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主持人与调教师互换了位置,走进笼子里的时候,贺毅仍旧处于窒息高chao所造成的神思恍惚中。
主持人说出的话如同隔了层水帘,含含糊糊地根本听不真切,台下叫价时的喧闹声此起彼伏,也同样被充斥在耳道中的电流声给淹没。
贺毅神情木然,看着像是被过大的快感冲击得有些失智了,他脖子上的束缚已然被松开,此刻正低了头,用通红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饱受凌虐的性器发呆。
他的分身尚未完全疲软,便被重新插入尿道里的电击棒逼得再次勃起,电流无情地刺激着他敏感的尿道黏膜和深处的膀胱括约肌,令内部被Cao松的肌rou在电击作用下逐渐恢复紧致与弹性。
贺毅早已习惯了这种被玩坏之后再修复的残忍过程,电流过体的难受甚至没有清洗膀胱或是被Cao尿道直到射Jing来得可怕,轻轻地咬住内侧唇rou,贺毅合上双眼去好好珍惜这得来不易的休憩。
“刚才,我们警官小奴隶的单项口侍权限已经以50万的价格成交,”主持人继续着他的报幕工作,声音清亮悦耳,“最后进行拍卖的部位是奴隶的这根漂亮的大鸡巴,成交后,您可以选择单独将奴隶带去调教室里玩弄,只要不损坏奴隶的性功能,其余的一切都随您喜好。”
“竞拍价50万起。”
“80万。”
“100万。”
“150万。”
“…………”
新一轮的拍卖开启了新一轮的喧闹,贺毅自始至终闭着眼睛,抿着双唇,不仅对自己的身价漠不关心,甚至对于自己即将面临的残酷命运也毫不在意。
贺毅那边表现得麻木不仁,程啸这里却快要把沙发的皮质扶手给抠烂了。
今天的一切折磨都是他亲自安排下去的,他先是逼迫贺毅亲手穿上警官制服,玷污他最崇高的信仰,摧毁他心底最后的防线,打破他,改造他,让他发自内心地承认自己的卑贱和无用。
然后让他当着大量的陌生人的面,像一只丧家犬一样被玩弄羞辱,并且还要他穿着那套他最在乎的制服,将他作为一名警察、作为一个“人”的尊严尽数践踏碾压,将他踩进烂泥里,同时也将他的信仰贬低得一文不值。
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得顺利又香艳,贺毅所表现出来的,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奴隶该有的低贱yIn荡的姿态,他呻yin,他讨好,他魅惑,他的身价节节攀升,他身体的使用权供不应求,他掀起了拍卖会的第一个小高chao。
明明是这样令人愉快的事,明明目的都已经达到,明明早就下定决心要让他堕入永无尽头的深渊地狱里,要让他尝遍世间最可怕的酷刑,要让他被千人骑万人踏,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他羽翼尽折、傲骨尽断、遍体脏污。
然后,他就可以以一个绝对的胜利者姿态站在他面前,嘲笑他,唾骂他,欺辱他,让他自发地、真诚地忏悔曾犯下的那些罪孽,让他哀嚎着乞求自己的宽恕与原谅,让他再也不敢生出丝毫违逆之心。
明明这才是最终的目的所在,可为什么,在听见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叫价、听见定音小锤敲击的清脆声响时,心就仿佛被凿开了一个小洞,从里面漏出了一点他自己都想不明白是什么的东西。
程啸忽然觉得心里没了底气,心脏就像悬空了一样,落不到实处。
死死地盯着台上那个漠然的身影,程啸因紧张而冰凉僵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挺得笔直。
贺毅的身体已经被完全拆分成了四个部位,其中足、ru首、口xue已经拍卖完毕,现在只剩下性器官使用权的叫价仍旧在不断攀升。
其余三个部位的使用权是必须在台上公开进行的,唯独拍下性器官使用权的客人有权利将贺毅单独带走,进行私下的调教和玩弄,时限为整整一夜。
整整一夜……会发生什么……
台上的叫价已然高达400万,竞价的声音逐渐变得稀疏,然而越是没有人说话,程啸的双手攥得越是紧密,纤细的小臂不受控制地微微发颤,额角有自己也不曾察觉的汗水悄然凝结成珠。
竞拍价格最终定在了500万,当定音小锤砸响的同时,程啸的牙根也已被他自己咬得发酸,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在大脑尚未来得及阻止之前,颤抖的指尖已然按在了耳麦的通讯器上,程啸深深地吸进一口气,正准备说话时,从后方突然传来一个十分低沉醇厚的男声,台上的报价声也因此戛然而止。
“我出3000万,买这个奴隶。”
此言一出,场内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循着声音向后看去,只见在最后排最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两名状态亲昵,穿着情侣款西装的男人,一名个头稍矮,脸上戴着的镂金面具只遮住了半边脸,露出的那只星眸黑若点漆,鼻梁高挺且小巧,双唇丰润动人,唇线像是用朱笔勾画过一般Jing致俊俏,给那张脸平添一抹艳色。
而另一名男人则带着全遮式的乌金面具,亲密地搂着身旁那个俊美非凡的男人,看不出长相和年龄,只能通过略微鼓胀的西装看出他身形十分高大健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