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打量一件商品。
祝炎明白京城藏龙卧虎,看着人嚣张的模样,显然是有什么背景的。
祝炎开口道:“我是他老板。”
那人眼中多了一抹诧异, 看向项骆并没有反驳, 再度仔细打量他起来:“年少有为啊,你做什么生意的?”
话到这里依旧不客气,祝炎已经不打算继续跟他浪费时间了,对祝炎点点头, 二人转身就要走。
“哎?你别走啊。”那人伸手一把拉住祝炎, 祝炎还没等说什么,项骆已经抓住了那人的手腕。
那人不耐烦的看向项骆,下一秒便因为钻心的疼痛惨叫了一声。
项骆只需要再一用力一点就能捏碎对方的胳膊,看向祝炎,见祝炎轻轻摇摇头, 这才将手往前用力一推。
那男人险些没站住,幸亏被身后的人拦了一把,这才站稳身子。可再看被项骆抓过的地方,已经直接发紫开始肿了起来。人松开了,可这份疼痛还在啊。
男人哪里被这么对待过。手指指着项骆“你”了好几声。
项骆二人又要走,才听男人叫嚣着说到:“你们别得意!我这就去找我姨夫!我要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我要让你们都蹲进监狱!我看你们能嚣张什么时候,迟早把你弄我床上去!”
项骆一听这话回头就要往那人跟前走,却被祝炎拦了一下。祝炎给了项骆一个眼神,回头缓步走到了那个男人面前。
“你的意思是……你姨夫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那人原本怒到了极致,可一看祝炎的这张脸,瞬间怒气已经消失了一半。不管怎么说,祝炎的这张脸才是真正的重型杀伤性武器。这一张脸完美到不真实,尤其那眼睑下的一颗泪痣,更给这张脸增添了几分妖异。
这样的男人,只怕就算是正经八百的直男都会心动不已,何况本身就喜欢男色的人。
祝炎还主动走过来两步,每走一步,都让那人的心跳更重了一份。
顿时理所应当的认为祝炎这个生意人是有心攀关系方便生意往来,不觉脸上的笑容也更加得意了起来。
“那当然,我姨夫管的就是生意这块的,你做生意的来北京,就归我们家管!我看你是初来乍到不懂事,我也不跟你计较。只要咱们交个朋友,你放心,往后生意方面你横着走,找我就行了!”
话到此处,祝炎就明白了这位应该是个沾点亲戚,但对那个当官亲戚具体什么工作、什么能力都毫无概念的铁憨憨。
这种人要是糊弄糊弄在本地干活的小老板还行。在本地做生意的,基本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遇见这种叫嚣着自己北京强大的人,都是能不惹就不惹,万一真能张张嘴就能让人倒闭,他们也是得不偿失,不值当这样。
项骆嗤笑:“哪还真麻烦你了。”
随后在那人满怀期待的目光中二人毫不留情面的直接转过头离开了。
这种智障离的太近了影响自己智商。
正好那边巡逻的人听见声音走了过来:“你们怎么回事?”
项骆还没开口,那边的人先恶人先告状道:“你们看见了!他妈呢闹事无缘无故的打人,你看我这胳膊!”
项骆道:“是他先对我们图谋不轨的,刚刚还叫嚣着要把我朋友弄到他床上,还叫嚣谁敢违逆了他的意思,甭管谁的生意都让他做不下去。”
“你放屁!你问问谁听见了!”那人当然不怕项骆全说出来,而是听写胸脯指着四周。
周围人不少,那人这么一说,一个个都没开口。
谁都不想当这个出头鸟。毕竟谁都说不准他是否真的是当官的亲戚。哪怕末世后一再强调没有区别对待,大家还是默认跟当官的扯上关系人,就都是惹不起的。而这些嚣张跋扈的人,就更是让人们印象里嚣张跋扈就跟官二代画上了等号。
项骆只觉得,这里是京城。如果京城都会这样,让一个这样连二世祖都算不上的智障嚣张跋扈欺压百姓,那这全国就真的要乱起来了。
抬起手腕直接拨打了报警电话,也没跟保安人员多做解释,只是要等去警方那里分辨个一二。
其实项骆也并不是一个完全的冲动的人。对方背后的那个人若是真的是一个鱼rou百姓的人,其实论起背景,项骆二人的背景不见得比对方差。
那人见二人打电话报警,讥讽而又刺耳的笑声响起来,道:“你们怎么不打电话给你妈说有人欺负你们了?我可告诉你,我能看得上你们,是你们祖坟上冒青烟了。不信你们试试到时候他们帮你还是帮我!”
那几个保安人员有些为难,面面相窥在考虑该怎么办,谁都怕当这个出头鸟最后吃亏,不过带领这些保安的人是一位军人,皱眉道:
“你不要胡说八道!也别以为旁观者不敢说话就没事了。这里有监控,等警方来了自然会见分晓。”
你没犯错最好,若是你当真做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也不要觉得你背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