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枯睡到了自然醒,他看了一眼床头的时钟发现已经到了晚上八点了,瘪瘪的小肚子正在咕噜咕噜的叫着。
房间门适时被推开,殷醉站在门口道“起来吃饭!”
伊枯撇嘴,极不情愿的下床离开房间,到了厨房口是再也不肯挪动步子了。他跟做贼一样的探出头看厨房餐桌上的菜品。
“你他妈吃不吃,不吃老子用鸡巴喂饱你!”殷醉看他犹犹豫豫的看来看去火上心头。
“别别别。”伊枯吓得立马钻入厨房,视线所及之处摆着一些花花绿绿的炒青菜和看得出形状的鸡rou,猪肘子之类的菜品。
伊枯乖巧的坐在餐桌旁,看着殷醉动筷才跟着吃起来。
“冰箱里的东西你看见了吧。”殷醉吃着突然开口。
伊枯正夹了一筷猪肘子入口,闻声难以下咽浑身鸡皮疙瘩泛起。
“我杀人,但是我不吃人。”殷醉视线分给伊枯,眼中有一种近乎变态的热切,“享受猎物临死前的痛苦,聆听切割他们rou体的撕拉声才是最美妙的。”
伊枯被看得毛骨悚然,仿佛下一秒自己就落于他刀下等着被其宰割。
“好了,吃饭吧。”殷醉恢复正常敦促神魂分离的伊枯进食。伊枯拿筷的手微颤,他怯生生的一点点把食物塞进嘴巴咀嚼着,思绪是飞到了九霄云外。
夜晚,床间被浪翻涌。
伊枯被殷醉压在床上做扩张,后xue在这几天恢复的七七八八,长时间无人造访的xue洞变得紧致细腻。
???“唔~”伊枯被他摸到了敏感点弓起身子呻yin。
身下的人如同一朵绽放的花,只有在陷入情欲浪chao时才卸下所有防备舒展自己。殷醉被伊枯流露在面上的愉悦迷离激起兽性,他照着伊枯微开的唇吻了上去。
吻上来的唇如同一只吐着信子的毒蛇,冷不丁伸出舌头用力吮吸他能探到的每一寸,力道之大像要把他直接给生吞一般。
??伊枯瞬间清醒,双手抵在二人胸前想要推开他。殷醉毫不设防的被挣扎的伊枯推开了一点,他邪气肆虐的舔了舔干涩的唇,然后黑着脸惩罚似的咬住伊枯ru头。
胸前传来阵阵痛感,殷醉是用了一些力道咬他的。伊枯再不敢挣扎,他想起了三年前那个被咬掉ru头的女人。
“主,,主人。”伊枯试探性的开口,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叫老公。”殷醉手摸向了小伊枯,轻轻抚慰了几下,小东西就站了起来。
伊枯喉头的话被快感挤了下去,殷醉指腹有些细小的茧子,抚上去摩擦感加倍产生了更大的刺激。
“嗯啊,啊~”
殷醉很喜欢看他沉沦的样子,比畏畏缩缩的掉眼泪动人。“还不够。”殷醉心想,他痴迷欲望的样子还不够艳情。殷醉套弄着并用大拇指反复刮过小伊枯的尿道口。
“啊啊啊!”伊枯似是极乐又似极其痛苦的哼叫着,语调都变了,“求,求,啊啊啊,你慢点…”伊枯发出支离破碎可怜兮兮的恳求。
殷醉当然不可能放过到口的肥rou,他抽出手指扶着自己早已硬了许久的rou棒缓缓推进那销魂洞。每没入一分都激得伊枯漏出零碎的呻yin。
“如果我哪天死了,一定是死在你身上。”殷醉凑到伊枯耳畔,低沉磁性的嗓音折磨着伊枯的神经。
殷醉插进去就没有动,深埋在伊枯体内的Yinjing热烫撑得他满满的,但是没有动作简直是一种处刑。xue眼一朝失去顶弄立马瘙痒起来,伊枯大胆的搂住殷醉脖颈,想要他动一动。
“叫老公,叫老公我就Cao你。”殷醉哪能不知道伊枯的意思。
伊枯能叫主人但是臊得叫老公,他俩的关系说白了只是一个屠戮者与求救者的交换,无情无爱哪配得上这种称呼。
僵持不下殷醉先忍不住了,他气恼伊枯的固执,狠狠的咬了一口伊枯脖子后,身下立马大开大合的干那个天生yIn贱的洞xue。
“人都给老子睡了还装,我看你就是欠Cao!”刚才的温柔扩张仿佛是假的一样,暴躁的殷醉又重回他惯有的直冲猛干。二人交合处净是殷醉猛插带起的白沫,还有每顶撞一次都作响的rou体拍打声。
伊枯被他撞得股间发麻,才刚刚愈合一些的后xue估计又撕裂了。
殷醉这回只同伊枯做了一次,腰腹的伤口承受不起反复激烈的性爱。他拔出射完Jingye的rou棒,光着下身去了浴室。
“嘶~”伊枯摸了摸自己后xue,发现那处完全合不上还在往外流着Jingye,床单上一片泥泞。殷醉这人做爱完全就是个猛兽。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伊枯暗暗下定了决心。
殷醉进去捣鼓了一会儿就出来了,腰身围了个浴巾。他直冲伊枯而来,解开伊枯的脚链,轻飘飘的就打抱起了瘦弱的伊枯往浴室去。
“又倔又不爱吃饭。”大概是刚做完神清气爽,殷醉收起了躁狂,数落怀中的人似乎带着一丝宠溺的意味。
伊枯头一回被人以公主抱的姿势揽在怀中,脸上带着可疑的红晕。
“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