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清洗,萧启明轻轻叫了他两声,冬玉衡依旧闭着眼,均匀的呼吸着。
萧启明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看着他苍白的肤色蹙了蹙眉。
他睡了一小会儿,身子就又蜷缩了起来,萧启明取了水给他擦洗,只能无奈的拉开他的双腿,“嗯…别…”他小声嘟囔着,挣扎着蜷了上去,把自己团成一个球。
“小九……乖,不弄出来不舒服。”
“嗯……”冬玉衡轻轻的蹙眉,还是缩着,萧启明不得不用了些力掰开他的腿。
他睁了睁眼,又闭上了,颤颤巍巍的打开了双腿,也不知是清醒了还是没清醒,只是轻声嘤咛了一句“奴受不住了。”
萧启明的手顿住了,他不言语,费力的清洗完,就把人揽在了怀里,“哈……”屋子里只响起了一道微不可闻的气声,他用胸膛的温度熨帖着他,在他每一次不安时,用手抚着他的脊背。
“不怕了,小九不怕了。”
萧启明想了想,又别扭的学着冬凤凌的叫法,“九…九儿好好睡觉…乖。”
他叫完了,却是不甘心,凭什么哄自己的人,还要借着别人的名头。
但是冬玉衡的睡颜好像真的安稳了不少,萧启明只得无奈的继续唤他九儿。
等他睡的沉了,月亮已经爬的老高,萧启明也出了一身的汗,他轻轻的把人放下,睁着眼躺在一旁。
一夜无眠,天亮了。
冬玉衡缓缓睁开了眼,感觉疲惫消去了不少,昨晚好像睡的莫名的好,他伸了个懒腰,看见身边的人不见了。
时间还早,去哪了?
他踩着绵软的拖鞋,拢了拢衣服,脚步轻快的往寝殿外走,门口的侍奴们全部跪伏于地,冬玉衡不适应的后背都起了鸡皮疙瘩。
“咳…都起来吧,家主现在在哪里?”
“回青君,家主在水榭……”这个侍奴刚说了一句,旁边就有人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冬玉衡扬了扬眉,“水榭阁?我知道了,你们去忙吧。”
冬玉衡轻敲了三下门,“阿明,我进来了。”
他推开门,看见晏挽站在一旁垂着头,萧启明坐在桌子后面微蹙着眉,他动了动脚,一截衣料被不着痕迹的扫进了桌子里。
冬玉衡要走近的脚步顿住了,他呼吸一滞,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我…我们早上吃什么呀?”
萧启明闻言也淡淡的笑着,“我让食局备了二十多样,想吃什么就自己挑,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好…”冬玉衡点了点头,“太多了,以后少做点就行了。”
“都听你的。”
冬玉衡又是弯了弯眼睛,转身就出去了。
他出来,关上门,站了一会儿,听见里面传来了锁扣落下的声音。
………冬玉衡脸上还挂着笑意,笑的都僵了才走回寝殿。
离床还有几步,脚下就一软,扑通一声,摔了个结实。
他脸上的笑意终于散去了,借着双膝上的疼痛,眼泪一点点的漫了出来。
那一截衣料,还有屋子里腥膻的味道,是个人都知道桌子后面发生了什么。
也许在和自己说话的时候,性器也被某个床奴含在嘴里暖着。
萧启明又为他编了一场美梦,他刚要放任自己沉溺,梦里满兜的糖就被一块块的拿走,最后只剩了零星几块算作施舍。
萧启明要瞒着他,他便得配合着装聋作哑。
不然呢……全天下没有人会因为家主找了一个床奴口侍而谴责他,并且还会为他避着冬玉衡,特意跑到水榭阁去感到荒谬。
冬玉衡好像再一次预见了自己的未来。
等萧启明的愧疚消磨的差不多了,便连避都不会避着他了,等萧启明开始感到厌倦了,他便要让出这半榻,承和楼里的私奴们随时都会被传召,终有一日,伴随着他的便只有侍局的鞭子,无休无止的凌辱,像从前一样。
冬玉衡无力的靠在床边,抓着被子的手不住的用力,昨夜费力压下的恶心感莫名又起。
他踉跄着跑到洗手间,只呕出了些酸水。
外面有人在轻轻叩门,冬玉衡想起应当是食局的人,他漱了漱口,出去随意选了几样早餐。
他坐到餐桌上,Jing致的早点一样一样被摆了上来,他还在想着一会要怎么在萧启明面前装出食欲很好的样子,可是那些东西凉透了,萧启明也没有来。
“哈……”冬玉衡又是笑了一声,他靠在餐椅上,头仰了起来。
水榭阁里并没有一丝的旖旎,晏挽的脸被他自己抽红了,跪在地上不敢动。
萧启明离开了椅子,慢条斯理的把桌子底下吓晕过去的人拖了出来,他也懒得管他醒不醒了,捡了把刀,贴着他的下身,连着两个卵蛋一起切掉了。
“啊啊啊”,男人从昏迷中被疼醒,嘴里堵着的布料让他连叫都叫不出,他的眼珠快掉出来一般瞪的老大,浑身的铁链捆的严实,他连挣扎都没法挣扎,血ye漫了出来,浸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