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精液冲进我的身体,在我的阴道内横冲直撞,精液和阴精混在一起撞击
拍打着我的阴道壁。
「呃……呃呃……」
失神的我翻着白眼发出呻吟,口水顺着下巴滴在地面上,两行眼泪划过了我
的脸颊,穿着灰色短丝袜的臭脚不断抽搐着。
儿子怒吼着喷出了精液,精液穿过铁笼喷到了我失神的母猪颜上。
精液粘满了我的额头,流进了翻白的眼中,还煳住了被鼻钩钩起的母猪鼻孔
,不少精液流进了嘴里,伸在外面的舌头上也沾了不少精液。
「啊!我射了啊!射在妈妈的脸上了啊!妈妈啊!妈妈!」
儿子眼神呆滞地抖动着鸡巴,把剩余的精液都喷到了我的脸上。
「儿子……妈妈的屁眼……高潮……不是……荡妇……」
断片的我断断续续地说着,「精液……儿子的臭精液……我输了……高潮…
…我的屄……」
「妈妈……」
射完精的儿子冷静下来,看着眼前这个被精液煳脸的白痴女人,哭着轻声道
:「刘健,把这头母猪带出去吧,我不想看见这个下贱的女人,她不是我妈妈。
我妈妈是英明能干的女刑警赵琪,而不是这个被肏成母狗的臭脚变态。」
刘健拖着我的脚像拖死狗一样把我带离了房间。
我的屄里还冒着精液和淫水,屁股不时抽动一下,嘴里还喃喃地自言自语:
「伟伟……相信妈妈……」
之后的一个月,我一直没有见过儿子。
无论我怎么祈求刘健和周强,他们都不肯让我见伟伟一面。
我每天的生活就是不断地被两人侵犯、调教,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
我内心一直期待着警队的人会神兵天降,把我们母子救出去,但是奇迹从未
发生。
最令我害怕的事发生了,我的月经没有来。
他们用验孕棒给我测试之后,确定我怀孕了。
怀上了这两个少年的孩子。
他们停止了喂我春药的行为,丰富了我的饮食,再也不肏我的屄了,开始只
玩肛交、口交、足交这些性行为,甚至还保证了我的休息时间,让我不至于太过
于疲惫。
我知道他们打算让我生下这个孩子。
我根本无法接受为这两个少年生儿育女的这件事,我开始绝食。
他们用儿子威胁我也没用,我心里已经有鱼死网破的觉悟了。
但是,这
两个恶魔不会轻易放过我的,他们用我父母、丈夫的安危威胁我,
要是我不吃饭,他们就会去伤害我其余的亲人。
我还是没有屈服。
最后他们把我绑在床上,用口钳撑开我的嘴巴,再用塑料管插进我的胃里,
把煳状的食物直接灌进我的胃里。
就这样我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眼睁睁地看着肚子一点点大起来。
又过了七个月,我的肚子已经很大了。
他们估摸着可以行房事了,便再次开始侵犯我。
我躺在地下室里的产床上,手脚被镣铐固定在床的四个角,摆成「大」
字形,全身赤裸,挺着个大肚子,两个奶子丰满了不少,乳晕变得又大又黑
,有时奶头上还会分泌一些乳汁出来。
我的脚上穿着肉色的短丝袜,脚底的丝袜还被脚汗洇湿了。
我的鼻子上戴着鼻钩,脑袋上套着肉色的长筒袜,长筒袜把我的脸挤压成了
母猪颜。
在我面前的电视机里正在放着我以前立功后接受媒体采访时的视频。
局里的同事做梦也想不到曾经战功赫赫的女刑警现在正躺在昏暗的地下室里
被逼着看自己过去的丰功伟绩。
刘健在床前卖力地肏着我的屄,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肚子。
我发黑的屁眼慢慢张开,一段黄色的大便从我的肛门里钻出来落到了地上。
被囚禁的日子里,我一直是随地大小便的,他们两人也从来没禁止过我,只
是默默地清理着我的排泄物。
我知道他们这是想摧毁我的羞耻心,让我像野兽一样排泄做爱,最后放弃做
人的尊严。
如果我表示想上厕所的话,只会招来他们的凌辱耻笑,最后让我就地排泄。
我沉默地看着电视机,心里想着却是儿子蒋伟,不知道他最近过得好不好。
刘健他们不肯把儿子的情况告诉我,事到如今我也不会自讨没趣主动打听儿
子的消息,等待着他们主动把蒋伟的事告诉我。
刘健射出了精液,拍了拍我的大腿,「妈妈,你最近没什么干劲呢。」
他们在很久之前就喊我「妈妈」,还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