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双粗糙的手。指甲修剪得很短,宽大的手掌上有重武器磨出的茧,在普遍使用光武器的现在这是非常罕见的。但更稀奇的是,这手的十根手指每一根都戴了最少一个戒指,最多的,如那左手的无名指,从上到下戴了三个,分别是一个镶嵌着巨大红宝石的金戒指,一枚方形的金属戒,还有一个戴在这左手无名指根部的银色指环。
男人浓密的黑发狂野的披散在脑后,伸出左手,他极为缓慢的把手指上的戒指一个个摘下来。
这都是那个人赏赐的,男人把每一个都戴着,别人以为这是显示特有的恩宠,只有男人自己心里知道真相并非如此。
男人抚摸自己的手,那厚厚的茧子让他想起多年以前,在帝都城堡练剑的日子:
某一年的夏天,有个无忧无虑的少年从领星赶到帝国首都星,为亲爱的堂兄庆祝十七岁生日。这位堂兄比他大一岁,身体自小瘦弱。少年拉着这个人一起练剑,发现堂兄竟然连剑都提不起来,少年不禁笑弯了腰。
“哈哈哈哈,堂哥,你连马基雅维里小姐都不如!”
看到堂兄清澈狭长的眼睛里的好奇,少年说起了那个青春靓丽的女子,虽然她比自己大五岁,但少年觉得她一定会同意嫁给自己。把自己肌rou微微隆起的胸膛拍的乓乓响,少年发现堂兄并没有为自己开心。
“莫非堂哥你也喜欢马基雅维里小姐?那我们可以公平竞争啊!她那样的人可不一定会选皇太子哦!”
少年的堂兄微笑不语。
第二天晚上,整个帝都星燃放起庆祝皇太子生辰的烟花,把夜晚装点的宛如白昼。少年则被绑在堂兄的床上,浑身赤裸四肢大开,惨叫着被自己的堂兄侵犯。
“不———不———啊啊啊啊——不——”
双腿被拉到最大,股缝被掰开,鲜血顺着股间流下染红了身下的床单,少年哭喊挣扎求饶哀嚎,都阻止不了腿间那个人的进犯。
最后,外面的烟火停了,整个房间陷入了黑暗,少年麻木的睁着双眼,大腿被压到胸前,下半身整个被抬起任由那个人肆意捅Cao。
男人咬了咬牙,那三个月像地狱一样的日子他完全不愿意回首。像狗一样撅着屁股被从后面进入,坐在扶手椅上双腿张开被进入,趴在桌上下半身悬空被进入,坐在那个人身上由下而上被进入……各种各样突破少年下限的屈辱的性交方式,令他不堪受辱的拼命惨叫挣扎。但这根本没有用,少年不被允许离开,完全成为了那个人的性奴。
堂哥,你为何如此羞辱我!为何!
堂哥,你就这么喜欢马基雅维里小姐吗?
堂哥,你身为帝国未来的皇帝是这样做事的吗?
堂哥!!
回答少年的只有变本加厉的侵犯。最后少年已不愿意和这个人说话,这不是我那个温和貌美的堂哥!
三个月后,在那个人面见联邦使臣的时候,少年逃出帝都逃回自己的领星。回家后的他郁郁寡欢,终日只知道练剑,半夜还经常被噩梦惊醒,那三个月地狱一样的日子给他留下了无法消除的影响。
而当他听闻马基雅维里小姐和森夫子爵订婚的消息之时,少年崩溃大哭,距离逃离帝都已近两年,他近乎封闭的不与任何人通讯,更不要说去向自己的意中人求婚。
少年反常的状态终于引起他双亲的注意,面对慈爱的母亲,虽然并非从她腹中降生,血缘基因上的亲密还是让少年感到慰藉,他扑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断断续续说出了发生过的一切。
少年的父母非常震惊,但此事非比寻常,他们也只能劝少年埋藏在心里,但另一方面,仅有这一子的公爵还是决定找机会把此事告诉自己的兄长—当时的帝国皇帝。
又到了夏天,少年的父母应邀到首都星与皇帝夫妻会面,少年没有同行,他不想再踏上那个令他回想起噩梦的地方。
想不到没几天,少年就收到了父母在首都星遇刺的消息,这晴天霹雳让他再顾不得其他,匆匆抵达帝都星。
打开飞船门的那一刻,少年恐惧的睁大眼睛。
那个人身穿代表皇帝的长袍,微笑着对他说:
“欢迎回来,我最爱的朱利安。”
“我等你好久了。”
少年又陷入了无边的噩梦里。他被绑住被吊起被摆弄出各种不堪的姿势,腿间那个紧闭的菊洞被同性的性器捅开,在一次次抽插中再也合不拢。
他分不清日夜,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醒来时屁股里塞着男人的Yinjing,昏过去时屁股里还塞着男人的Yinjing,眼泪都像要流干。少年就这样昏倒在大床上,健康修长的熟麦色躯体上已找不到一片完好的肌肤,大腿根那个褶皱入口更是完全张开不断流出同性射进去的Jingye,任凭空气钻入那被摩擦到红肿的甬道。
就这样躺着,少年听到了朦胧的声响。
“……那些在背后造谣的贵族,老臣已经拟了一份名单,请陛下过目。”
苍老又熟悉的声音,这是谁?
“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