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尝过鸡巴的骚味儿了,真好吃。”
赵大爷带着韩雨哲坐到浴池里,让韩雨哲坐在自己两腿中间,两人的身体都没入了浴池的热水之中。韩雨哲突然往后仰头,微微皱着眉,发出若有若无的喘息。赵大爷笑着说:“猜猜我在玩他哪儿。”
“肯定是玩他奶子呗!”旁边有人坐在池子边上,透过水面能够看到水下,赵大爷的双手抓着韩雨哲的胸肌,正用力地揉捏着,“赵爷,怎么不让我们看看呢,这小子那对奶子,玩起来肯定特舒服吧?胸肌那么大,摸起来肯定爽。”
“答对了,来,让你也摸两把。”赵大爷大方地奖励他。
韩雨哲看着那个得有五十多的男人一脸惊喜地进入水池,在水池里走到他身边,手从水下伸向了自己的胸肌,只能微闭着眼睛,挪开着视线,任由对方的手在自己胸肌上抓揉。还好,比起赵大爷那粗暴的玩法,对方温柔了许多,竟是挺会摸得,让刚刚被赵大爷粗暴玩弄过的胸肌感觉舒服了些。
“真好啊,我年轻的时候,也不比他差,那时候,好多好小伙子,也都乐意和我玩,我也摸过不少胸肌呢。”那个老大爷满脸追忆,“不过后来就不行喽,得有二三十年没摸过这么好的身子了,真好,年轻爷们的胸肌,摸着就是好。”
旁边也有人跟着说话,声音有点娘,年纪大了,声音还娘,听起来就像老太监,像是那些社会纪录片里经常出现的老gay形象:“唉,我年轻时候,也可多小伙子跟我亲热呢,有一个啊,不比他差,长得可俊了,身材好,鸡巴还大,我跟了他两年,他跑去结婚了,把我撂边上了,再也没理过我了。”
这里都是当了半辈子同性恋的人,谁想听他那些腻歪的伤感故事,都只顾着看赵大爷玩韩雨哲了。
赵大爷的手又伸到水里动了几下,这时候又说道:“那现在呢?”
“鸡巴!肯定是玩他鸡巴!”马上有人抢答,正是刚才讲故事那个,“你看赵爷胳膊,一前一后地,肯定是给这小子撸管呢。”
“哈哈哈。”赵爷大笑起来,“给他撸管,他也配,这根狗鸡巴,就是老子的玩具,平时都是拿脚踩着玩的,来,让你摸两下。”
那人高兴地走过来,蹲坐在水里,伸手握住了韩雨哲的鸡巴,从根部一直摸到顶端,用手掌包住龟头,大胆地给韩雨哲撸管:“这鸡巴,不用白瞎了啊,又粗又大,真是极品啊,这鸡巴操起逼来得多带劲儿啊,赵爷,你瞧不上,给我用用呗,我乐意伺候帅哥,我乐意给他操。”
大家都笑话他:“你那老逼,也配用这么好的鸡巴,多少小姑娘上赶着都摸不着呢,还能便宜你了?”
“走水道比不上走旱道,谁不知道这个理儿?试过男人逼的,哪个不想再操几次?要是玩男人没意思,你们当什么同性恋哪。”他昂着头嘴硬地说,“这鸡巴可真好,现在年轻人都吃什么长大的,鸡巴咋都这么大呢,这得有18厘米了吧?”
“19.8,差一点就是20厘米。”赵大爷准确地报了出来,“站起来给大伙儿看看。”
韩雨哲听话地从水里站起来,水流顺着他厚实的胸肌往下流,流过八块让人眼花的腹肌,流到他鸡巴那里,鸡巴高高翘着,往上顶着,龟头差不多和肚脐同高,又粗又大,看着爷们极了。
大家都发不出声音来了,在这一刻,他们看着韩雨哲的眼神,都不带有色情,而是在欣赏美,在欣赏一个男人,欣赏一个处在黄金年龄,身体最为健壮,欲望最为蓬勃,浑身都散发着性感的男人。
而这时候,赵大爷淫笑着伸出手,将手放到韩雨哲的屁股上,手指直接挤进了韩雨哲的股缝之间,将手指插进了他的骚穴里,粗哑地笑着:“现在老子玩他哪儿呢?”
大家都齐齐出了一口气,性感年轻的身体虽然美,但总有种距离感,就像电视上的帅哥明星,好像距离自己太遥远了,现在,这个帅哥走到了眼前,走到了他们这个老旧的铁路浴池,只是赵大爷随意玩弄的贱货骚逼,是他们也可以跟着沾沾光尝尝鲜的小鲜肉了。
“肯定是骚逼呗!”有人说完,大家都跟着笑了,他们坐在水池里,泡着热水,看着韩雨哲站在赵大爷面前,被赵大爷用手指玩着他的逼。
“老李,你看,赵爷的手一捅,这小子鸡巴就动一下,硬成这样,这肯定是把逼给玩开了啊,你说旱道比水道好,那尝过鸡巴滋味儿的,谁还想去操别人啊,只想着伺候大鸡巴了,你自己不就是吗,看看他,和你一样,也是个贱货,就是年轻,是个小贱货,你个老贱货还想用他的鸡巴吗?”有人取笑道。
老李笑着推水打他:“管管你的臭嘴,他是贱货我也乐意,赵爷操他,他操我,我们开火车,我就做最下边那个,那也舒服。”
“想得美你!”大家都取笑起他来。
赵大爷从水池里坐起来,坐到浴池边上,张开腿,拍了拍韩雨哲的屁股:“来吧,让老子舒服舒服。”
韩雨哲转过去,俯身撅着屁股去给赵大爷口交,其他人都围上来,眼睛放光。
“我最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