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岛上,就给你摘下来。”
这句话盘桓在湛青的脑袋里,就像魔咒。并且不知今天,而是在之后的很多天甚至很多年里,都Yin魂不散的在小鹰爷的脑海里回荡着,日复一日坚定的影响着他的性功能。
回岛上再摘下来,也就意味着在翡翠岛之外的地方,一律不许摘。
湛青又疼又燥又怯又浪,神经已经无法承受更多的感官刺激,恨不能就此毁天灭地来个世界末日算了!嗯……世界末日……日……为什么一想到日这个字他都受不了啊……
湛青行为上不能自主,大脑也完全失去控制,整个人处于当机的状态,直到尹徵折腾到最后终于尽了兴的射在他身体里,他都是有气无力的,除了呻yin着叫几声疼,再没别的表示。
尹徵把湛青弄进浴室里,原本是放水打算给他清理一下身体,身上出了汗又沾着血实在不太干净,何况一挪动,屁股里的Jingye顺着大腿根流下来,黏黏腻腻一塌糊涂的,不洗干净尹徵实在不愿意让他滚上床去睡觉。
然而湛青疼得够呛又累得不行,等不到尹徵调好水温,直接靠着他肩膀迷迷糊糊就没了意识,睡着了。
这让尹徵瞬间想起两年前那次相遇,在翡翠岛上的那个洗手间里,这混小子浪得上了天,贴在耳边说想要尿在他烟灰缸里……
饶是尹徵待在翡翠岛上那么些年,阅奴无数,却也还从来没被什么人一句话轻而易举的勾搭到硬。
也不知怎地,就被他莫名的撩到了。
这混蛋东西却撩完了,就靠着自己肩膀秒睡。
和此刻这姿势,几乎一模一样。
如此,尹徵犹豫了一秒都不到,就又抬起湛青的一条腿、压他在浴室的瓷砖墙壁上继续接着干了。
就算承认那时多少有些兴趣,但他要不撞上门来,尹徵也绝对懒得再去多看一眼。
所以说,人的命,天注定。
湛青自己惹的火,当然也就只能他自己终其一生,慢慢消受。
“嗯……啊啊……怎、怎么还来……”
刚迷糊睡着没有几分钟的湛青又被痛醒了,好半天才搞清楚状况,却真是哭都找不着音调了。
今天他要是不死,那命真就算是捡来的!
激烈又疼痛的性事,莫名其妙的始于一张茶几台上,又结束于浴室当中。
任湛青最后声嘶力竭又哭又叫死去活来,尹徵也没有半点放过他的意思。
到后面根本记不得发生了什么,小鹰爷那散了架的身体什么时候被丢回床上的,他也完全想不起来。
唯一清楚的就是,尹徵始终都给他带着锁,绝对不肯让他射,这让他深深的感到,自己活了二十年,人生里排前三的巨大Yin影,全部都是尹徵给的。真他娘的蛋碎!!!
睁开眼睛的时候,湛青依然有劳累过度的眩晕感,腰胯酸软,屁股无比的疼,趴在枕头上好半天都还在恍惚着。
他身上搭着条薄被,额头上贴了个退热贴,锐哥坐在他旁边玩手机。
“醒了?”厉锐今天把他那头半场的红头发束在脑后,看起来利落不少,至少没有往日画风里那中扑面而来的妖气。
他一见湛青转醒,立刻问道,“看来今天又得吃顿好的,想要什么我给你定。”
“不吃。”湛青说,“不饿。”
“别啊……”锐哥乱没正经的说,“破处了得给你庆祝一下。”
“你有病吧!处个毛的处。”湛青恼怒,“鹰爷我八百年前就不是处男了。上个床有什么大惊小怪!”
“Cao人和被Cao,心情不一样啊!”
“说的好像你被Cao过似的……”湛青话说一半,看锐哥的神色,聪明的脑袋又让他瞬间领悟了真相,“锐哥,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挺多年前了。”
厉锐不甚介意这个话题,也没打算瞒着湛青。当年他虽然比较青涩,可是翡翠岛浸yIn多年,什么下流话题都能拿来佐餐,破处的当年,又算个鸟事儿!
“是谁?谁干的?!!”
湛青一边说,一边都快往外冒杀气了……
他觉得心情特别不爽。
若说是当年,那当年的锐哥,可绝对的是干净清爽美少年范儿,从小不知有多少小迷妹小迷弟乃至老大妈小姐姐们都喜欢他,如果说他被人拐上床了而且还是下面那个,那湛青瞬间脑补出的就是变态色大叔勾引诱jian美少年的画面……不知道锐哥变化这么大,究竟是不是那人干的好事!
这么一想,湛青就恨不得剁了对方!
“那人?嗯……”厉锐想想,没心没肺的笑了,“还是算了,我也不太习惯吐槽前任。虽然又渣又禽兽,但是已经时过境迁,我就当他是个前炮友,不提也罢。”
说着,厉锐开始翻手机点外卖,念念叨叨自言自语,“我说……到底吃什么好啊,少爷说不让吃小龙虾了,你最爱吃的不让吃,真难办。不然那咱来个大龙虾吧?这酒店里本地的大花龙超新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