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睡得踏实。不过到了家以后,二人也只会更忙。
第二天一早,吃了安维准备的早餐,二人简单收拾一下就去厂子里了。看了一下最近的生产情况和出勤,之前几乎每天都会电话联系,虽说生产照比二人离开以后稍微降低了一点,不过还在接受范围之内。
鸭厂新入孵了几批鸭蛋,几乎每隔几天就会有一批小鸭崽出生。二人刚走时候破壳的那一批鸭子已经长的挺大了,再有一个月其中的公鸭就可以杀了吃rou了。
这厂子里多一批鸭子,村里的鸭rou就便宜一分,就更能每个人都吃上rou。
村里人买的崽子也越来越多,除了张近南以外,养最多鸭子的人家,家里已经有两百多只鸭子了,最早养的那一批都已经开始下蛋了。当下倒是还能消化。自家吃,送人。可随着下蛋鸭越来越多,也就有点心急往外销售了。
只是项骆还是觉得没到时候。还是建议村民们厚积薄发。下蛋的鸭子,能孵上的就孵上。没受Jing的吃掉。至少也要等到村里的鸭子、鸭蛋达到一定程度后,厚积薄发一块对外销售出去。光这一次爆发,就能让所有人大赚一笔。
这跟养菌包不一样样。养菌包是有多少卖多少,哪怕是几两干蘑菇,也卖出去赚一口吃的。
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没有人真的等不及了吃饭,加上村里人都相信项骆的眼光和选择。所以哪怕心痒痒的,也都忍下来了。
将每个厂子都看了一遍,跟厂子里员工都打了招呼。回去也没急着进家门。而是进了斜对门李宝国家里看账本。
昨天李宝国带去给项骆了。只是昨天要说的事情太多,人的Jing力有限,二人就说好了今天会过来。
“赚的比你们离开前多。主要是鸭毛给卖出去了。鸭子咱们打算厚积薄发,张老板那边也能理解。不过他那边弄了个加工间,加工鸭绒的。你知道最近两年太冷,过去的棉袄羽绒服几乎都不生产了。咱们的鸭子正好做羽绒服。既然咱们没那个技术,就只能卖了。”
这事跟项骆商量过,项骆也知道。只是他也没想到竟然攒下来了这么多的鸭毛,张富商那边给的价格也不便宜。
李月月可惜道:“咱们村里硬是巴拉不出懂得处理鸭毛的人。最多会蘸个鸡毛掸子。要不然这钱还是咱们赚。”
鸭绒的生意可是长久的生意的,这个主动权没在自己的手里,确实是可惜。
李宝国给了李月月一个脑瓜崩:“就你财迷。”
项骆道:“鸭绒就算了,这是咱们没这个技术,不过兔毛以后的生意不比羽绒差,只是这个要怎么做我是不懂。”
李宝国道:“村里有不少懂得鞣皮的。鞣制好了,交给女人裁衣服就行。但也仅限于兔皮。要是兔毛的东西,至少也需要将毛纺成线,只要有线,村里也有不少懂得打毛衣的人呢,也不难。就是纺线是个问题。村里没有老年间纺线的东西。除非是从上面那里买。也不知道上面能不能有。”
鸭绒可以暂且放一放,跟张富商合作,多给人一个赚钱的渠道也是他们作为合作伙伴的一点心意。不过兔毛还是自家技术更好。
鸭子未来可以往外流,就算全省都养上鸭子都没问题。鸭子到底是家常的家禽,不可能捂一辈子。但兔子没问题。
等回了家,项骆思虑再三没有打电话给官方,而是给了张富商。
要纺线的机器,就代表了兔子的事情是不可能瞒着张富商的。不过以张富商当前的人脉,买到兔子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个倒是不难。靠近NM那边,有加工料子的厂子,不仅加工皮制品,纺线的也有很多。说不定还有鞣制皮料的东西在。以前主要是处理羊毛羊皮,弄兔子皮也是一样。就是时间可能要长点,往这边运有点麻烦。”
能解决就好。
“这个我们倒是不着急,此外我们可能需要约个时间一块吃个饭,我们还有点事情跟您商量。”这是项骆打电话的第二个更重要的原因。
张富商沉默些许,他自然明白,见面的话他们要聊的事情绝对不会小。
他也相信,他们这次从京城带回来的,绝对不止兔子这么简单。
如果真从京城带回来了什么好东西,那么就算冒险,也要多接触一下。
张富商同意了,两头约了见面的时间,项骆请客吃饭。
项骆二人回来了,安维二人就要离开了。袁朔身体基本上都康复了,复建结束后,他自己每天有规律的自主训练,能看见身体素质照比一个月前有明显的提高,穿工字背心的时候,胳膊上隆起的肌rou也代表着他重回巅峰的决心。
袁朔要回警队,而安维,也要回到单位继续上班了。长时间的线上上班,已经让他的上司颇有微词了。要不是他的工作太重要,只怕早就被炒鱿鱼了。
项骆跟祝炎二人整理了半晌,将从北京专门买给他们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