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昕以膝行的方式牵着贺毅从清洗室里出来的时候,他们的主人傅彦山正坐在沙发上打着电话,温文儒雅的面容上,神色轻松自在,一只手握着电话,另一只手把玩着手里的皮质头套,将它撑开顶在细细地指尖观赏。
与他所表现出来的愉悦不同的是他说出的话,他音色一如往常醇厚,语调低沉,尾音上扬,可说出来的话却充斥着满满的血腥气,“货”、“做掉”、“别用枪,利落点”,这样的词句,都轻而易举地便从他口中说出。
见黎昕和贺毅出来,他也丝毫没有避嫌的意思,就这么当着两个人的面,又吩咐了那头几句有关人体藏毒时务必要注意的事项后,才将电话给挂了。
黎昕和贺毅恭敬地在他面前跪好,两人发梢都滴着水珠,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沐浴ye清香,低眉顺目地,对于他方才电话里说的那些Yin暗违法的交易充耳不闻。
黎昕体内的按摩棒重新启动了,此刻正以极高的频率在里头震动着,并释放出电流,恪尽职守地折磨着他敏感的肠道,逼得他不得不在趴跪时将屁股撅得更高一点,并在电击到来的前一秒绷紧腰tun,才能勉强挨过电流对腺体的集中攻击。
饱含情欲的诱人低喘回荡在寂静的调教室里,如同会令人丧失理智的春药,周围的温度都被蒸腾地随之升高。
“宝贝,过来。”傅彦山对黎昕柔声道。
黎昕立刻膝行上前,会意地将脑袋主动伸到主人的腿间,像小狗索求奖励时那样乖巧又可爱,傅彦山心情颇好地揉了揉他头顶的shi发,随口问了一句:“给警官灌肠好玩么?”
黎昕乖乖地用侧脸在傅彦山掌心蹭了蹭,闻言眉间凝起一道浅浅刻痕,嗔道:“不好玩,一点也不好玩,好脏,又好累。”说着他抬起脸,有些委屈地看着傅彦山,像是在撒娇。
傅彦山宠溺地笑笑,调侃道:“哦?那倒是我好心办了坏事?”
黎昕赶忙在他手里摇了摇头,讨好般地轻蹭两下:“主人这样大度,奴隶又怎么会有怨言,奴隶只是……很想要……”
“想要什么?”傅彦山挑眉,明知故问。
黎昕轻轻地咬了咬自己的唇角,用余光偷偷地瞥了一眼贺毅,又哀求似的将目光转回傅彦山脸上,似乎是不习惯在外人面前说出这样羞耻的话。
傅彦山玩味地望着他,也不表态,看上去像是铁了心要逼他主动求欢。
黎昕一双星眸顾盼生辉,眼底盈着些情人间嗔怪和幽怨时的小情绪,可他不敢违逆主人的命令,纵然再不愿意,也还是压低了声音,嗫嚅道:“奴隶……想求主人……求主人……好好地疼爱奴隶……”
听到了会令人感到愉悦的答案,傅彦山的笑容终于变得发自内心起来,他一边抚摸着黎昕的发顶,允许黎昕用鼻尖隔着西装裤轻蹭面前鼓鼓囊囊的裆部,以此来解他饥渴,另一只手则从道具桌上挑出一只充气口塞,让他咬好了,又按动气阀将口塞充气至最大,确保他除却呻yin之外再也无法说出清晰的话语后,才将之前挑好的皮头套撑起来,戴了上去。
黎昕顺从地接受了,并努力伸长了脖子方便他的主人系上后方的搭扣。
充气口塞和一般的口塞完全不同,它十分阻碍呼吸,一旦戴上,那种口唇被迫大张到极限的酸涩感便如蛆附骨,黎昕不能稍稍低头,也不能过度仰头,只能保持着头部中立的位置,方才能够缓解一些窒息的不适。
傅彦山隔着头套用两根手指轻轻地搔弄黎昕的下巴,黎昕立刻眯起双眼,舒服地轻哼出声,像一只听话的乖狗狗一般谄媚地去迎合。
傅彦山对他的表现十分满意,为了奖励他,他从道具桌上挑了一副厚实柔软的皮质眼罩,将他脸上目前唯一能够向外界传达信息的孔洞给封上了。
现在,黎昕整个脑袋都封锁在漆黑的头套里,那双星子般明亮的眸子完全被遮住,只留鼻尖处的两个小孔用于呼吸。
人在黑暗中其实是非常容易不安的,可是黎昕却并未挣扎,他安静地跪在傅彦山身前,任由他用道具一点一点剥夺自己的五感,甚至连呼吸的自由都完全交付,没有一丝抗拒,也没有一丝恐慌的情绪,有的只是极度信任之下的放松和宁静。
做完这一切,傅彦山绕到黎昕身后,将他脖子上的皮项圈又调小了一格,并强硬地从项圈和脖颈的缝隙中挤进一根手指去试探松紧程度,原本就勒得十分紧密的项圈立刻深陷进皮肤里,毫不留情地挤压着气管和喉结。
黎昕的呼吸断在了喉咙里,他微微仰起头,难受地扭动了两下脖子,想发出呼救的呻yin,然而被禁锢的声带却根本无法产生震颤,他想要用眼神求饶,却记起自己早已被主人亲手夺去了最容易激发起他怜悯之心的那双动人眼眸,于是只能无助地咬紧口中的口塞,尽量放松了身躯去忍受主人偶尔兴起的恶趣味。
“宝贝,你一定不知道你现在有多美,我真是爱惨了你这副无力挣扎的样子,你总是能轻易就挑起我的欲望,让我什么都思考不了,只想狠狠地Cao你。”
傅彦山醇厚温润的嗓音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