林昔顺从地跪在调教室的地板上,颇为无奈的听着耳边传来的争吵声。萧家两兄弟几乎每天都会吵架,而争吵的内容大部分都是围绕着他展开的。
“所以小昔偷偷去飙车的事情,你是知道的。”萧云烨用长鞭抵着地板,满脸Yin沉地说道。
“是啊,”萧云琅毫不在意地翘起了二郎腿,“我有派人保护的,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你知不知道那个比赛以前出过多少事故?这简直就是在拿小昔的生命开玩笑。”
林昔深吸了一口气,决定为萧云琅说几句话。他有些紧张地抓了抓地板,小声说道,“近几年都没有再出过事故了。”
“你闭嘴!”
这次兄弟俩倒是出奇的一致。林昔跪在地上,再也不敢多说一句了。
“作为主人,默许自己的小奴去做这种危险系数极高的事情,实在是太不负责任了。”
“你已经不是一个合格的主人了。我现在要调教林昔,请你马上离开这里。”
“我为什么要出去?”那张和萧云烨长得一模一样的脸上立刻就浮现出几丝不服气的味道。他用脚尖点着林昔软嫩的脸颊,挑衅式地说道,“哥,你应该好好想想,为什么小昔只把这件事告诉了我一个人呢?”
萧云烨没有回答,整间调教室的气氛也随着这个问题降入了冰点。
林昔为什么没有告诉萧云烨,自然是因为他害怕,因为萧云烨的手太黑,调教起来太狠。他本来连萧云琅都不愿意告诉的,但又实在惧怕同时欺骗两兄弟造成的可怕后果,所以才不情不愿的告知了萧云琅。
“我现在以萧氏集团董事长和萧家家主的身份命令你,立刻离开调教室。”
萧云琅慵懒地笑了笑,“大哥,你可真逗,现在都已经下班了,你命令我有什么用?”
“再说了,就算你是萧家的家主,那我还是萧家的二少爷呢,凭什么就得听你的?”
“你确定不出去?”
萧云琅被他蕴满风暴的眸子一盯,心里也有些害怕起来。但他不想在林昔面前丢了面子,所以梗着脖子摇了摇头。
萧云烨冷笑了一声,“行,那你就好好看看,大哥是怎么调教自己的奴隶的。”
听了这话的林昔屁股一紧,喉咙里也干渴地要命。萧云烨一向手黑,再加上今天又动了气,估摸着他今天是不会好过了。
哎,明天为什么偏偏是周日呢?怎么就不能直接快进到美好的周一呢?
萧云烨看着他绷紧了的屁股尖儿,不耐地往上踹了一脚,“放松点儿。挨打的规矩说了多少次,到现在都没记住吗?”
“是,大少。”
林昔私下里管两兄弟都叫主人,但是当他们共处一室的时候,就会用大少和二少区分开来。
萧云烨从工具柜里拿出一根厚重的戒尺,点着他的屁股说道,“今天不用报数了。”
林昔心里一惊,直觉告诉他这并不是什么好事情。果然,没过一会儿就又听萧云烨说道,“打断为止。”
林昔吓得一哆嗦,尿道棒上绑着的小铃铛也跟着一抖一抖地晃动着。开玩笑,他的屁股又不是石头做的,怎么能把这玩意儿弄断?估计把他打死了,这东西也不会断。
在这种形势下,只有积极承认错误,才能保命了。
“大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出去赛车了。”
萧云烨丝毫不顾他的求饶,抬手就打。厚重的戒尺打在松快的tunrou上,立刻就把tunrou震得颤了几颤。
萧云烨这次是用了全力的,没几下就把林昔打得哀嚎起来。疼痛之下他的身体自发地收紧,想要靠绷紧的神经来抵御那种持续不断的疼痛。
萧云烨看见那绷紧的屁股就来气。他用厚重的木棱抽了抽那不断收紧的tun缝,“到底能不能放松?不能放松的话,我就给你加东西了。”
在小奴实在无法放松身体的时候,仍旧有很多东西能够帮助他们去做这件事。比如说,削好的生姜,又比如,释放电流的电击棒。
当内里的疼痛大过外部的疼痛时,身体就会自发地选择更容易承受的那一种。
林昔呜咽着摇头,“大少......呜啊......我错了......我保证放松......您别拿东西了......”
紧绷的tunrou再次放松下来,任由那根红木的戒尺把它打得青紫一片。林昔生理性的泪水一滴一滴地滑落到地板上,成功地勾起了萧云琅的同情和欲望。
“小昔过来,主人要使用你的嘴巴。”萧云琅说着摊开了手,任自己肿胀的胯下展露在奴隶和哥哥的面前。
林昔哪儿敢挪动一分啊?此时他要是爬过去给萧云琅口交,那未来的一个月都别想再下床了。
萧云烨那个心狠手黑的,搞不好连休学证明都能给他办出来。
萧云琅见他不动,脸色也沉了几分,“怎么,二少说的话不管用是吗?”
萧云烨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