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知道空军战士的选拔是有多苛刻。昨晚罗曼说他的体格都能当空军了,这差不多就算是最高评价了。
而空军里的军官理所应当的更难当上去。
这回他们是真的钓到大鱼了。
……
这话好像不太对。他们可救了他的儿子!这绝对是能吹一辈子的壮举。
等市长那边也签了字送了回来以后,将通行证也装入文件夹,由罗父亲自交到了祝炎的手上。
“我能做的也就这么一点事情了。你们急着走,离开了本地,我们能做的事情少之又少。这也只能当做一点心意了。等回来的时候记得再来这边吃顿饭。有你们两个少年英雄做榜样,让犬子与你们好好学学,好歹收收心。”
祝炎道了谢,祝炎看着文件袋,也不知那根弦搭错了,忽然开口问了一句:“那些被抓的人很快就会审判吧。”
罗父点头:“这一次案件太过于恶劣,动作肯定会快。不过应该会留下几人,让他们协助找回被拐的人。这些人死不足惜,可那些受害的人和家属还有挽回的余地,不能轻易放弃。”
这种事在末世以前都是相当棘手的事情。可棘手归棘手,事情不能真的就一切从简都处理了不管后续。
项骆又想问些什么,不过话到嘴边就停下来了。
不过罗父显然是个聪明人。
“其真想问的,如果他们不是抓了我的儿子,应该不会这么倒霉一下被被连根拔起吧。”罗父问。
项骆没有说。
罗父相当大方的承认了:“你想的没错。如果不是我儿子,他们确实会再逍遥一段时间。不过被抓也是早晚的事情。不光是我,所有影响力大的人其身边的家属出事,都会拥有比普通人更高的关注度和更恶劣的影响。一旦让靠老百姓觉得‘他那么大的知名度孩子都会被拐走,我们就更没希望’的想法,是相当可怕的。
案件本身,其实是相对可控的。可其背后造成的恶劣影响是完全不可控的。警力是有限的,可犯罪的人是随着环境变化的。所以很多事情没办法处理是无可奈何。所以就很自然的会处理更加恶劣或是影响更大的事情。我的地位注定了我的家里有丝毫风吹草动都会被人用放大镜去看。好事是这样,坏事肯定也是这样 。”
项骆还是那个项骆。他虽说不是一个多事的人,可内心深处却是个黑白分明的人。
不过罗父的话是没有问题的,也足够说服项骆。
“确实,站的越高,也是众人目光最聚集的地方。”项骆目光微动,随后轻轻一笑。
罗父又道:“其实越是在这个时候,我们这类人,就越该接受所有人的监督。吃穿用度,衣食住行,每一样都必须做到公开。否则你多吃一口rou,老百姓就会觉得这是从他们嘴里挖走的。就比如你。”
罗父的面容严肃,项骆瞧不出他是否生气。
项骆只道:“我倒不是那么想的。我想的问题既复杂又简单。”
“你说。”
项骆相当大胆的直视罗父,问了一句:“你能对得起你肩膀上顶着的军衔吗?”
时间仿佛凝滞在了这一瞬间。目光对峙之下,项骆只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压力压在身上。
不过他没有丝毫的退缩,就那么直面的面对着他。
随即,这一场无声的对峙在笑声中结束。
“你确实不错。”这是罗父的回答。
项骆没再接着问,罗父又添了一句:“能回答你这个问题的不是你,而是老百姓。你走出这里大可问一问,我可曾做过对不起我肩上重担的时候。”
祝炎心底松了口气。也是感叹一句项骆头铁。至少以祝炎的理智,就算有相关的疑问也不会说出来。
不过直觉上,他也是相信罗父的。
原因很简单,他们救了他的儿子,而他给予的回报,都是在合理范围内的。就算是冒险给了介绍信,他们也是承担了可能会被连累的风险。
光凭借这一点,祝炎就相信他们不是一个太有私心的人。
离开了罗父处,有专车送他们到自己的房车前。送别时,还送上来一包罗家送过来的一点心意。打开一看,是一些真空包装的蔬菜rou,和一小包新鲜的圣女果。最下面还有一张储蓄卡,里面有两万积分,是全国通用的,可以用于在京城的花销。
项骆虽说在老家那边没有办理相关的储蓄卡,却也知道这些的价值。
等车子从军区开出去,重新顺着预定的路线前行,祝炎开着车,项骆将其中的生鲜放进冰箱里,看着储蓄卡不禁调侃一句:“还挺有钱的。”
祝炎瞥他一眼:“又酸什么?”
项骆失笑:“哪儿酸了。”
祝炎只道:“这点钱对他们还真不算啥。”
项骆挑眉:“说的好像他们多有钱似的。”
“现在不知道 ,不过末世以前的话,好好当兵日子都不会很苦。义务兵我不知道,但两年义务兵以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