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乔的衬衫被汗水浸shi了。他从未像现在这样射Jing,就好像把全部理智、Jing神和气力都射了出去。他神情恍惚,看着眼前那具美好而苍白的rou体,被自己蹂躏得布满红痕的腰和屁股,微微翕张的xue口。
他一时间无法相信,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老师,西装革履,脱下裤子强jian了自己的学生,或者说不是强jian,是在救他,可是又有什么区别?
面前的人目光呆滞,没有再流泪,也没有再说话,只是疲惫地垂着头。江乔多希望他能再用方才那种祈求的、委屈的、甚至是愤怒的眼神看看自己。
屋顶上的声音重复了很多遍,江乔才听到。
“江老师,下面我们来做个游戏吧。这个游戏结束,您就可以拿走您的照片,我们保证,从此再也不打扰您。”
江乔有气无力地说道:“我不想陪你们玩了。”
“江老师确定吗?您现在可以走,但是您心爱的好学生,马上就会被锉刀割成两半。”
萧退费力地抬起头,他全身的肌rou都像在火里滚过一样,灼热刺痛。他冷冷瞥了江乔一眼,然后大声地说:“江老师,你要是再敢碰我一下,我保证你身败名裂,现在,立刻滚。”
江乔抬眼看着他,“我走了,你怎么办?”
“你不走,是想继续打我,还是继续Cao我?我说得很清楚了,你再碰我一下,我活着从这里走出去,你就完了。”
江乔怔住了,他无法回答那个问题,继续打他,还是继续Cao他,留在这里,除此之外还有第三件事情吗?他这样想着,失魂落魄地原地转了两圈,拾起地上的西装外套,踉跄着向外走。
屋顶上的声音没有再响起。江乔走到门口的时候,只听到身后传来机器启动的声音,机床上闪着寒光的锉刀一寸寸向萧退逼近。萧退紧紧闭上眼睛,等待着解脱的一瞬。
江乔目睹着锉刀逼近到离萧退只有半米的地方。
“你们真打算杀人吗!!”他发狂地冲着屋顶吼道。
没有人理他。锉刀逼近了一寸,又一寸。
在良久的沉默中,一股巨大的恐惧席卷了江乔的大脑,他目眦欲裂,几乎破音,“停下啊!快停下!!”
“吱呀”一声,机器摇晃着止住。
空气凝滞了。
“江老师,你是不是傻?”萧退冷笑了一声。此刻,他的脊背上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江乔疑惑地望着他。
“你不会真以为,你走了,他们就敢杀人吧?”萧退用嘲讽的眼神看着他。
江乔沉默了良久,突然回以一声冷笑。
“我并不关心你的死活,只是还没玩够你。”
屋顶上的声音适时响起,“江老师,看来,我们的游戏可以开始了。”
江乔把外套扔在一旁,边走向萧退,边冷静地说:“我希望你们这次,能信守承诺。”
“我们一直很信守承诺,游戏结束,你拿着照片离开。”
“他呢?”
“他,自然也可以离开。”
“好,那就别废话了。”江乔在萧退面前站定,眼神中出现了一抹,前所未有的暴戾。
屋顶上的声音开始介绍游戏规则:“江老师,这是一道选择题。请选择,把我们的好学生屁眼里留下的您的Jingye舔干净,或者,把那边那条洋娃娃的腿和胳膊,都塞进去。30秒,倒计时开始。”
听到第一个选项时,萧退的身体抖了一下,他睁开眼睛,平静地看着江乔。
“江乔,我刚才说的话还没有收回,不许碰我,否则我一定会向学校检举你。”
江乔听到他直呼自己的名字,又冷笑了一声,凑近萧退耳边,却用很高的声音说:“你这种脏东西,我才懒得 碰。”
他走到墙角,拎起洋娃娃的腿和胳膊,冲着房顶的摄像头举了举,向那些人示意自己的选择。
洋娃娃的大腿足有一根藕那么粗,胳膊也有胡萝卜那么粗。萧退感觉到一个冰凉的塑料制品顶在自己的tun缝上摩擦,他全身起满了鸡皮疙瘩,但是努力绷紧肌rou,阻止自己的身体发抖。
洋娃娃的脚破开xue口的肠rou,顺着淋满Jingye的肠道,一寸一寸踏进去。萧退紧咬着牙关,仍然痛得想要嘶吼出声。江乔不知在想什么,突然猛地用力,将一整条腿直楔进去,一直捅到底。萧退被突如其来的猛烈插入,激得浑身一抖,喉咙中发出失声的痛叫。
江乔面无表情地拿起另一只胳膊。xue口的皮肤已经被撑得几乎透明,粉红色的细小血管密布一圈,每一根都随时要爆裂,洋娃娃的手按住那薄薄的xue口,向两侧扒开,露出艳红的肠rou,那手碾着肠rou,一寸一寸向里蹭去,无路可走,就强行开路。
那些血管是在江乔的眼皮子底下裂开的,就像盛不住山洪的小溪,血溢出来,顺着饱受摧残的tun缝,一滴一滴,落在灰暗的水泥地上。萧退忍过了最剧烈的一下痛,就觉得麻木了。那只手和胳膊,已经强行伸了进去,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肠壁,抵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