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青的ru头,今天遭受到的,绝对是二十年来最严重的一场灾祸。
先前被抽鞭子的时候,就已经被特殊照顾过的部位,ru晕周围还带着鞭子印,火烧火燎的疼着。
再被紧的上了一只金属夹,且上头还没个用作保护的软垫,直接夹上去,金属咬着敏感的皮肤,不管是否能够忍住这种疼痛感,首先,视觉上的刺激就让他看起来很疼,湛青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下意识的躲闪的扭动的动作,更带出背后一连串的剧痛,一时之间,眼泪都快要溢出来。
对于小鹰爷来说,他觉得自己存在的意义和价值都非常非常的多,但是绝对不包括被玩这一项。
但是自从认识尹徵之后,他悲剧的发现自己好像确实只剩这一项功能了。
天知道他已经多好多天有见过一个外人,没有穿过一件正常人的衣服,没有走到外面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也没有像个正常人一样的思考问题了。
他现在天天早上一睁眼最提心吊胆的就是晨起请安别出错,每天爬过来跪过去,有时候都已经快要恍惚觉得站着走路是不正确的了——尤其是在面对尹徵的时候。
但是有些事,做是一回事,被人说出来,那感觉比做要更糟心点。
“怎么,你有异议?”
左右两只ru夹都被戴好,尹徵以手拨弄着,扯动连在ru夹上细长的电线。
“唔……”本来就疼痛不适的地方,这样被扯,湛青眯着眼睛咬着嘴唇哼了一声,背上的伤越躺越疼,却忽然想起坑爹的三秒抢答,又忙说,“没有!我哪敢!!!”
他可不想宵夜之后再来个跪板,那他今天的人生可就真正是跌宕起伏,惨到谷底的节奏。
然而尹徵却说,“跟主人说话,态度差,罚你跪板一个小时。长长记性。”
“我!我也没差啊……我根本就没有态度,怎么会差!”
“顶嘴,跪两个小时。”
卧槽……
难道捆在床上“被玩”的这种时候,还要保持微笑么……
小鹰爷不敢说话了。其实他特别想哭。
他的主人从今天下午抽他鞭子开始,直到现在,就没有一件事情是讲道理的。
于是湛青闷不吭声,只敢在心里头窝火。
偶尔有点后悔,当初不扎宁冲小鸡鸡就好了,换个别的地方扎,怎么也不至于就一头撞进尹徵手里,把自己弄成这副鸟样吧?!
正想着关于鸟的问题,他那只”鸟“就被他主人握在手里。
半勃起的性器官被强行套上金属拘束环在根部,就这么几个动作,逗了没有两下,湛青的Yinjing就硬硬的挺了起来,在尹徵手里,不知为何就忽然兴奋了起来,格外敏感羞耻的自顶端微微渗出一点点shi润的体ye来。
“今天自觉性倒是挺高,喜欢躺着玩?”
“我没喜欢……”湛青觉得,被捆成这种av小黄片里女优的姿势,是个人都会有性幻想的,他坚持认为自己硬了很正常。跟喜不喜欢没关一点系。
但是尹徵对他的答案不满意,所以他说:“主人面前公然说谎,你今天得跪三个小时长记性了。”
“主人!我说的真的是实……”
湛青极力想要澄清自己没说谎,说的都是实话,他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但是话到嘴边不敢说了,再说下去,尹徵接下来的台词他都不用猜就知道,那绝对就是——顶嘴,跪四个小时。
所以,小鹰爷天分好悟性高,立刻想也不用想的改口:“我说的不是实话,我说谎了,我……对不起。”
这话说得憋憋屈屈,心不甘情不愿,但是没有一点鸟办法。
尹徵对湛青的道歉没兴趣,单只要他一句话的回答:“所以,再说一遍,喜欢还是不喜欢?”
“我……喜欢。”湛青真是不敢说别的。
“喜欢什么?”
“喜欢……被绑在床上……”湛青别开头,目光只看着缠紧自己手腕的绳子,默默出声开口。
尹徵冷冷淡淡回给他三个字:“听不见。”
湛青深吸一口气,重新又清清楚楚的说了一遍:“我喜欢被主人绑在床上。”
他说这话的时候,下腹不自禁的阵阵发紧,莫名的、小幅度的在床单上挪了挪腰胯,他自己觉得,这只是在舒缓紧张与难堪的情绪。
但是,尹徵不照顾他的情绪,继续又问,“还有呢?”
还有?
湛青一愣,都已经承认喜欢被绑了,贱成这样还不行?还要再说什么?
“我……也没有了啊……”
尹徵却说,“还有,自己想。”
湛青顺着他主人提示的目光,看向自己身体,然后,瞬间脸红。
特别无奈的,他说:“我喜欢被主人带ru夹……”
再次确认,有些事情,做比说容易得多。湛青觉得,此刻比先前骑在木马背上,还要让他觉得难受不安。
但是尹徵依然继续问他,“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