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从外面把人带进来的时候,贺正大张着双腿对着镜子,赤身裸体地坐在地上给自己的私处上药。
他的下体一片血rou模糊,已经看不出原样,贺有些嫌恶地蹙起眉头,将双唇抿成一条直线,熟练地取下会Yin和Yin囊上的穿环,扔到一边。
那些穿环也染满了鲜血,粘连着破损的皮rou,看着很是吓人,然而他动作时却如同感受不到疼痛一般面不改色,唯有在用酒Jing擦拭清理伤口时,不自觉地加深了眉间刻痕。
调教室的铁门开启,透过镜子,贺看见了那个被男人牵进来的人。
那是一个身形单薄的年轻男人,在寒冷的冬夜里,他全身只着一件薄薄的衬衫,衬衫的尺码也很不合身,长度堪堪能遮住屁股,露出的细瘦大腿上遍布青紫伤痕,爬行时,白皙的腿根处一块形状狰狞的烙痕若隐若现,烙的是个“奴”字。
他的手脚均戴着沉重的镣铐,脖子上套着一个厚实的铁质项圈,一条黝黑粗壮的铁链垂落下来,末端握在主人手里。
那项圈应该很重,压得男人连头都抬不起来,不过就算他能够抬头,贺也很难看清他的面容。
那是因为,他的头发太长了,凌乱的刘海将眼睛完全遮挡住,发质很差,发尾泛着长期营养不良的枯黄色,像是长时间没有打理过。
贺立刻警觉地眯起眼,曾经的经历告诉他,这对主奴的关系不太正常。
贺收起地上散落的药膏和穿环,不动声色地走到浴室里拿了件浴袍披上,出来的时候,他看见那个奴隶已经旁若无人地开始给他的主人口交了。
他的主人十分惬意地靠坐在调教室里唯一的一张皮沙发上,一边用染血的靴尖随意拨弄着奴隶绵软的分身,一边享受着奴隶的伺候,看见贺穿着衣服出来后还不满地“啧”了一声。
贺冷冷地瞥他们一眼,从茶几上的烟盒里拿了根烟出来点上,猛吸了两口后,状若随意地问道:“这就是你说的‘多一个人’?”
男人得意地点了点头:“怎么样,很听话吧?”
贺哂笑一声,不以为然:“3p?还是奴下奴?你倒是挺会享受,但可惜啊,你知道的,我对做爱或者是折磨别人都没兴趣。”
男人不置可否地笑笑:“贺,别那么固执,你没试过怎么知道?”说着,他将手伸到奴隶身后,未经任何润滑和扩张便将三根手指强行挤进奴隶的后xue里,用力地搅弄抠挖起来。
奴隶吃痛,身子明显绷紧了,可他不敢停下口中的活计,甚至连呻yin都不敢发出,明显一副被调教怕了的样子。
男人随随便便地在xuerou里抽插几下,便分开手指,特意将xue口撑大了展示给贺看:“圈子里都说,贺老板是因为不愿屈居人下,所以向来只约调不做爱,但总这么憋着始终对身体不好,正好,我这里有只调教得当的小母狗,它这口xue能吸能夹还会流水,今天,不如你我一起,双龙戏洞,共赴极乐,怎么样?”
那小奴隶听见“双龙戏洞”几个字时,身子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似乎是回想起了什么极为可怕的过往,连口中的活都慢了下来。
男人察觉到他的惧怕,可他非但没有怜惜,反倒抬起脚来重重地在奴隶戴着电击棒和锁Jing环的下体上狠狠地踹了一下,奴隶忍不住发出一声凄惨的悲鸣,紧接着便又挨了一个巴掌。
男人脸上有被驳了面子之后的恼怒,他望着摔倒在地上披头散发、瑟瑟发抖的小奴隶,毫不留情地一脚踩在他的小腹上。
奴隶叫的更加凄惨了,贺这才发现他的肚子上黑紫一片,似乎不久前刚遭到过极为暴力的殴打,小腹的部分微微隆起,要么就是很久没有排泄,要么就是被灌了东西。
“够了!”贺终于看不下去,三两步走上前去,扬手拦下了男人想要再度施暴的拳头。
奴隶畏缩的反应和满身的虐痕都让他想起曾经的自己,而种种迹象也在不断向他证明,这个m绝非自愿。
“陆政杰,我有没有和你说过,‘The Cage’里不可以发生任何非自愿性质的sm关系,你老实告诉我,你和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贺极少会直呼男人的大名,通常都是以他在这里的代号“J”或者“主人”来称呼他,但是,一旦当贺毫不客气地喊出对方的名字时,就说明他正在非常严肃地看待这件事情。
陆政杰愣了一愣,似乎是没有料到贺竟然这么敏感,不过很快他便镇定下来,毒ye般黏稠的目光在奴隶和贺身上逡巡一圈,似乎在权衡着什么,而后他神情突然放松,换了一种相对轻松的语气说道:“这小子是我出国谈生意时候捡的,大马路上,他突然冲出来撞了我的车,身上衣服破破烂烂的,看样子是个乞丐。”
“出于责任,我就叫人把他送去了医院,可谁知道,这小子就是个傻子,不光脑子不清醒,连生活也不能自理,我看他可怜,一时好心收留了他,给他吃给他住,还找人给他看脑子,但医生说他这疯病是先天的,没办法治。”说着,陆政杰还做了一个惋惜的表情,看起来确实有几分真情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