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半含着白色的瓷杯,同样洁白的贝齿从柔软的唇下露出些微。
勾人心魄。
少爷的唇瓣丰满红润,正是最勾人一吻芳泽那种,可惜平日里少爷总喜欢把唇瓣微抿,只露出薄薄的一线,一幅严肃而又难以接近的模样。
这样放下戒备的少爷,是独属于我的特典。
他低头,浓黑的睫毛随之垂下,就这我的手皱着眉头把这一杯喝完。
我没有在他喝水的时候做弄他,虽然我想要看他的吞咽跟不上我喂入的速度,透明的水ye从唇角滑下,流过下颌,滴上洁白赤裸胸膛的模样。
不急。
我慢慢的等他喝完,问他,“少爷休息好了吗?”
接下来是另外一半的钢尺责罚,少爷虽然自小不曾吃过皮rou上的苦头,但到底有些武术和体育的底子,对疼痛的忍耐力比我预想的要高。
另外十五下钢尺,打在另外一条大腿光洁的内侧,只用两分力气的钢尺打下去是一片刺痛,但对于少爷来说,却恰好能够勾起他的欲望。再重上一分,痛楚则来的没那么迅速,被抑制的神经先会木上一下,然后才是表皮和肌rou传来的两种不同的痛感,表皮的火辣,肌rou的木痛连,血管的跳痛,留下一片深粉色的尺印痕,对少爷来说,完全可以轻易忍耐。
而用上四分力气,钢尺和皮肤接触就会传来嘹亮的啪击声,钢尺咬上皮肤的瞬间就能带来尖锐的痛楚,那痛楚震动肌rou渗入骨头,显然超出了忍耐界线的痛楚,给那具强自忍耐的躯体带来一丝颤抖。
带有控制和虐待的情趣与普通情趣不同的那点,就在于这份超过对方忍耐程度的痛楚带来的不安与恐惧。
负面的感官被遵循原始本能的身体接纳,自然而然的分泌出用以应对的激素,在微弱的负面效应之后,带来特殊的‘愉悦’。
忽轻忽重的用力让少爷不得不绷紧了神经去迎接大腿内侧毫无规律的痛楚打击。
我看着他紧绷的肌rou随着钢尺的下落如同鼓面一般跳动,失落和忍耐周而复始的在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眸里出现,终于举手挥下最后一击。
最后一击落在两腿之间,注视着这场刑责的少爷下意识的伸手想要去当,却怎么能快过我的速度。
算好了轨迹的钢尺夹着风声冲着他脆弱那处呼啸而下,然后戛然而止,轻轻敲了敲那个被shi润内裤包裹着艰难拱起的轮廓。
少爷酝酿到到一半的惊呼卡在嗓子里,变成了个惹人发笑的变调,“嗯啊…白…”
我琢磨着他脸上的表情,觉得他心跳速度怕是得有八十迈了,通身柔白色的皮肤因为这次激烈的心理刺激,变成了羞耻的红粉,倒是把腿根那些本就消得差不多的樱粉色尺痕给掩了过去。
“少爷?”我装作不明所以他的惊叫为何,帮人维持住摇摇欲坠的自尊心。“已经打完了要休息一下吗?”
少爷那张英俊的面孔鲜红欲滴,像是之前那几重拿轻放的打击让他达到了某种顶点。
时间尚早,灿烂的阳光从宽阔的玻璃幕墙后洒下,现在还不到主宅的晚餐时间,如果想要玩扩张器还需要先去清洗,但还有绳缚可以玩。
少爷的身体锻炼课程,可选择范围很广,不管少爷去不去上课,上课需要的素材都是放在套间专门的配室里的,包括学瑜伽要用到的一匹月笼沙的丝绢。
一米宽的布料拢起来也只有细细的一把,手感极佳,月白色衬着少爷的肤色也极为好看。
被我之前动作刺激到了的少爷难得的犯了轴,摇头道,“不需要。”
的确也不是很需要,毕竟他现在热血上头,怕是觉不出什么疲倦来。
“你那那个做什么?现在练瑜伽?”
少爷显然对玩法的花样了解的不够多,我边仔细的把那匹丝绢展开,边回答他,“不练瑜伽,我给少爷做件衣裳。”
他的表情有些难以言喻,“阿白,你……该不会是,想玩洋娃娃吧。”
我把丝绢展开,三折,最后三十多米的丝绢变成了四米左右,把最后一折挂在他修长的颈上,在锁骨处如同打领带那般系了个结,他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抗拒,“要不我现在去灌肠?”
我一边在向下垂到勒下、肚脐和鼠蹊处的丝绢上打了个死结,一边拒绝道:“少爷距离晚餐还有一个半个小时,少爷还是等餐后再去吧。”
这会儿看出了我大概不是想用丝绢给他披一件床单式娃衣的少爷终于不再拒绝,配合的抬手抬腿,弯腰并手,最终被我绑成了一个双手背后交握的姿势,细腻的丝绢从脖颈绕下,穿过裆部,能够展开束起的丝绢在裆部展开,把少爷原本濡shi的内裤外,又紧紧捂上了一层丝绢,位于后xue处的绢布被我来回缠绕编成了好大一个绳结,隔着棉质的内裤,卡在了少爷紧致的tun峰之间。
腰窝的位置被打上另一个绳结,分成两股穿过鼠蹊之上的空隙在分别拉回身后交叉打结,往上继续分叉在肚脐上的空隙穿过拉回身后再次打结,最后一同样的手法穿过胸前的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