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过于激烈的性爱一直持续到天际破晓才堪堪结束,秦川在性爱中像头凶猛的野兽,在夏简亦身上好像永远都不会停歇,和他清冷矜傲的外表丝毫不粘边。在秦川借着清洗的名义拉着他在浴室来不知道是第几次时,他就已经昏昏沉沉,不能思考了,迷迷糊糊中感觉秦川一阵极快速的抽插,在自己身体里的性器猛地喷发出一股热流,敏感的身体被烫得一阵哆嗦,然后就彻底地昏睡了过去。
夏简亦再次醒来的时候床上已经没有了秦川的影子,另一个枕头早已经冰凉,没有丝毫温度,不知道走了多久。醒来没看到秦川,夏简亦有些失望,不过很快抛下了这点失望,他撑着快要报废的腰缓慢地坐起来,此时的他一身情色过后的痕迹,身上青青紫紫的全是吻痕,花xue红肿不堪,整个Yin户红红肿肿的鼓起老高,只剩下一条细细得缝,稍微摩擦一下就生疼。
夏简亦轻微动了动,用尽了小心还是摩擦到了花xue,一阵刺痛的感觉从下体传来,疼得他嘴唇发白,他在床头的桌子上发现了一张纸条和一盒没拆封的药膏。
纸条上写着:“警局有事情,我去上班了,这是我的电话和地址……记得醒来再擦一次药……”
夏简亦看完,拿过床头那本自己常翻的书仔细地把字条夹在了里面,然后拿着那盒药膏艰难地挪动到了浴室,身上应该被秦川仔细清理过,并没有什么粘腻的感觉,就是身上的痕迹惨不忍睹,他忍着痛快速冲洗了一下,擦干身体,他一番纠结之后,还是拿起盒子粗暴地挤了一坨药膏出来,用手指在Yin唇内外草草抹了几下,涂抹的力气虽然不大,那娇嫩的地方却再受不得一点刺激,一番动作下来额头上冒出了许多虚汗。
等他穿上浴袍,从浴室出来,看了看手机都下午了,也没有准备再出门,打电话叫了客房服务,送了一些酒店的午餐上来,他决定今天还是不出门了。
秦川早上的时候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他本打算今天不去上班留下照顾这个被自己折腾狠的人,没想到市局突然接到报案,事关人命,秦川请假短信都还没发出去就被局长一个电话召唤了回去。不得已,他只能留下纸条和消肿止痛的膏药提前离开。
“怎么回事?”,秦川驱车到达现场时,已经有多名警察和法医在现场勘测。
“死者目前看死因应该是窒息,脖颈处有掐痕,胳膊上有多处密集针孔,应该有吸毒史。”,法医给秦川介绍情况,“不过具体的死因和死亡时间得等到回去做完解剖才能给你具体报告。”
“好”,秦川在现场四处勘查了一下,死者所在区域是b市六环开外的一个城中村,远离市区人员混杂房租低廉,这个城中村到处都是五六层的筒子楼,一间屋子内置一个卫生间就算做一个一居室,房租价格不高临近地铁,很适合一个人刚到b市工作工资不高的人群。
死者所在的房间大约三十多平,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洗衣机电视机都有,角落里还有一台小冰箱。靠墙的地方有一个十分漂亮的白色衣柜,房间有些混乱,桌面上的化妆品歪歪斜斜倒了一桌子,房间里到处都是被翻动的痕迹。
秦川扶起桌子上一瓶化妆品,他认得那是一个很有名的国际彩妆品牌,托自己母亲的福,他对女性化妆品的认识还是很到位的,大眼一扫,桌面上大部分的化妆品都是国际大牌,价格十分昂贵。
“哇,这么多大牌的衣服!”,检查衣柜的女警惊讶道,“还有这个包!这是最新款的吧,顶我半年工资了!她既然这么有钱,为什么要住在这么破旧的地方?”
秦川拿着那瓶粉底ye看了看,没有说话。
经过对现场的一番搜查,确认没有什么遗漏的之后,秦川就带人回了警局。
“准备一下,去会议室开会。”
“是”
“秦队,据房东交代,死者女,26岁,是半年前来到这里租的房,和房东签了一年的租房合同,一个人住,平日里深居简出,很少与人见面,不过楼下有个超市,那边是个快递代收点,超市老板说她经常去他那里拿快递。这栋楼的其他人平时工作比较辛苦,这里离市区又比较远每天赶地铁都得四五个小时,经常五六点起床,晚上十一二点才回来,与死者也很少碰面,不过普遍对死者印象不错,都觉得是个挺文雅的女性。”,小高站起来,将自己之前在死者附近的走访所了解的情况向大家介绍了一下,“报案人是是死者对门的住户,他那天值夜班,天亮才回家,一回来就看到对面的门开着,死者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没有丝毫动静,他走近查看的时候死者早就没了气息,就打电话报了警。”
“我们在案发现场没找到死者的手机和电脑,但是在插排上找到了一根电脑的充电线和一根手机充电线,桌子上的钱包里也只剩下了一张身份证,抽屉里的首饰盒被人翻动过也空了,根据房间的痕迹,极有可能是入室抢劫杀人”,另一名刑警补充道,“不过具体的死亡原因和死亡时间还要等法医那边的报告出来才能知道。”
汇报完,秦川没有说话,会议室里静悄悄地,这桩案子看着像一起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