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屿俯下身去亲吻沈墨的眼角,舔去他眼角的泪珠,沙哑道:“师兄难道不舒服么?”
“滚开……啊……”沈墨张嘴欲骂,却被白屿身下高速的动作顶弄得说不出话,嘴里娇yin不止,直让人脸红心跳。
“师兄为何每次都用这样的语气同我说话?”白屿面上露出受伤之色,心中也有些不悦,忍不住低头咬了他殷红的唇瓣一口。
沈墨的嘴唇已经被白屿又舔又咬的动作弄得红肿不堪了,甚至还被咬破了皮,往外渗着一点血珠。
“嘶——你会用对人的语气对待一条狗吗?”沈墨被白屿咬得疼出了眼泪,忍不住冷声骂道,又觉不甘心,反咬了回去。
“师兄。”白屿倒是不闪不避地任他咬,眼底暗沉一片,沈墨却没注意到,“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我喜不喜欢你,你心里没数?”沈墨挑了挑眉,不答反问,声音沙哑,语气淡淡。
沈墨咬了人之后,嘴里尝到了一点点的血味和甜味,便知他下口重了些。抬头看到白屿的嘴唇也被自己咬破了皮,倒是乐了。
“我不知道。”白屿埋头用自己的脸颊轻柔地蹭了蹭沈墨的脸,声音听起来又委屈又可爱,“师兄告诉我好不好?你喜不喜欢我?”
沈墨听着这声音,不知他肚子里又装了什么坏水,也不愿违背自己心意说些什么阿谀奉承的话,便沉默下来。
他现下躲着白屿还来不及呢,怎还会喜欢。
白屿见沈墨不说话,眸光顿时变得无比漆黑暗沉。
他又低低地问了一句:“那师兄很讨厌我么?”
这声音又低又哑,却是听不出主人的什么情绪。
沈墨初时觉着白屿入门,抢了不少师尊的关爱,也因着体质原因,不得与常人接近,故而不甚待见他。
但白屿却是一眼便喜欢上了沈墨,又是灵力亲火天生不畏严寒,无论做什么都要与沈墨待在一块。
沈墨从未见过如此难缠之人,便是有多远躲多远,然而还是会被对方抱住大腿,窝在他怀里撒娇。
后来师尊告诉他,白屿双亲皆故,身世凄惨,嘱咐沈墨待他好些。
也因着白屿年岁尚小,生得Jing致,性子虽闹腾一些也不至于顽劣,还算乖巧可爱,两人后来便亲近许多。
直到小师妹入门,中间又发生了不少事,不论谁对谁错,或许也有什么误会……
反正自那以后,他们便互看对方不顺眼,如此针锋相对已过去数年了。
说是针锋相对,可能也只是习惯性地不愿迎合对方的心意罢了。
很讨厌?那倒也算不上,毕竟他作为师兄曾经也很是照顾白屿。
但是沈墨才不愿讲出实情,只淡淡地冷哼一声便撇过头去,半分目光也不愿施舍。
白屿见他这副样子便会错了意。
他只觉沈墨定是恨他到骨子里,便连这般快活的事情都表现得如此冷淡。
更或许他早已心有所属才不愿与他做这等苟且之事,才会从一开始便想要逃离,想要替他找别人!
白屿此时也是丧失理智,觉得自己心中所想都是正确的,眸光完全暗沉下来。
若沈墨此时转头去看估计会大惊失色,紧接着又是想要逃离。
白屿伸手将沈墨的头扳了过来,捏起他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强硬地对准人的嘴唇吻了上去。
堵上他的嘴,让他再也说不出伤害自己的话罢!
他吻得又重又狠,又舔又咬,令沈墨原本伤痕累累的嘴唇又添新伤,痛得沈墨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泪流不止。
同时,白屿Cao纵着藤蔓将沈墨捆得愈发紧实,枝条爱抚沈墨的动作也不再那么轻柔,变得冷酷又残暴。
白屿身下的动作也不再顾及沈墨的身体感受,完全凭借着内心对这个人的占有与掌控的欲望而挺动。
身下那物事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动作又迅又猛,扣住人纤细腰肢的手力道大得掐出青紫的淤痕。
这些皆令沈墨感到疼痛,而疼痛之中却又隐隐秘密地升腾出丝丝缕缕的变态快感。
沈墨不知自己又是何处惹了白屿引来这番对待,想说些什么话却又被白屿堵住双唇,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疼痛与快感并存,沈墨如在大海漂浮的一叶扁舟,沉沉浮浮。
但到底他还是有些不满的,白屿的力气是真的大,他是真的疼。
沈墨拼了命使劲挣扎,将藤蔓扯了下来,欲要捶打白屿。
但是他又打不到白屿,结果变成双手环住了白屿的脖颈。
环上去的瞬间沈墨自己都惊了。
白屿更是被沈墨的动作惊愣得身下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他松开了沈墨的唇,见人已被他蹂躏得双眼通红,泪盈于睫,眼一眨便滚落了下来,没入发间。
而沈墨的嘴唇也红肿不堪,嘴角还带着一丝鲜血。
雪白的肌肤青紫遍布,处处是狠狠受人欺负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