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个人已经迫不及待提出自己的命令——他要让萧退躺在地上,自己骑坐在他脸上,Cao他的嘴巴和喉咙。
萧退被踢翻在地上,无力地躺着,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眼泪不停地、汹涌地淌出来。男人腥臭的鸡巴塞进他嘴里,两手还扒着他的牙齿,生怕他急了一口咬下去,鸡巴头挤进他喉咙里,呕吐的感觉催逼出更多眼泪。他的眼睛被泪水映得更加清透明亮,虽然眼神空无一物,却更加显得脆弱而柔美。
“第四个人”在他脸上坐下坐下,他的头被撞得一下一下磕在地上,耳朵里轰轰鸣响,像有千军万马排山倒海而来。男人的鸡巴在他口腔里横冲直撞,他只觉得疼痛,口水溢出来,倒呛回鼻腔,他忍不住咳嗽,那个人生气了,就用硬梆梆的鸡巴甩他的脸,鸡巴头在他脸上戳戳弄弄,再塞回嘴里时,他好像尝到了自己眼泪的味道。
“第五个人”是个女人,她早就等不及第四个人结束,她看中了萧退身上唯一一个干干净净还没被碰过的地方,那根粉粉嫩嫩形状漂亮的rou棒。于是把它拿在手里,手法娴熟地套弄起来,很快那小rou棒充血膨胀,她一挺腰坐上去,双手抱着萧退的大腿,像骑马似的,奋力Cao干起来,她一边干一边掐打身下人的腰和腿。
“第四个人”终于忍不住射了,白浊的Jingye尽数射在萧退的嘴巴里和脸上。
而当萧退身下的小东西被Cao得想射时,“第五个人”自己爽够了,就站起来走了。
萧退难受得趴在地上剧烈地咳嗽、干呕,rou棒也难耐地胀着,又酸又痒,他很想夹在腿间蹭一蹭,又不得不忍住。
“第六个人”倒是挺体贴,他把那张信纸扔到萧退的小腹上,“跪到讲台上去,用这张纸自己撸出来,你自己不用的话,我就用它来撸自己的鸡巴了。”
萧退突然感到一种巨大的荒谬,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相信了方宇的鬼话,相信他真的会把这些东西放回江老师那里去。反正现在那支钢笔已经脏了,他想着,就当没准备这份礼物。他自己已经脏成这样,实在也没什么脸再继续喜欢那么好看、那么温柔的江老师,不如就此放下,以后他就真的再没什么牵挂,也没有软肋了。
他这样想着,就僵硬麻木地从地上爬起来,甚至懒得站起来,直接爬到讲台上,两腿张开跪坐着,把那封他构思了一个月才写好的信,裹在自己肮脏的性器上,他嘴角上扯出个诡异的笑容。闭上眼睛,就好像这间房子里并没有魔鬼,也没有那些下流的眼神,他想象着江老师温暖和煦的笑容,就好像,是他在抚摸自己,是他在给予这份欢愉。
萧退剧烈地撸动着自己的性器,信纸有些粗糙扎人,但他浑然不觉,他只当这是最后的告别,是他最后一次想着江老师自慰,和其他任何人都无关。
观众们都察觉出了这场面的诡异,他们没有想到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萧退就这么投入地撸起管来,甚至还脸颊泛红,发出几声呻yin来。
方宇小声嘀咕着骂道:“真是他妈婊子装烈女,sao得没边了还成天他妈的装,真贱,呸!”
萧退颤抖着射出来,他脱力地佝偻着腰,看着那张被自己搓烂了的、沾着Jingye的信纸,突然把它团成一团,塞进嘴里,嚼了几下,强忍着被Cao伤了的喉咙的疼痛,硬生生咽了下去。
钱丰和李飞是最后两个人,他俩早已经准备就绪,商量好了要双龙入洞,俩人把接近虚脱的萧退仰面按在地上,把他的腿和腰折上去,他全身的重心只好落在后颈和肩背处,两只手死死撑着地面,才能缓解颈椎的疼痛。
俩人使劲扒着窄小的xue口,两根鸡巴不算多粗,加起来却也万万不是萧退那个小洞能承受的,但他俩不管不顾,硬往里塞,萧退痛得额头上青筋暴起,他觉得自己这次真的要死了。随着两个鸡巴头的楔入,xue口撕裂开来,血顺着腿根儿流下来。萧退再也没办法忍住不吭声,疼痛已经大到如果不发泄出来,就会撑爆他的身体。
那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把所有人都镇住了。也许是萧退一直表现得太过坚强,不管被怎么折腾,也好像没那么疼,总能受住似的,于是所有人都以为他不怕疼,甚至以为他是受虐狂,就喜欢别人弄疼他。
方宇的表情有些复杂,他看着这些人糟蹋萧退,心里对自己说,这烂货脏死了,我才懒得碰,让别人教训教训就行了。但是现在听到那声惨叫,他突然觉得有些愧疚,又立刻把那份愧疚压制下去。
“兄弟,要不你俩一个一个来?我倒不是心疼他,实在是怕搞出人命来,毕竟是我叫你们来的,死了人我可担不起。”
方宇这么一说,那俩人也有些兴味索然,两根确实进不去,夹得鸡巴生疼,于是俩人打了个商量,一个干完,另一个再干,只是第一个人不许把Jingye射进屁股,只能射在嘴里。
等他俩干完了,萧退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抬起一双红通通的眼睛,用那种没有一丝情绪的眼神看着方宇,问道:“你来吗?不来我穿衣服了。”
方宇被他问愣了。他冲上来一脚踢翻萧退,“你他妈有没有自尊心啊?怎么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