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荣榜旁边放着一只桶。上面一个提示牌:请享用者将Jingye和尿ye射入桶中,请勿体内射Jing射尿,以保证后来者可以享用干净的rou便器,我们保证,桶中所有ye体,都会在活动结束后灌入rou便器的肚子,并公布视频,您的每一滴恩赐都不会被浪费。
刚开始,萧退的xue口窄而紧,几个男人凑在一起,几条鸡巴轮番去试,都插不进去,他们抱怨,“Cao新鲜的就是麻烦,还要做扩张,给后人开路,真他妈想射里头。”男人粗糙的食指戳进xue口,向一侧用力扒着,又伸进一个食指,向不同的方向拉扯。这是简单粗暴而迅速的扩张方式。
寂静无声。rou便器的嘴巴并没有被堵住,但他宁愿咬破舌头,也不肯发出呻yin助长强jian者的兴致,这里是图书馆,是看书的地方,他固执地想着。
紧涩的xue口终于被扯开三指的宽度,男人挺着鸡巴捅了进去。那根鸡巴短而粗,除了带来xue口的撕裂感,并未带来任何快感。他用指甲狠掐萧退的屁股,想听一声呻yin痛叫,但是回应他的,只有肌rou的紧绷、颤抖和痉挛。
男人们的鸡巴尺寸各异。萧退是被一个鸡巴像狗一样粗长的家伙给Cao开的。那家伙趴在萧退的屁股上舔了几口屁眼,就挺腰插进去,手里抓着萧退的rou棒,像驾马车一样,快速地抽插,每一下都深而重,腰上如同装了马达。他每Cao一下,都把萧退顶得向前冲上几公分,再抓着rou棒和屁股拖回来,Cao出去,拽回来,Cao出去,拽回来。
萧退感觉肠道里的每一个褶都被他熨平了,那根鸡巴,好像能一直捅到嗓子眼,把他整个人捅穿。但是他在剧痛中攀上了高chao,前列腺高chao和Yinjing高chao同步到来,他被Cao得大脑一片空白,白浊的Jingye喷射出来,淋在光荣榜上。
萧退的xue口被Cao得合不上了,粉红的肠rou翻出来,一收一缩的,泛着水光,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的两条腿,不住地痉挛着,抖了好半天,直到下一个男人的鸡巴塞进去,他的腿还在为那个鸡巴像狗一样的男人而发抖。
来了各式各样奇怪的人。
有个穿制服的清洁工,显然是校外人员,人老了,鸡巴不中用,就用手里的拖把杆,捅进萧退的屁眼里,搅弄了足足十分钟,然后往桶里撒了泡尿,才意犹未尽地离开。
还有个穿校服的,想必是没考好,回家让他爸揍了,跑到这来泄愤。带着拳击手套,把萧退的白屁股当沙袋打,一拳一拳擂在收缩痉挛的xue口上,擂在垂着的Yin囊上。打了一阵,又把自己那些加起来都没萧退一科分高的试卷拿出来,卷成一个结结实实的筒形,塞进萧退的xue口里。“他妈的分高又有什么用,不还是被Cao得死去活来?”
有个穿黑袍不知男女的人,来了就抓着萧退的Yinjing猛撸,萧退已经射了两三次,不管他怎么撸,Yinjing都没有反应,更别说射出来,最后皮rou都有些擦破了,还是榨不出任何东西。那人就把粘在光荣榜上的Jingye揩下来,装进一个小瓶子里,走了。
到后来,他的后xue再也合不上了,松垮垮地敞着,肠ye不断流出来。一个来晚了的男人很生气,“靠,松成这样还他妈怎么Cao?”他握紧拳头,怼着xue口往里塞,在温热的肠道里打了几拳,又嫌无趣。于是他点了一根烟,吸上两口,烟圈吐在萧退的屁股上,又把烟头伸进xue口,烟灰弹进去。他在萧退的屁股上按灭了那支烟。
萧退发出了当天晚上的第一声惨叫。xue口从紧到松的过程,伴随着巨大的疼痛,他都可以忍住不叫,拳头打xue、拳头塞xue,他都可以不叫,只是默默地流泪。但是当烟头上的火星子灼烧在肠rou上,那意料之外的突然剧痛,让他的意志力瞬间崩溃。
伴随着那声惨叫,他的肌rou也失去了控制,他被那根烟头Cao得失禁了。尿水一瞬间喷射出来,叫声也带了颤音,等到他用尽全身力气想控制住的时候,最后几滴尿水已经淋淋沥沥地流了下来。
这个安静看书的地方,终究还是被他惊扰了。他这样想着。
有几个女孩子是最后来的,也许是一直守在旁边,她们大约是萧退的爱慕者,势单力薄的,不敢跟任何人作对,也无法搭救他。就只能在这个时候,他的xue口已经松弛肮脏到没人再愿意碰的时候,拿着温热的毛巾和酒Jing棉球,帮他清洗、消毒、涂药。
但是做这些有什么用呢?如果萧退知道她们是在做这些事情,一定会直接阻止。
他知道,这个晚上才刚刚开始。
当图书馆寂静无人的时候,方宇和他那一班兄弟,会把他从光荣榜上卸下来,扔在地上。那些人留下的半桶Jingye和尿水,要么会要他用嘴喝下去,要么会灌满他的肠子。方宇会踩着他鼓胀的肚子,说,你看,你果然是个婊子,怀了几十个人的孩子。
事实上,方宇没让他喝Jingye,也没有骂他是婊子或者rou便器之类的。他只是想让萧退看看书架上的书。但是萧退已经站不起来了,只能趴伏在地上,上半身被绳索勒得酸痛,两条腿不停地发抖。
方宇就站在那,给他念书名,一本一本地念。
“这些都是你借过的书,我废了好大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