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琪钰的二十岁生日是在大二开学没多久,他家挺有钱,加上是独生子,父母平日里对他非常宠,生日会自然也邀请了同班同学去玩。
江宏虽然跟他不是一个班,但两人关系不错,自然也收到了邀请。
生日会是在一个高档酒吧的包厢内办的,只有同龄人,便玩的开了些,酒水更是一打一打的往上搬,江宏和其他人不怎么熟,便独自坐在角落玩手机。
张琪钰端了两杯酒过来:“怎么一个人坐这儿?”
“嗯,我比较喜欢一个人。”江宏瞥了眼酒杯,指尖按灭手机屏幕。
“喝一杯?”张琪钰端起其中一杯递过来。
江宏眼带抗拒:“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喝这些。”
“怎么说今天也是我生日,这点面子都不给?放心,喝醉了我肯定会好好把你们都送回去的。”
江宏抿了抿唇,接过了酒杯。
张琪钰面上带笑,和他碰了一下杯,抬了抬杯口示意。
江宏举着杯子喝了两口:“行了,喝也喝了,你该干嘛干嘛去,我自己在这玩会手机。”
“行,那我先去招呼他们。”张琪钰笑了笑,转身朝另几个人走去,眸底带着江宏看不懂的深色。
大概是酒的度数有些高,江宏坐了没一会儿就觉得有点晕,他看了眼还在不远处和人说笑的张琪钰,打算去外面吹会儿风。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随着包厢门的闭合渐渐远去,江宏扫了眼在窗口抽烟的人,干脆上了天台。
春日的夜晚已经不算冷了,江宏松了松领口,想了一下,又解开了两粒纽扣。
微凹的锁骨上沁着浅浅的汗,白皙的皮肤上爬上了惑人的殷红,江宏撑着墙,腿软的几乎走不动路。
在头越来越晕的时候,他就打算下天台回包厢了,谁曾想在天台走了没几步他就已经浑身冒汗,喉咙发干,腿就像不是自己的一般完全使不上劲。
就在他放弃自己回包厢,决定给张琪钰打电话来接人时,张琪钰已经急匆匆的跑上了天台。
“琪钰,快来扶我一把。你那酒劲儿也太大了,我就喝了两口现在都走不动路了。”
张琪钰闻言紧走了两步扶上了他的胳膊,就在江宏刚松了一口气时,他感觉到张琪钰半搂着他的手隔着衣服捏了一下他的ru尖。
江宏被捏的浑身一个激灵,差点呻yin出声,体内砰的从小腹爆出一股热量,几乎是瞬间胯下就挺立了起来。
他扭头刚要质问,张琪钰的手猝不及防的从他的衣摆下探了进去,掐上了他的ru头。
捏了一下后,又像安抚般在ru晕的区域轻轻地画着圈。
江宏被他逗弄的浑身发颤,喉间溢出几声破碎的呻yin,整个人弓着腰,软着腿,几乎就靠张琪钰揽在他腰间的手臂支撑着。
“唔…别…”
张琪钰没理会他的挣扎,脸上甚至就带着平日和人打招呼的笑,在空荡荡的天台扯下了他的裤子和内裤。
“啪……”
江宏软着腿跪在地上,屁股上一个明晃晃的巴掌印显露出来,在晚间霓虹下不甚分明。
他红着眼睛看向张琪钰,里面满是不敢置信和惊怒恐惧。
张琪钰像是被他的眼神刺激到了,一把把他从地上拖起来按在墙上,掰开屁股直接cao了进去。
“Cao你妈的sao婊子,捏一下nai子就硬了,来天台方便老子干你?”
干涩的甬道被灼热滚烫的rou棒直接捅穿了,鲜红的血ye顺着两人交合的部位往下流,刺目的红色在他白皙皮肤的映衬下格外触目惊心。
江宏张着嘴,喉咙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鸭子般,只溢出了几声破碎的气音。
“每天穿的那么sao,勾引了几个男人?草,再夹疼老子今天就把你屁眼Cao烂。”
张琪钰啪啪啪的连打了他的屁股好几巴掌,江宏被他打的tunrou乱抖,昂着脖子急促的叫了一声,硬着的Yinjing早已疲软,抵着墙的掌心往下滑了一寸,划出了一道道血迹。
肠rou里火辣辣的疼,被打的tunrou也疼的发颤,掌心的伤在这会儿称得上是微不足道。江宏死死地闭着眼咬着唇,豆大的泪滴从眼角滑落,和嘴角咬出的血混合在一起,将他的脖子糊成了乱七八糟的血色。
张琪钰cao人的时候和平日不一样,或者说是脱离了平日的伪装,说话粗俗不堪,怎么粗鄙怎么骂。
他骂江宏婊子,贱人,欠Cao的母狗,装清高的sao货,江宏闭着眼,眼泪在地上积起了一小洼。
有着鲜血的润滑,后xue好插了许多,张琪钰Cao了一会儿,觉得这个姿势进的不深,把江宏按到了地上,把他摆成双膝跪地tun部高高抬起的姿势,更凶猛地cao干了进去。
粗长的巨物在娇嫩的肠rou内进进出出的摩擦碾压,发出下流的咕叽声,rou棒抽插时突然磨到一处凸起,接着肠rou骤缩,差点把张琪钰夹射。
张琪钰恼羞成怒的打了一巴掌routun,挺着腰疯狂顶弄那出凸起,江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