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冲收声口叫出声。
陆佳对同一个地方又拧一下,血红色的皮肤下泛起青紫的淤肿,王梦难堪地开口,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
“小,小锴?我......”
他根本不知道说什么。
“说你在干什么。”陆佳鼓励他,用指尖在红肿的褶皱上打圈儿。他跟折磨自己一样散打,拳击。他连指尖都有一层厚厚的,粗糙的拳茧。王梦感觉从肚子里渗出一股麻痒,漏电一样钻进四肢摆骸。他快疯了。
“我,我在做爱!”他颤抖着哭,“陆佳在,弄我......他有病!我都说了他还不把手指插进来——啊!进,进来了......四根都......啊!啊!好,深......好厉害,嗯,他最厉害!最会干我!啊......比衣服厉害一百倍,一万倍——不要!啊你有病!我再也......再也不敢啦!我不说衣、不说那两个字啦......”
“哎?手指?还要手指......唔......嗯,嗯哼......哈......啊——陆佳,陆佳把我翻过来了......不骚,不乱扭了,腿打开给你看......腿没用,嗯啊!夹不住腰,是,只会夹自己的骚棒子......呼——你舔我前面,舔上面,嗯!就舔小洞就可以......唔!——不给床单干!不给床单干!全都给你......啊!”
他没注意到红灯一闪。
“啊!陆佳好脏啊你舔完鸡巴舔屁眼!啊!啊!——舌头好!啊!不是不是,唔,手指好——肉棒好!肉棒好你都好你别吸了——我不夹了!我不夹......了......别逼我啦......我,嗯控制不住......好的,喝掉,嗯,啊......好的,好的......泡澡的,再、再给你弄,再给你,流......”
王梦已经不知道自己表现得到底好不好了。总之不知道什么理由,好像是喊得不错但是水没全送进陆佳嘴里,喂了床单不少。还好像是没等到鸡巴的猛干先用舌头高潮了——总之好歹没用衣......不可以说的两个字高潮。总不可能是痉挛的时候把屁眼收得太紧吧?他明明也很爽,自己按吩咐尽全力去叫了,他又不是性冷淡,硬那么久插进来就射了。内射好,陆佳每次射外面王梦都觉得太可惜。
陆佳说要给奖励。他早分不清啥是惩罚啥是奖励,陆佳说什么就是什么。陆佳给王梦绑跃层的过道阳台上,把他两个手用皮手铐反铐栏杆上边,下面是一楼的客厅地板。
他拿的古典款绅士马鞭,做预备工作的时候先各打了左右乳头六十下,计数到一半的时候王梦就看到那该死的欠调教的乳晕下面都是淤红,盘算着它俩能否撑住不被打烂,胡乱说错了一个数,一切清零重计。
挨完一百八十下他头都抬不起来了——准确得说是无法低下去。他半个背脊悬在空中,身体随重力后仰。可他老想确认陆佳把两个小骚点折磨成什么样了,就总低头艰难地去看。陆佳在他看的时候就打特别重。
陆佳已经全部插在他身体里,不拿皮鞭的手箍住他的腰。那腰一把就能被抓住,所以即使后背凉飕飕他依旧稳当得很,专心享受陆佳操他的频率。
调教是不间断的,所以鞭子落到奶头上的时候陆佳不会动,离开的时候才会发了狠地抽出来,深干一下。他们对彼此太熟悉了,硬得跟岩石一样的龟头次次都准准凿上前列腺,火热紧致的肉穴也会做出反应吮咬整根青筋暴起的阴茎。
临界点的时候他找死一样艰难抽离死死咬住他鸡巴不松口的屁眼,把王梦一个人晾在扶手上,让他坐在上面抖着腰高潮,自己去取戒尺,回来时小人儿已经射完了,从铃口湿到股间,浊白的精液混合着骚水从栏杆上流下来。
“我问你,”他再度插进去,王梦扭着头承受——他刚射精后太敏感,快意全都带着疼,而陆佳的鸡巴还硬得跟他的腰一样——这男人怎么全身上下都这么硬?他的鼻梁,他的肩膀,他的拳头,他的腹腰,他的大腿,他的膝盖......他的,生殖器。这个硬邦邦的男人总试图把自己浑身的倔强凿进梦医生心里。
“我为什么把酒倒进你的果汁里?”没头没尾的,他边解手铐边说到。
“嗯?”王梦试图搂住他,可陆佳只用左手牵他的手。悬空的后背促使他用腿夹上陆佳的腰。
“腿分开——”陆佳推开他一点,他在一掌宽的扶手上张皇地去找平衡,好容易钩住陆佳的侧腰,陆佳笑着往更深处顶了顶,
“你要不还是咬住这儿得了。”
王梦腿一麻,把手指扣进陆佳的指缝儿里。
“啪——”戒尺狠抽在腿根,那里本来就布满陆佳掰腿操他时留下的手印,现在突然又长出一条形状完全不同的血印子。陆佳朝疼得直抽抽的王梦发话:
“我为什么把酒倒进你的果汁里?”
“因为......因为腿没夹紧腰——”
“不是。”他打左腿腿根。
“嗯!嗯......因为我说你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