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易将手抽出来,往白许屁股上面抹,直到上面的血丝被擦干净,才慢条斯理地抽回手。
“从今天开始,住我家。”
清冷寡淡的声音响起,好似刚才将手指捅进白许屁股的人不是他谢易,平静的没有一丝起伏。
白许转头睁大眼看向谢易,脸上带着不可置信,眼里有什么东西在细细碎碎的闪动。
“呵。”谢易冷笑:“你以为你还配进我家的门?”
直到下午下班,白许才知道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站在谢易的家里,整个房子都是简单的黑白灰色调,干净整洁,不不染一丝灰尘。
只是这不是他想去看看的那个家,那个四年前他从里面逃出来然后造成巨大灾难的家。
他这辈子恐怕都没机会再进去看看那个他生活了几年带给他一切希望的家了。
“愣着干什么?去做饭。”白许被谢易的话拉回了神,他将箱子放到客厅的一个角落里,小心翼翼生怕磕坏了什么东西。
冰箱里有各种各样的食材,方便他直接做饭。本想问问他想吃什么,但客厅里早已没了人。
思量一番,他从里面拿了两颗西红柿,打算煮两碗西红柿鸡蛋面。
谢易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白许刚好煮好,他将面端到桌子上,抿了抿嘴,小声到:“面煮好了。”
谢易做饭餐桌旁,优雅的拿起筷子,挑起热腾腾的面送进嘴里,好看的眉头突然皱起,脸上的神情很是一言难尽,他这副模样,让旁边本就紧张的白许更加忐忑。
谢易将嘴里的面条咽下去,抽出一张餐巾纸擦了擦嘴角,才道:“想不到几年过去了,你的厨艺还是这么……烂。”
白许羞窘的低下了头,他也不太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农村出来的娃儿,应该是从小就会做饭,即便做的不好吃,也会在时间的累积中变得更好,而白许就是这个例外,无论他做多少顿饭,始终掌握不了做饭这门厨艺。
他还记得当时还在谢易家的时候,谢易受不了他煮的饭,便自己照着网上的步骤做了一顿饭出来,味道出奇的好,自那之后,家里做饭的就成了谢易,而白许自然而然地被淘汰,甚至被禁止做饭。
只是这么多年他一个人在外面,生活艰苦,活的粗糙,对吃饭这种东西早就变成了将就,只是看谢易皱着眉头,再配上那副高深莫测的语气,让他有点抬不起头来。
“要不…我去重新给你煮一碗吧?”白许起身,走到谢易面前,试探问道。
“不用了,再做一次也不见得好到哪儿去。”
谢易最后还是将那碗面吃完了,白许洗好碗之后,站在大厅里不知道干什么。他的行李箱还放在客厅的角落,而谢易早就上楼,所以,他今天晚上到底该睡哪里呢?
楼下有两间客房,看样子经常被人打扫,被子床单都是新换的,桌面衣柜也都一层不染。白许随便挑了一间,就拖着行李住了进去。
白许第二天早上准时起床,以为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下他会睡不着,但是头一碰到枕头,他就陷入香甜的梦乡。
本打算进厨房煮点东西,但一想到昨天晚上谢易的反应,他还是换了衣服,准备到外面去买早餐。
鞋柜上放着一把钥匙,白许将它拽在手里,手还没放上门把,门就从外面推开了。
初晨的太阳裹着一层轻柔的微风,夹杂着清晨的丝丝凉意,扑到白许的脸上。
太阳的光斜斜的从门缝里钻进来,被身前的人挡了一大半。谢易浑身带着汗意,冒着运动过后蒸腾的雾气,看着门里的人。看到他手里的钥匙,眼里的黑沉才缓缓散去。
身前的人肌rou强劲,浑身都透着一股男性荷尔蒙的魅力,汗珠挂在他身上,顺着肌力一点点滑落,隐没进他看不到的地方。
“我出去买早餐。”
谢易走进屋,回了一句知道了。
两人吃完早餐,白许将自己收拾了一下,打算出门。昨天他就知道,这里离公司比他原来居住的地方远,坐公交要做四十多分钟,他只能比以前更早出门。
谢易还在楼上换衣服,白许犹豫了一下,想着要不要给他说一声,但又怕自己自作多情。
最后,他带着点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微妙心情,踩上通往二楼的楼梯。
门是开着的,白许一下就找到了谢易的卧室。他轻轻走过去停在门前,正想敲门,闯进眼帘的便是一副让他浑身有些燥热的场景。
谢易浑身赤裸,站在床前,床上摆着他要换上的衣服。男人高大威猛,身材肌理分明,小腹上的腹肌强势地凸起,两条人鱼线挂在腰侧,性感地勾人犯罪。
白许耳红面赤眼神乱飘,胯下那抹黑色森林,还有趴伏在里面的深色巨蟒,显示出了男人绝对的资本。随着男人的动作,沉甸甸的左右摇晃,前端硕大的gui头指着白许,张牙舞爪。
脚步微不可察的退了一步,眼睛却还是不受控制的紧紧盯着屋里的人。粗黑赤红的性器很快就隐藏在黑色的内裤中,只能看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