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洛白身上的男人夹杂着咽口水的声音低低地说了声:“妈的,怪不得一直觉得洛老师特别勾人。把老子看硬了好几回。原来是个人妖。”
听到人妖俩字,洛白全身的燥热像被泼了一盆冷水,整个人清醒了不少,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道:“我是个男人。”
洛白抬眼想借着月光去看那个男人的脸,可偏偏这个该死的男人正好背对着月光。
话说,这男人的声音有些耳熟,也难怪,村里来来去去就这点人,只是他对村里的人不那么熟悉,听不出来是哪个,对不上号。
“男人?”那个男人哼笑了一声,捏了捏手里的Yin唇,“那这是什么玩意儿?”
“嗯嗯….”洛白喉间泄出低yin,随即他涨红着脸道,“这个是可以做手术的,等我攒够了钱……”
“做手术?想缝起来?那多浪费啊。”那个男人坏坏地笑道,“下面这张小嘴尝过多少鸡巴了?鸡巴的味道这么好,怎么舍得缝起来?瞧瞧这逼水流的哟。”
这粗鄙的言论让洛白一阵恶心,破口大骂:“放你妈的屁!你是哪个?大半夜的跑来这耍什么流氓!想干什么,放开!”
“啧啧啧,你都说我是流氓了,老子除了干你还能干什么?”流氓对这个头衔相当满意,一边调笑着,一边松开手指沿着洛白胯间的rou缝戳弄起来。
洛白呜咽着扭动着身体,却丝毫无法形成有效的反抗,反而引得流氓欺身上前,将他身上一通狂舔,舔得黏乎乎的,边舔边故意说:“洛老师身上好香,又嫩又香,那城里发廊那些老娘们儿就是不一样,老子真他妈想干死你,这就干死你。”
洛白不知是被他的舌头仰或是这粗鄙的言语激得全身发热,说起话来都断断续续了:“……不……不行……啊啊,嗯……真的不行……放,放过我……我是个男人……”
“你是男人我也干。”那男人恶狠狠地说着,拽掉了洛白的内裤,食指撬开那道柔嫩的缝,往那早已微微张合半天的深处插入半截,“是个人妖更要干了,干到你明早起不来床!”
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洛白尾椎莫名一凉,低喘:“嗯….出去,嗯嗯……”
男人转动着那半截食指,抠弄起来,啧啧道:“你下面的这张小嘴儿尝过多少根鸡巴了?还这么紧,插根手指还一个劲地吸。”
“没,没有……我没有,啊啊@!”强烈的酥麻感麻痹了洛白的大脑,他渐渐语无lun次起来,也搅不清自己是想说自己没有做过这种事,还是没有吸。
但他知道男人说的是事实。
那无人问津过的地方,此刻正对第一个客人夹道相迎,根本不受他控制。
男人的手指被shi滑的嫩rou越来越剧烈的绞起来,脑内的线绷断,喘着粗气,骂了声sao货,啵地一声把手指拔出来,掏出自己胯间硬了许久的rou棒,故意啪啪啪地甩在洛白的大腿根。
那滚烫而沉硕的触感砸得洛白只想退缩,身后却只有床板,退无可退。
只能无力而无奈地道:“大哥,你冷静一下,你这样真的不行…..”
男人的嘴凑近他的耳边,半舔半咬,咬得他发出黏腻的低yin后,才缓缓地道:“老子这根屌大不大?嗯?”说着,男人将rou棒粘紧洛白胯间的Yin唇处,像是要让他知道尺寸一样将坚硬的柱身在rou缝处不住地摩擦,滚烫的柱身带着青筋,惹得他连连低yin。
“够不够大?”男人见他不回答,继续孜孜不倦地追问,“你有没有见过比老子大的?”
“……呜……没有……嗯……”耐不住他这样不住厮磨,洛白下意识地吐出实话。
虽然他看不到男人的rou棒,但从这个触感……至少也有婴儿的小臂粗。以rou眼而言,他见过的男性rou棒应该也没有哪个有这种尺寸。
男人满意地停了一下,松开禁锢了洛白手腕半天的手,一手掰开那道狭窄娇嫩的rou缝,以指撑开一道口子,一手举杵顶入。
洛白瞪大了眼睛。
“啊啊啊!”
坚硬而巨大的gui头撑开蜜道长驱直入,将蜜道一点点撑出了男人那根rou棒的形状,每一根褶皱都被撑开,撑得满满当当,强大的冲击力夹带着强烈的带着蜜意的稣麻感,将洛白仅余的几丝理智冲溃,失神尖叫。
洛白还未意识到他的双手已然获得了自由,只是如同溺水的孩子,在惊恐无措中下意识地拥住了离自己最近的物体,抱着男人的肩连连发出自己抑制不住的呻yin。
他的身子不住地轻颤,脚趾也蜷了起来。
全根没入后,男人欣慰了松了口气,顿了顿,享受着那正将他的鸡巴紧紧吮吸着生怕他离开的媚rou,他拍了一下洛白的屁股,将洛白飞远的神智拉回了现实:“你看,你的小嘴儿把我的屌全吃进去了,真是个贪吃的小鬼!”说着,他坏心地动了一下腰,提醒洛白他滚烫的rou棒正深深地与洛白契合为一体。
那滚烫的rou棒在蜜道里的这一抽动,牵起了蜜道里的每一寸媚rou争先恐后的收缩,酥痒感从蜜xue深处一直蔓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