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毅的这根东西有段时间没做过这种用途了,在长期的疼痛与虐待中,他甚至已经忘记了正常做爱是什么样的感觉。
安全套里的针头早在方才就已经完全扎进柱身里了,程啸含着它往下坐的时候,贺毅暂时没有感觉到更多的痛苦。
程啸体腔内炙热的温度透过那层薄薄地ru胶,一丝不漏地传递进贺毅的大脑皮层,会令人丧失理智的快感与舒适感如同毒品一般蛊惑着两颗绷紧的心脏。
当终于顺利地坐到底部时,两人同时间发出悠长的叹息,程啸双手扶在贺毅的肩膀上,那里有几条呈现黑紫色泽的鞭痕,程啸也不管会不会弄疼他,手指用力地扣住贺毅的两边肩膀,指甲直接掐进伤处,似乎在用这种肆意伤害的方式提醒贺毅就算他们真的搞上了,也不要忘记自己低贱的身份。
贺毅疼得一个震颤,后背骤然缩紧,胸口自然而然地往前挺出,两颗肿胀硬挺的ru首连同上面的ru环一起,在灯光下散发出残虐的美感,程啸一边前后摆动着腰肢一边将手移到他胸前,勾起一侧ru环随意地拉扯。
刚刚才被针扎透了的ru首很快便流出鲜血,贺毅忍着剧痛抿紧了唇角,硬是不吭一声,细密的薄汗凝聚成豆大的汗珠,顺着俊挺的眉骨划过脸颊,先是摇摇欲坠地停留在下巴上,最后随着贺毅仰头的动作顺势流入脖颈。
嶙峋的喉结因性交的快感和疼痛的刺激而不时起伏出性感的峰峦,程啸就这样骑在贺毅身上,用他那根炙热的rou棒大力地贯穿自己,口中低回出细碎的呻yin,一向冷淡的面容上终于浮现出一点性欲上涌之后的晕红,显得比之前有活人气了不少。
贺毅太久没有见过这样的程啸了,他顾不上那些严厉的奴隶规矩,鬼使神差般地透过被汗水模糊地视线去凝望程啸,而程啸似乎也正沉浸在欲望里,没有去计较他这种放肆的行径。
随着交合的深入,程啸下身的动作越来越猛烈,像是要把他自己插坏掉那样疯狂,他两条白嫩的长腿撑在贺毅身侧的沙发上,十只脚趾都因用力过猛而蜷缩泛白,他将屁股抬高又重重地坐下,弓着身子保持着那个最容易顶到前列腺的角度,后xue在rou棒进出所带来的酥软入骨的快感中一阵阵地收缩。
与此同时,贺毅也终于感觉到了来自性器的疼痛,数百根针头随着程啸激烈的动作被牵动,在被紧密咬合的血rou里不断地来回搅弄,插在那口温软shi滑的rouxue里时,就像是插进了一只布满了钢钉的飞机杯,除却被逼迫着上下撸动之外还要承受肠壁和肛口残忍至极的挤压。
更为痛苦的是那根插在尿道里的Yinjing棒,也许是为了防止贺毅太过容易到达高chao,扰了他的兴致,程啸刻意关掉了电击装置,此刻那根金属棒上的螺旋纹仿佛化为了无数把锋锐的尖刀,在贺毅Cao干程啸的同时,也随着每一下的抽插无情地Cao干着贺毅的尿道。
其实一般人在这样的剧痛中早就该软了,可偏偏贺毅饱受虐待的身体似乎十分适应这种来自性器官的折磨,还有那些渗入血ye中的催情药物作为加持,他的情欲违背意志地比先前更为高涨,在疼痛与快感糅杂交错中,贺毅紧蹙着眉头,终于忍不住低吼出声。
“啪——”
一个耳光立刻毫不留情地扇在他的脸上,瞬间便令他的声音生生地断在了喉咙里,脑袋也被打得歪斜过去。
“贱狗,爽昏头了吧,谁允许你叫了!”
沉浸在欲望沟壑中的贺毅被这一个巴掌打得清醒了点,他先是偏着脸半张着嘴愣了几秒,随后他缓缓地将头转回来,勾起唇角,扯出一个清淡且无所谓的笑容,哑声道:“谢谢主人。”
贺毅的举动看似仅仅是在遵守规矩,却实则有点怄气挑衅的成分暗含其中,程啸自然是看能出来的,作为惩罚和警告,他立刻一左一右又给了贺毅两巴掌,将他脸颊都打得肿起。
贺毅不敢再乱来,垂了眼,抿紧了唇,权当自己是一根无知无觉的人形按摩棒。
分身上传来的痛苦愈发剧烈起来,被反复磋磨的伤口犹如火烧烙烫,而程啸根本不顾他的感受,只知自己爽快,望见贺毅眉间加深的刻痕,也丝毫没有要让他稍事休息的意思。
插了尿道棒的分身就如同凭空多出一小截硬挺,堵在铃口处的珍珠塞子圆润且光滑,随着挺身的动作更为准确地顶弄着sao心,程啸越是追逐这种快感,贺毅所受的苦楚便越是剧烈,他强行忍受了一会,身上冷汗涔涔,双手在背后都攥出鲜血,然而这次,他除却痛极,否则便是一声不吭。
程啸唇角带着讥讽的笑意,在他身上十分嚣张地放声浪叫着,蒙上了层水雾的黑眸片刻不移贺毅,似乎非得将他的狼狈模样涓滴不漏地收入眼底不可。
贺毅咬紧牙关将脸偏向一侧,企图去寻找什么东西来分散一下注意力,汗水顺着脖颈上被拉长的肌rou流淌下来,迅速汇聚于嶙峋的锁骨间。
望着那对锁骨,不知怎么,程啸突然忆起两人相好时,贺毅曾夸赞过自己的锁骨秀气漂亮,叫人一见便心生冲动,现在想来,那时的甜言蜜语不过是蛊惑人心的鬼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