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子还是让夜航试了,并且发誓以后再也不让夜航口,这是要断了他命根子的节奏。
那晚两人玩的有点火,夜航几乎把他看过的所有动作都试了一遍,试的白糖子第二天腰都像要断的,于是心里又狠狠地把他骂了一顿。
夜航自此以后隔三差五的来,门卫从一开始的通报到最后看见他的车就自动开门。
夜航入白糖子家犹如入自己家一样自在,白糖子在夜航的指导下,终于学会了打游戏。
这晚,两人又腻在一起开打,正打的激烈,楼下响起脚步声,是白母拎着甜品走上来。
徐伯正大声的汇报着夜少在这里做客。
夜航迅速的套上自己的衣服,手忙脚乱的收拾着头脸,好赶不赶的在白母刚敲门就收拾完毕。
白母推门进来,凝视着两人站的老远的距离,心里狐疑的眨眼,略一思索,笑眯眯的拿出保温桶,接过下人递过来的两个碗,给两个孩子每人装了一碗用心煲治的燕窝桃胶。
夜航淡定的吃着,心里像打了鼓一样的怦怦直跳,刚才正在拿手在她儿子身上点火,白母在晚来一步,他已经将人脱的Jing光压在床上了。
白糖子也心虚,如今这yIn乱的关系,想想就头疼。
白母看夜航在,简单说几句场面话就回去了。
徐伯一面送白母下楼一面回头觑了眼夜航。
夜航放下碗:“第一次没吃出甜品是甜的。”
白糖子望着他,附和的点了下头。
白母问徐伯夜航这孩子经常来吗。
徐伯背都是麻的,在实话实说和欺骗主母之间急速的思考,决定折中。
“偶尔,今天您正好碰上了。”
白母还是觉得有点奇怪,嘱咐徐伯看紧点,下次夜航再来就像她汇报。
徐伯连连点头。汇报主母这个事,他要第一时间先像少爷汇报。
白糖子听了徐伯的话,说知道了。
徐伯掩上门,想着自己在白家工作了半辈子,有可能会落得个晚节不保的名声。
还没等白糖子开口,夜航就提议白糖子以后去他那儿。
白糖子摇摇头:“这不是去谁那儿的问题,是我们俩个人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想了,以后我们还是不要这样来往了。”
夜航听了这话,如雷劈了一样的站在那儿:“你说什么?什么叫不要来往了?”
白糖子坐在床边:“嗯,不这样了,做朋友。”
夜航非常愤怒,他气白糖子几乎一秒钟的时间就否定了他们的关系。
他气白糖子连思考都不思考,好像他们所有的情分和快乐都那么不堪入目一样。
好像他夜航上杆子贴着找人。
把他的感情看得如此轻飘飘,夜航几乎停止了思考,双目圆睁,一字一句的回复白糖子:“好,很好,那就这样吧。”
说完重重的甩了门,头也不回的离去。
两人再也没有联系,沉闷的过了好几天。
白糖子让小一把夜航的游戏机还回去。
小一捏着如炸弹一样沉重的游戏机,在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
比那个托炸药包炸碉堡还要难。
问题是白少吩咐他亲自送到夜少手上,这就有点恐怖了。
小一硬着头皮把游戏机放在夜航面前的桌子上,夜航没说什么,小一尴尬的说没什么事就先回去了。
夜航点点头。
申道领着小一往门口走,走了老远才向小一打听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小一压低声音的说:“今晚10点,老地方见,叫上他们,听我现场直播。”
申道八卦的说:“好。”
申道也OOC了,变成了吃瓜群众。
申道是这样给自己解释的,我不是爱吃瓜,我只是关心少主的感情生活,本分而已本分而已。
十点老地方,小一小二到的时候申道他们已经开好了酒,七杀忙不迭的给小一小二倒满,催促他快说。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可以说是一碗燕窝惹的祸,那晚,月黑风高……”
几人支着耳朵,唯恐漏下一个字,连科瑞也听的非常专注。
几人拧着眉,七杀开口:“这事不好办啊,也幸亏徐伯听的仔细,要不我们还真没有线索。”
申道:“有线索有什么用,还不是没处下手。”
小二也绷着脸,拿不准是参与复合好还是参与解散好,毕竟看两位少爷的样,白糖子有可能是下面那个。
虽然大家都那么认为,但大家都没说。
小一也叹口气:“要我说我们就不要Cao心,他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
七杀哎了一声:“这你就不知道了,我们小主子这几天可是伤心极了,饭也不好好吃,逮谁骂谁,现在秘书送个文件都要看几十遍才敢送进去,唯恐一个标点符号错了被开除。所以你忍心吗?”
小一抿口酒:“我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