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发现新型怪物,已经有外出巡查的雇佣兵被发现遇害。该怪物寄生在人的生殖系统之中,将人的躯体作为孵育幼体的场所,受害者呈现出明显的性别认知错乱等症状。目前该怪物的进攻方式,生活习性和繁殖方式都尚未明确,请各位幸存者注意保护自身安全,避免接触来源不明的感染源。由于该物种被捕捉的样本与早年未灭绝的一种寄生在螃蟹身上的藤壶类生物类似,因此中心研究所暂将此类怪物的代称定为……”
谢黎听着广播里刺啦刺啦的噪音盖去了原本就不算清晰的播报声,关掉了这老古董。
这东西是他在“广场”里捡了半个多月的垃圾才搜罗出来的勉强能用的东西。那儿是原是一座无名废墟,是座规模不小的城镇,因为曾囤积的物资丰富,在被污染后虽然满城腐尸骸骨和各种各样的怪物,但仍余留了很多有用的资源,成了人们搜寻资源的一个去处。末世之下人类能生存的空间已经被压缩得越来越小,反而是肆意横行的怪物淹没了原本被高楼电光覆盖的城市。
科技在资源紧缺的情况下只能是画中物,可触不可及。唯有聚居地最中心的空中基地仍日夜不休地运转,试图找出人类重写文明那关键的一笔。军队控制了苟延残喘的政府,而游离在城市边缘的人们为了最简单的生存而担忧。
他们似乎回到了世界更年轻的时候,人类活动的痕迹逐渐被抹去——古木,巨兽,蔓延的汪洋和巨大的红日徘徊在最后的土地之外,时时送来远古的呼唤。
夜幕降临时,谢黎开始察觉出有哪儿不对劲儿。
进入“广场”探索的大都是资源匮乏到不得不冒险的人,没有经验的人很容易在那片废墟中丧命。那里的动植物吞噬了原本的钢筋大厦,每一寸都是危险的。谢黎原先是军校毕业生,身手相当不错,因此才敢独身一人往广场深处探索。他一向足够幸运,但今天好像出了点什么意外。
黑暗里,他浑身发痒,好像有什么滑腻的,冰凉的东西正顺着他的腿往上爬。
末世之下生存的经验让他迅速起身,警觉地摸向有异物感的地方,柔软的触感顺着指缝溜了出去。
他慌忙拉开了临时电源,昏暗的白炽灯泡在黑暗中晃晃悠悠地泛着冷光。
他看不清那是什么东西,又好像那根本不是rou眼能看到的东西。双腿间隐隐约约的痒让他忍不住夹紧了腿,他的手拨开前面的Yinjing,往身下的会Yin处摸。那粘腻感仿佛从这里钻入了他的身体,但手拨开Yin处的毛发摸过去却只能摸到平滑的皮肤。
但又是不一样的,会Yin处的皮肤忽然变得异常柔软,平时他很少触碰的地方此时却发痒发烫,像是一个微微颤动的rou的漩涡,吸引着他的手指不断触摸,抚弄,抠挖。
挺立在前方的Yinjing阻碍了他的视线,他只好一手握着自己的Yinjing拨开,一边弯腰往双腿间探头去看。
青年久经锻炼的腰身十分柔韧,他能清楚地看到自己双腿间泛着红的皮肤,那儿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却又瘙痒难忍。
随即他双目瞪圆,瞳孔中闪过异色。
那儿似乎有着一点艳红色,在昏暗忽闪的灯光下泛着细腻柔和的媚色,像是一颗格外撩人的小痣,钉入了他两颗囊袋之后,似乎还带着隐隐灼烫的温度。
他忍不住把手摸过去,手指尖探到了两颗囊袋之间,指腹贴着那发烫的皮肤来回抚摸揉搓。皮肤的瘙痒好像因为这触碰有了些许缓解,连许久没有得到抚慰的下体也在这样的抚摸中逐渐硬挺。
他一边喘着气一边揉搓着自己的Yinjing,来回撸动着,但不管怎么样好像都不能得到高chao,只能任凭性器不断膨胀。两腿之间那隐约的瘙痒已经变成了灼烫,他无可奈何地掰开已经硬起来的性器,重新往那地方摸索。
“啊——”他猛地一颤,叫出声来,身体瘫倒在床上。
指尖又碰到了一粒硬籽,前几秒还平滑的皮肤此刻却无端微微陷下了一处凹陷,原本结实的rou这会儿好像变成了一滩rou泥,手指尖一碰到就能深深陷进去。
那rou泥中间有一颗绿豆大的硬籽,仿佛有什么东西正窝在他的双腿中间,不断地往他身体内部挤。
他想到了刚才那团滑腻的触感,不敢再摸,慌乱地想要起身,却在合拢双腿时腰挤压到那颗硬籽,腰身猛然一软,又倒回到床上。
“啊……”他尖叫出声,自己都没察觉那尾调带着若有若无的媚意。
他恍恍惚惚地又把双手伸到腿间,重又摸上那火热的硬核,手指陷在那团rou泥中,哆嗦着来回揉搓。
停下,谢黎,停下,这不对。
他听到理智在脑海深处对他说。
但那团rou泥却仿佛有着什么shi粘的吸引力,让他的神智变得昏昏沉沉,不由自主地拿手指去抚摸捻揉,手中像是摸着一片滑腻的丝绒布,稍微一挤就能挤出水来。
“摸它。”
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
谢黎骤然睁眼,却仍是满眼水雾迷蒙。
他茫然环顾四周,却找不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