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你只管放心叫,天亮以前不会有人来。”
男人哼了一声,褪下裤子,掏出胯件兀自硬挺的物件,带着腥檀的气味甩到洛白的锁骨上,发出一声皮rou脆响。
“起来。”
“……”
洛白嫌恶地后仰了仰身子避开。
有些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
男人二话不说,直接拽着他往旁边的一块大石头上推。
让他以半坐半躺的姿势靠在上面,然后说:“自己把碍事的东西摘掉。”
碍事的东西?
自己全身上下就只有一条黏乎乎的内裤了。
洛白想起来……刚才两人干的时候,就没脱掉这条内裤。
就那样……卷起内裤边……插进去……做了。
他红着脸,手忸忸捏捏搭在了内裤边上,迟疑着不肯下手。
虽然这内条裤有和没有已经没有任何差别,但这是他物理上和心理上的最后一道屏障。
“啪!”
男人的roujing用力地拍在他的大腿根部,欺身上前,将roujing隔着内裤抵住洛白那早就泛滥多次的花xue轻轻研磨,磨出一片稣麻。
男人yIn笑道:“想要吧?”
不。
这么想着的洛白却被滚烫的roujing磨得起了一身鸡皮疙塔。
“唔嗯……”
男人玩够了,便把roujing拿开,像要提醒洛白这个触感似的,用粗硬的gui头在洛白腰侧一下一下地画圈圈。
催促着:“磨叽什么呢?”
洛白莫名的喉头发干,咽了口口水。
两腿直打战,就连搭在内裤边上的手指也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他心头一横,硬着头皮用发抖地手扯下了内裤,褪到了脚边。
不等他把挂在左脚裸的内裤踢开,男人已经粗喘着带着兽一般的低吼抬起他的双腿,狠狠地贯穿了他。
噗呲噗呲的声响在这寂静的树林里格外的清亮。
洛白半掩着嘴,发出yin声。
“嗯嗯……啊……”
半是厌恶,半是……他无论如何也不愿承认的,rou体缠绵所带来的酥痒。
花xue阵阵酥麻中欢愉地张合着。
花jing也在挺动中不断茁壮。
唯有洛白在悲鸣。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
只能迷迷糊糊地安慰自己,他只是喝醉了,他只是被强迫的,他只是……
洛白不知道的是,他的悲鸣,经过喉间的辗转,在别人听起来,又软又甜,又黏又腻,撩人得不得了。
男人扯开他掩嘴的手,道:“装你老子,这片小树林里又没别人,你怕谁听到?”
洛白愣了愣。
也是。
兴许是刚刚从宿舍里出来,他还是有些放不开。
男人愈发用力地挺动着腰身,将他好不容易重筑的理智和羞耻一点点地撞碎。
当他gui头一次次刮蹭过花壁深处的某一处时,洛白更是不自觉地仰起了身子,无意识将胸前的两个nai头挺送到男人面前,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简直是又犯了规。
“瞧你这带sao样!”男人边情不自禁地嘬他nai头边骂,“跟条母狗一样,Cao你几下就浪得欢!”
边骂边用力干。
“啊啊,嗯,啊……!!”
洛白听不见他在说什么,脑子里已经被异样的感觉填满了。
那里……
那里……啊……就是那里……
那里又……被……蹭到了……那里……
洛白喉间的yin声着两人肢体交缠生出的热度拔高起来。
整个天地间,似乎只剩他和这个侵犯他的男人。
一时之间,他忘记了自己是谁,更忘了世间所有的lun理道德,只随着本能轻颤。
男人的舌头缠上他的时候,他也只是条件反射地迎接,吮吸,与它交缠。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形成这样的条件反射。
“唔唔唔……嗯!哈,唔……”
眼前开始浮现白光。
洛白追寻着那道光,下意识地挺动着自己的花jing,想要那里也得到一些摩擦,想到达到顶峰。
马眼冷不丁地传来一阵刺痛,眼前的白光消失了。
洛白怔了怔,看着眼前看不清五官的男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直到马眼的刺痛阵阵传来,他才明白,自己的花jing被插入了什么东西。
“啊……你……你弄了什……啊啊……嗯啊……”
洛白往硬邦邦的花jing抚去,摸到了马眼上露出的半截野花。
那男人不知什么时候随手从旁边的草坐折了一枝野花,带着jing插入那里。
那半截野花摇摇欲坠,随着男人的挺动不住摇晃。
洛白甚至忍不住想,若那是个铃铛,现在肯定会撞得发出串串脆响了。
他顾不上追究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