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从厨房替主子拿了早餐回来。
池家老宅的大厨房给家奴提供的伙食算不上好,但给主子们做的那些可都是顶顶的Jing致合意,老爷出身燕都,偏好京味美食,而少主人池篁却偏偏随了自己来自江南的母亲的口味,喜欢Jing致软甜的江浙闽菜系。
家里特意请的大厨手艺Jing湛,即使是早点也不含糊。
属于主子的那份食物里,一份西施舌芙蓉蛋,一道桂花糯米藕,一道蟹粉年糕,一份葱油鲍鱼,外加一份鲜炒时蔬,都做的Jing细好闻,又好克化。
粥品配的是一盏西湖牛rou羹并一盏八宝粥。
如此几个菜合在一起的分量相当不小,也只有我手里特制的四层饭盒才勉强搁下。
这早餐的分量少爷自己自然是吃不完的,这余下的分量,就是做贴身奴才的好处了。
我把饭盒一路拎到三楼,少爷独住的是一个带着大露台的套间,开门进去先是个布置优雅的会客室,客厅侧面连了个小餐厅,窗外就是那个附带着游泳池的露台。
我把早餐在餐厅里摆好,这才推了卧室的门去叫人来吃饭。
少爷倒显得并不很急,正一个人玩的高兴。
这间卧室很大,临着露台的一整面墙壁都是透明的玻璃,让人在卧室里就能欣赏到远山巍峨,近里花树苁蓉的美景。
夜间睡觉时,这扇大的惊人地玻璃墙会被用厚重的遮光窗帘仔细的遮好,以确保主人的隐私安全。
但此刻天已经大亮,这道窗帘自然是要被拉开的。
我刷的一声扯开窗帘,惊醒了床上沉迷于玩乐少爷,他惊慌的转过头来,鼓着腮帮子冲我呜呜直叫。
身为仆人的,自然没有让主人等待的道理,于是我走过去,解开了他嘴上封着的风shi骨痛贴,然后一点的从他嘴里抠出了那条半小时前我亲自塞进去的绷带。
透气性不太好的贴布在那张英俊的脸上映出一块方形的印痕,他喘了好一会儿才在跳蛋的折磨下喘匀了气,被绸巾蒙住的眼睛下意识的四处张望,但遗憾的什么都看不见。
我系绳子的手艺还算不错,在这之后更是仔细练过,既不会太紧造成压迫,也不至于松散到脱落下来。
他试探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了身下跳蛋的折磨,对着空气试探的喊了我的名字,“池白…。”
被堵久了的口腔里带着点口齿不清,反而让他显得愈发的可爱了。
“少爷,我在,该用早饭了。”我回答的恭敬有礼,一边用视线舔过他赤裸跪在床上的身体。
少爷的身材很好,身为池家嫡子,虽然享尽荣华,但要完成的每日课业也繁重的吓人。有关武力方面的训练虽然没有我这个做人奴才的来的惨烈,但也少不到哪去,所以不过十八的少爷有一副绝好的身材,骨骼欣长,覆盖在筋骨之上的肌rou流畅均匀,像只爆发力十足的优雅花豹。
只是这会儿这只花豹被我用皮具束成了一只呜呜宁宁的小猫。
油亮的黑色皮具把这具颇具美感的身体束缚成跪姿,脚腕不锈钢的长棍强行支开,两只手腕同样被固定在这只长棍的两端。
“哈……”身下震动的跳蛋让少爷发出一声呻yin,那也是我今天早上放进去的,还是个处子的少爷屁股很紧,tun缝间那一只娇弱的菊花也紧的吓人,我俩第一次试着开拓这里的时候可是吃尽了苦头。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最后少爷这处勉强已经能够吞进去常规使用的两指粗跳蛋,只是生涩的肠道把这个玩具夹得极紧,又被我坏心眼的推到了前列腺的位置,每次震动都能带来一阵酸软的折磨。
“呜……吃饭……啊哈…”
可能被是跳蛋顶弄到了高chao,少爷抖着身子的无力挣扎让束缚在他手脚上的锁链发出一阵哗哗的声响,身前未经人事的Yinjing被我同样在囊袋和gui头的位置贴了跳蛋,这会也颤抖着射出了稀薄的Jingye。
一直沉浸在快感和高chao里的少爷,终于稍稍冷静了一点,原本保持着跪坐的姿势塌了下来,压着的嗓音里还带着情事后慵懒的欲望,吩咐我道:“阿白,给我解开。”
我做的束缚并不复杂,束缚少爷手腕脚腕的皮套都是活扣,只要少爷愿意,自己用点力气多试几次也很容易可以解开,毕竟身处老宅,玩这种游戏万一被发现了,少爷可能不会有什么事情,我肯定是要死上几次的。
但是现在沉浸在高chao余韵里的少爷显然懒得自己动,指使起我来毫不客气,也是,私奴对于主人来说,不过是用来发泄欲望的道具罢了,身为s也没有什么区别。
少爷的身上还带着昨晚沐浴后的冷香和因为情欲沾染上的shi汗,我把固定在他手腕脚腕上的皮套解开,伸手帮少爷揉他被压出红痕的手腕。
他用另一只手把自己眼睛上的绸巾撸了下来,和那根长杆一起扔到一边,看了看我和他印着红痕的手腕,眉头微皱道:“今天就穿那件束袖的墨蓝色衬衣吧。”
少爷说的那件墨蓝色的衬衣,是夫人之前送给他的礼物,仿了中古贵族的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