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蔚言是真的觉得好恶心,他气的发抖,无法忍受任何一个人碰他。
他以前是真的能玩,因为无所谓,所以谁都可以,现在是真的不可以,他有阿生了,就只能有阿生。
他屈辱极了,瞪大漂亮的大眼睛去看杜浮生,眼睛里一层水汪汪的泪蒙在上面,看着就可怜。
杜浮生也在看他,却又不像看他,林蔚言喊不出来,他的嘴巴被人用拳头堵住了,拳头在他嘴里搅动着,弄得他下颚疼,牙根发酸。
男人搅得拳头亮晶晶的,就抽出手来,把粗大的Yinjing塞进了他的嘴巴里。
他恨不得一口咬下去,但牙根发酸,又被腥臭的rou棒堵住了喉咙,旺盛的毛发堵住了他的鼻子,他几乎窒息了。
男人跨坐在他的脸上,他不是个爱运动的,力气也不大,他慢慢的没有挣扎,只是尤自厌恶着,他不明白他的阿生为什么这样对他。
男人们在他身上发泄,他是Yin暗处的人最想睡的男人,他在床上的表现从没有让人失望过。
他是当之无愧的尤物。
男人们抚弄着他沉睡的性器,秀气的小家伙怎么也立不起来。
“不会是不行了吧……”寸头男人嘀咕着,尤物之所以是尤物,就是因为够浪,林蔚言如果不行了,这乐趣就会少了好多。
他看着林蔚言,粗大的紫色阳物在后xue里浅浅抽插,他想,像在玩死人。
他和周围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一个偏瘦的瘦子站了起来,离开房间又很快回来,回来时手里拿了个小瓶子。
瘦子对杜浮生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杜浮生举了举杯,也笑了一下。
林蔚言的眼睛一直在看杜浮生,自然没有错过这一幕,让他心凉的是,这些人丝毫不避讳杜浮生,在他们眼里,杜浮生和他们是同一种人。
林蔚言手指在轻轻颤抖,几乎想要咬断嘴的东西,可是下巴被死死掐着,牙关无力。
杜浮生和在群渣滓不一样,杜浮生是他的光啊……
“呼…”林蔚言重重地呼吸,小瓶子上印了一个外国女人的剪影,影子有一种粗俗的暧昧,暧昧得像一个梦。
冰凉滑腻的膏体抹他身上,又被他身上的热气融化,化为了ye体,慢慢的渗透到他的皮肤里去,他全身的皮肤泛起了血色,漂亮可口,男人们谓叹着,又出伸手。
林蔚言抖一被触摸,就软了身子,他微微咬住下唇,漂亮的眼尾上是情欲的chao红,勾人的紧。
他突然勾住了其中一个人的脖子,探出一小节猩红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嘴唇蒙了一层亮晶晶的靡靡水光。
他勾着男人,以然兴奋起来了,他用自己翘起的性器蹭了蹭男人的大腿,在男人的耳边急促的喘息了几下,方才压抑住了,他的舌尖勾着男人耳郭舔了一圈,用带着喘息的气音说:“哥哥,舔我。”
杜浮生的眼神一下深了。
林蔚言的状态很奇怪,像是沉溺在了一场梦幻里——那可真是美丽的梦,是他们的第一次,杜浮生带给他的一夜毕生难忘的疼爱。
杜浮生的手顺着他的侧腰往上抚摸,不轻不重的揉捏着,林蔚言紧张的发抖,他怕自己不够迷人,这种担忧不过是太爱对方所产生的自卑,但是他没想太久,他还是在发抖,只不过变成了刺激。
他因为杜浮生,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找过别人人,身体因为杜浮生的触碰敏感的要命,杜浮生碰到的每一个地方都变成了敏感点。
他止不住的颤抖。
“哥哥…”他压着声音,带上哭腔,抖的厉害,“爱我,好不好…”
“不爱你。”杜浮生咬起林蔚言的衬衣下摆,眼睛亮的吓人,他似乎笑了一下,说,“哥哥疼你。”
他那时追杜浮生,年龄编的小,他早早的就在各种酒吧混,夜夜枕着记不住名字的男男女女,吐出因为性欲凝结成的热气,吐着迷离飘渺的烟雾。
他明白,起码在z国,人们大都喜欢年纪小的,小nai狗,小狼狗,林蔚言深谙此道。
他的手指松松地插进杜浮生的头发里,垫脚想要去吻他,杜浮生却故意在要贴在一起时往后退,林蔚言用茫然shi润的眼看过去,杜浮生又吻了上来,唇齿相依,杜浮生的舌掠过他口腔,牙根,最后勾着他的舌。
杜浮生屈起一条腿,抵开他的膝盖,强势的挤进他的两腿之间,林蔚言大张着腿,裤子拉链不知什么时候开了,杜浮生嗤笑着扯开他的内裤,转而在他的耳垂上咬了一下,像是一声笑,但林蔚言还是听见了,杜浮生说:“真秀气。”
杜浮生把他翻了个身,捏了捏他的屁股,灼热坚硬的性器抵着他的屁股。
他的牛仔裤已经完全掉下去了,白色的内裤还挂着他的膝盖骨上,随着他的颤抖悬悬欲坠。
杜浮生在手上抹了点润滑剂,涂满了黏腻ye体的手指艰难地进到了xue口,紧窄而shi热的内壁不安地蠕动着,紧紧地吞咬着他。
林蔚言为了这场交欢做足了准备,要怎么去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