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霜被禁足了。
他现在每天的活动范围只有他那侧卧的一方小天地。
男人上次说完那一番话后,并没有对他进行什么惩罚,这反而让言霜心里很不安,以男人的性子不可能会放过自己的。
言霜每天吃吃睡睡,养养伤,过得倒是很悠闲。
这也许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吧。
一周的时间男人都没有出现,言霜的伤也好得七七八八了。
正午,言霜躺在地毯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咔哒”一声,房间门的把手转动。言霜以为还是每日送餐的黑衣人。
除了刚开始赤身裸体的面对外人,有些尴尬外,发现人家只是来送餐,并不过多的关注他后,言霜也变得无所谓了。
言霜起身,扭头,发现来人并不是送餐的,而是消失了已久的男人。
言霜立马跪下,“主人。”
仇辰没有回应,只是默默俯下身将牵引绳扣在言霜项圈上,转身,出门。
言霜自然而然的跟上,牵引训练的成果依然附在言霜身上,一如当初没有离开过。
男人将言霜带到二楼调教室,不知按了一下什么暗格,房间左边的墙突然旋转九十度。
言霜一脸吃惊地看着房间的变化,他来这间调教室好几次了,居然一点都没有发现房间的异常。
走进密室,言霜看见里面全是各种各样的绳子,或挂在墙上,或悬在房梁上。还有一架躺椅,只是......上面好像全是电线。
言霜在踏进这个领地的时候,全身就不由自主的绷紧了,他好像......对男人的认识还不够。
仇辰让言霜坐上椅子,言霜只好硬着头皮坐了上去。然后男人开口,说出了见到言霜的第一句话。
“奴隶,你有一个安全词。在你承受不住的时候可以说出来,我便会停止。只是今天这个词无效,你想用什么词。”
男人一般都会叫言霜为‘小家伙’,只有在调教的时候才会称他为奴隶,只是眼下的情况,并不是调教,男人是真的生气,这才是真正的处罚吧。
“您的名字。”言霜开口道。
“我的名字?”男人有些讶异的看着言霜。
“是,‘仇辰主人’,奴隶的安全词。”言霜很认真的说道。
“好。”
关于这个安全词,其实言霜只用过一次。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从内心就一直相信着仇辰,相信这个男人总会知道他的极限,所以不是因为他忘了安全词,而是因为他根本就不想用,无论男人怎么对他,他都不想用。除了那一次......
男人将言霜的胳膊,双手,腰部,双腿,全部都用束缚带牢牢地捆在了椅背和椅腿上。
然后男人将电极片附在言霜的ru珠上,双臂上,肚脐上,囊袋上,双腿上,脚心上。冰凉的金属触感让言霜冷不丁抖了一下,白皙的裸体配上满身的电线,竟有一番说不出的诱人。又卸下言霜的Yinjing环,给他的尿道口插入金属尿道棒,连上电线。最后,给言霜带上特制的口球。然后,打开了装置开关。
这一周,仇辰去处理了杀手堂残留下来的麻烦。那天下了命令后,杀手堂处于一片水深火热之中,尽管他的势力很大,但是杀手堂也已是个时间长久的大门派了,处理后续麻烦花了不少功夫。
本以为让言霜借着复仇杀了那几个老家伙就可以了,下面的人谁想篡位就让他们自己去争就好了。不曾想却在言霜这里出了意外,把杀手堂搅了个天翻地覆,还想用自己去送葬,他一怒之下竟决定灭了杀手堂。不过这样也好,反正也除了个隐患,只是对于言霜,他需要再审视审视了。
当初仇辰其实是对言霜有一种突然闯进自己的领地带来的一点新鲜感,然后他发现言霜竟是个究极矛盾体,他一方面对自己这样的生活感到无奈而想要去死,但另一方面他又像是眷恋着什么而想要活,这样的一个言霜激起了他的占有欲,他想知道如果将他变成自己的私奴,生活又是怎样一番有趣。
所以他跟言霜谈了个交易,并订立契约。那么既然契约签订,他言霜的一切就归他所有,他让他生才能生,他让他死才能死。如果言霜做不到,那么他仇辰有的是方法!
仇辰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双眼的眸色越发的浓厚,仿佛能将世间万物都吞噬掉......
装置打开的一瞬间,言霜便感觉从脚底心传来一阵细微的电流,密密麻麻的一路延展向上传来。电流所到之处酥酥痒痒的,引起他身体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很快他的rou棒便有了渐渐抬头的趋势。
可是尿道棒此刻突然猛地一下电流,脆弱之处受到剧烈疼痛,言霜眼前冒出点点星星,半勃的rou棒也是软了下去。
紧接着又是一阵酥酥麻麻的电流,言霜的rou棒再次勃起,然后跟着下来的又是一道剧痛,rou棒再次受到电击,软了下去。
两次的剧痛让言霜苦不堪言,紧咬口球,特制的口球被言霜这样咬着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