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一年级的同学们,安静地把这三道题算一算。”洛白沙嗓的声音说道,“现在,请二年级的同学们拿出语文课本,翻开第7课,读一遍……”
这里的教学条件确实太差了。那么多不同年龄的孩子居然都挤在同一个教室,能不能学到所有知识不敢保证,更别提和山外的孩子竞争了。
洛白觉得自己出去以后一定要好好反映反映,哪怕吸引到一些人注意,多来一些人支教也好啊。
拿起二年级语文课本在教室里走了两步,洛白忽然感觉得腿间有什么滑出。
他怔了怔,涨红了脸,匆匆走回了讲台后,没有再敢随意走动。
……那个死变态,究竟射了多少在他里面……清理了很久,仍然……
——洛老师,老子的屌好不好,干得你腿都合不拢了吧?
——尝过老子的屌,这辈子你忘都忘不了。
——老子又要射了,你想用下面的嘴喝还是用上面的嘴喝?……
那个变态的声音又开始在耳边回响。
尤其临天亮前,他死死捏着洛白的绷到了极点的jing根不让射,一边用力Cao着xue,一边一次又一次地逼问他‘用哪张嘴喝?’
洛白最后实在是怕天亮有个别学生来得早,只得屈辱地答道:“下、下面,嗯……”
反正已经被他内射过无数次了。
那男人还不肯放过他,坏笑着问:“下面的什么?要干什么?”
洛白闭着眼,硬着头皮:“……下面的嘴……嗯……吃……”说到这他觉得他这种屈辱程度可以就地暴毙了,任男人再怎么挑逗也不肯再吐一个字。
“真是个浪货,就这么喜欢吃男人的屌?嗯?”变态哈哈大笑,“那老子就喂你个饱,让你这几天都饱饱的。”
……
这些画面不断地浮上脑海,赶都赶不走。
洛白的脸更红了。
ru头肿得厉害,衬衫他也不能穿了,特意换上了深色的T恤。
洛白右手纂成了一个拳头。
可恶。
勉强支撑自己上了两节课后,校长察觉出他有点不对劲,一听他说话哑得跟喝了一盅沙子似的,走路都走不稳,立马挥手批了他一天假。
“那课怎么办?总不能学生也放假吧?”
“我来给他们上。”校长叹口气说道,“小洛,你可是我们学校的中坚力量,你刚刚参加工作就这么努力,前途不可限量,可千万不能倒下呀。”
洛白半是感激半是内疚,回到宿舍泡茶休息。
也难怪,被折腾了大半宿,他真正睡觉的时间还不到两个钟,是得补个回笼觉。
旧的床单被拿去泡洗了,洛白拿出备用床单随意一铺,躺下。
胯间被蹂躏了一晚的地方又是酸涨,又是火辣,还残留着异物感。
那些屈辱的画面层层叠叠地自动回放,关都关不掉。
洛白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
那个变态到底是谁呢?
昨晚漆黑一片,那人背着光,根本看不清脸。
体yeDNA什么的这地方技术根本达不到。
难不成自己还要走街串巷去听音辨人?
说真的,洛白当时脑子醉得沉甸甸的,音色什么的一入耳压根变了形,现在再让他听这人的声音他可能都听不出来。
现在,除了约摸知道他的身形健硕体力惊人之外,根本找不到其它讯息。
——老子的屌大不大?
洛白又想起了这句恶心巴拉的话。
没错,这个变态确实……很大。
这也算是他的身体特征了。
但洛白总不能去扒村民的裤子看人家那里大不大吧?
再说万一这一整村子的人都……怎么办?毕竟这玩意儿也有遗传因素。
ru尖被指尖的粗茧揉捏过的画面闪过脑海。
洛白红着脸想,村里人都是做惯农活的,有几个不长茧的。
也是无用信息。
难道……是昨晚请他吃饭的人?
洛白心头跳得厉害。
昨天请吃饭的约摸四五个,个个都正值壮年,膀大腰圆。
一个是村头的王二,一个是村尾的王海,还有一对儿是校长的亲戚王金水、王金山两兄弟,还有一个他不大熟,记不清是谁了。
想到这几个里要挑出犯人来,洛白头也头大,现在他已有如惊弓之鸟,看谁谁像。
万一冤枉人呢?乡里乡里大多是好人,错怪了多不好。
越想越焦躁。
洛白不知道自己怎么能从众人眼中认出这个混球。
从小到大,洛白顶多是长得白净一点秀气一点,外表而言并没有什么像女人的地方,也从来没有人说过他像女人。现在却会被人当女人给蹂躏了。
一想到自己竟然这么被羞辱,现在还找不到犯人,找到了还打不过,巨大的挫败感让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