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面生的女护士急急忙忙地捡起掉落的药盘，转身走了。
走得累了的缘故，晚饭没有吃很多就早早休息了。
李文嘉去厨房转了一下，张妈一边炒菜一边问道：“你知道少爷要不要来吗？”
李文嘉翻过身，看见一道颀长的影子朝他走来，伴随着淡淡的酒气，近到与他呼吸相缠。
“……”
盈白月光下衣散发乱的美人，像荷叶上清透饱满的露水，也像深山里色艳而枯槁的魑魅。
他的腰弯折到不可思议的角度，甚至能让对方一边小幅度地抽插，一边与他接吻。
半夜三更，万籁俱寂，房门咔哒一声响。
“哪里不是呢！”张妈笑着摇摇头：“带气味的一概不吃，葱姜蒜一点都不能碰，还有羊肉那么好的东西，他闻到味道就要吐，难伺候呀。”
梁以庭握着他的脚，那脚底心一片滚烫，“怎么这么烫？”
李文嘉擦干手指，站起身来。
梁以庭抚摸着他的肉体，在他身上宣泄着极致。
遮挡的帘子被风吹拂起来，小男孩漂亮得不像人类，那张面孔和不合他年纪的姿态充斥着病态和诡异。
“嗯。”
张妈在厨房里热火朝天地做饭，除此之外还有两个保姆帮忙。
李文嘉安静地说：“山路太远了。”
“……”
他单手解开裤链，火热的性器抵到到那湿透的腿间。李文嘉背脊发麻，一股酥麻的痒意从骨头里泛出来，在尾椎一阵阵地发作，随着那硬杵滑动，越发的急迫难耐，臀部不由自主地扭动。
“不知道。”
李文嘉按着他的头，高架的双腿一阵难耐的屈伸，腹部紧绷，呻吟着在他口中崩溃。
李文嘉含糊地问：“谁？”
“卡过这么一次之后，就再也没碰过鱼。”
他抚过他瘦削的脚踝，勾在他腰两侧的双腿无力地垂下来，任他摆动。
厮磨了片刻，开始大幅度地进出，静谧的空间里弥漫着潮湿的肉体拍击声和此起彼伏的喘息，间隙里有一两声染着哭腔的呻吟。
“梁先生。”
李文嘉嘴角翘了翘，“他不吃鱼？”
“再稍微里面一点，里面疼。”
微腥的液体呛入喉咙，梁以庭直起身体覆上去，倾身堵住他的唇。
李文嘉没有回答，收起双腿扯过了毯子，他答非所问地说道：“我会去找工作的。”
哪里需要这么多人，可这么大一栋房子，一两个人住又渗得慌。
身体终于结合，伴随着急促起来的喘息。
李文嘉拿了一个点心吃，咬了一口后想，如果当初没有在海上相遇，他们是不是这辈子就此别过，梁以庭再也想不起他了。就像他对鱼一样。
门口倏忽传来刺耳的金属坠地声，伴随着一声不大不小的惊叫。
这一次湿得像在水沼泽，还是温热的沼泽，太过了，简直会溺死在里面。梁以庭没再折腾，虽然只有一次，却也觉出餮足。
生也说过，在成长发育期间，这一套畸形的器官也在长，所带来的不适感或许要在发育结束之后才会消失。
上山的路走得他累，不过沿途的风景很美。虽然夜晚降临，但山道上并不荒凉吓人。
“不过他以前喜欢吃鱼的，小时候卡过鱼刺，这么长的。”比划了一个夸张的长度，“还是让医生拿了镊子夹出来的。”
“他是不是很挑食？”
一闪而过的念头。
张妈笑眯眯地说：“如果他不来的话，我做鱼汤给你喝吧！”
“下面，爸爸，下面……”
梁以庭揉了一下他的脚，而很快又松开了，撑过身体在他耳边问：“你有驾照吗？”
随后李文嘉寻思着要给他买新的药膏，太阳下山了，又照顾他吃了餐晚饭。天越来越晚，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来，像是纠结了一番，最后起身和孩子道了别，独自一个人回去了。
梁以庭顺势在他边上躺下
“嗯。”
恨不得……把他吃下去。
手指很轻柔地按压着。
李文嘉扭头挣扎，却被他箍住了后脑勺，带着淡淡酒气的浊液在胶合的唇间溢出，荷尔蒙的气息泛滥，那亲吻渐渐变得无比湿泞，难舍难分。
火热的甬道抽搐着绞着他，梁以庭一个挺身，李文嘉蓦地弓起背长长地吟叫，和他一起高潮。
稍微低头，就能看到交合的部位。
梁以庭松开了他，而亲吻还在继续。
或许的确不能再帮靖云做这件事了。在他眼里，他是永远长不大的小宝宝，在别人眼里，他却已经是大孩子了。解释一下并不难，却免不了尴尬。
靖云慢条斯理地拉着裤子，李文嘉冲了下手，“你先自己玩会儿，我去解释一下。”
两人没有说话聊天的雅兴，就像墨守成规的嫖客和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