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在酒店,厂矜为他一时的玩笑话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梁梦予压在他身上,一下又一下往里面狠凿,进入得一次比一次深。厂矜脆弱的腺体被反复摩擦,深处敏感的肠壁也被不断刺激。
不断袭来的快感几乎令厂矜无法招架,他只能求饶:“梦予,你别这样……”
梁梦予继续着下边的动作,在他耳边带着喘息说:“我是不是最好?还要试其他人吗?”
“你最好了,我不试其他人,你先出去。”
梁梦予缓缓抽出自己的Yinjing,厂矜本来以为暴风雨般的甜蜜折磨终于可以结束了,但梁梦予用更大的力度向里面行进。厂矜还想说点什么,但梁梦予俯下身亲吻他的唇舌,将没说出来的话沉没在窗外的月色中。
几番风雨之后,厂矜的前端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无非是缓缓吐出清ye。梁梦予仔细地给厂矜清洗身体,用手指伸进密处抠挖自己留下的不少东西。梁梦予还想再来一次,但厂矜已经安静地躺在自己怀里累得睡着了。
梁梦予给厂矜涂了药膏,换上睡衣,又换了干净的床单。梁梦予看着厂矜的睡着的模样,在他的额头留下一个晚安吻,正要关灯睡觉,厂矜突然踢了他一脚。
厂矜睁开眼睛,一看就是意识清醒的,他扔给梁梦予一床薄被,严肃地说:“沙发。”
“宝贝,我错了,别赶我好不好。”梁梦予收敛了语气。
“沙发。”厂矜又重复了一遍。
“好好好,我睡还不行么。”梁梦予拿了被子,关了床头的灯,然后摸着黑到沙发那边躺着睡觉。他想:沙发也还行,昨天还在这上面搞过,仿佛还留着爱人的味道一般。实际上,沙发外层的可拆卸套子已经清洗并更换过了。
两个人都是一夜好梦。第二天早上,厂矜一睁开眼就看到梁梦予准备的他喜欢的早餐。
“宝贝,别生气了。”梁梦予说。
“噢,我什么时候生气了?”厂矜说。
梁梦予在外一个月,铁了心要与世无争一般和厂矜度过独属于二人的美好时光,自然是公事私事一概不理。各种消息基本不看。
梁梦予出门,林念椿也是知道这事的。梁梦予此前说,他要是有需要,也可以找别人。两个人还算是长期的固定搭档,但也不是绝对的搭档。
曹思萱想着妈妈一个人住在家里孤单,和林念椿商量好后,也把她接了过来。刘淑美本来不想打扰女儿女婿的二人世界,但是曹思萱状态不好,她也想留在女儿身边照顾她。
这段时间,林念椿工作上不忙,倒是打理岳父的丧事和照顾怀孕的妻子两件事耗了不少Jing力。林念椿看着烹饪书,亲自动手做孕妇营养餐。
“小林,这种事放着我来就好,你上班也累了。”刘淑美说。
“没事,您去休息吧,我想给小萱做。”林念椿说。
曹思萱连续吃了几天的营养餐,终于忍不住说了两句:“念椿,我知道你做饭辛苦。但是,能不能不要每天都这么清淡?我最近胃口不好,想吃那种重油重辣的食物。天天都是这些蔬菜rou片,我更没胃口了。”
“哎呀,明天晚上还是我来做,做你最爱吃的。”刘淑美说。
“那我和妈一起做,我在旁边打下手。”林念椿说。
“好。”刘淑美说。
连舟之前看望过生病的大哥,参加了侄女的婚礼,哪知道这么快,自己又出席了大哥的葬礼。有些病是没钱治,有些病是有钱也治不了。年轻的时候劳苦那么多年,病重去世,连女儿的孩子也没机会看到。
连舟感叹一番,后来也去林念椿家里看望怀孕的侄女。她顺手买了一些新鲜水果和饼干果脯带给曹思萱。她不禁感叹:“也不知道这个孩子年前生还是年后生,我这个婆婆辈的又要多一给一份红包了。”
“预产期刚好在年后,我看了明年的日历,正月十七那几天。可能提前,也可能延后。”
“宝宝健健康康的就好了。对了,你这些日子不打算回去上班吗?”连舟说。
“我之前就辞职了。”
“啊?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想那个工作也不是很适合我。可能等生了孩子之后,休息好了再回去。”
“反正林念椿不缺钱,你也不用担心经济问题。”
“嗯。”
“诶,你这对耳环真好看?侄女婿买的吗?”
“不是,婚礼上有人送的。”
“看上去很适合你。”
连舟最近也无聊,她想找凯瑟琳一起出来逛逛,谁知道凯瑟琳忙得天昏地暗。凯瑟琳跟连舟在电话里说:“梁梦予自己在外面和小情人快活,什么烂活都留给我干。”
“就是因为忙,所以才要忙里偷闲娱乐一下呀。不然的话,人是会累坏的。公司离了梁总照样转了,离了岑秘书难道就不转了吗?”连舟说。
“要不是他开的薪水还算漂亮,这破活我早就不干了。我们到什么地方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