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陇酒店是梁梦予喜欢去的一个地方。酒店顶楼的套房里面各项用具一应俱全,楼顶还有个花园。他喜欢站在窗边俯瞰一切,视角好,景色也不错,近处是城市车水马龙,远处则是青山黛影。
“凯瑟琳,准备一下明天开会要用的材料。”梁梦予打电话吩咐秘书做事,皮鞋无意踩着趴跪着的那个男人的屁股。他的屁股上还残留着刚才掌掴留下的大片红色痕迹,鲜艳又漂亮。
林念椿浑身赤裸,身上被红绳绑着漂亮的gui甲缚。他的双手被束缚在胸前,双腿也被左右横式绑缚,绳子延伸到Yinjing处,打了一个漂亮的四瓣绳结。
林念椿右脸贴着酒店的地毯,上半身撑在地面,而屁股高高抬起,显示出漂亮的腰线。他的屁股朝向落地玻璃窗,傍晚的阳光均匀地投射在他的身体上。他的双眼被黑色眼罩覆盖,身体反而更能感受到被阳光灼烧的热烫。
现在是春天,不冷不热的季节。室内不需要空调调节温度,阳光刚好增添一重暖意。亲自动手不是梁梦予喜欢的把戏,但偶尔玩玩也不错。相对来说,他更喜欢鞭子和戒尺。
梁梦予换了个位置,又不轻不重地在另一边踩上一脚:“喜欢吗?今天天气真好。”说完这句话,他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色。
林念椿被戴上口枷,他无法说话,也无法控制口涎从嘴角流出来,以至于shi了地毯。他的Yinjing也被束缚,不能完全勃起,只能吐出一点前列腺ye。
这时候,梁梦予解开了林念椿手脚两处的绳子,然后拉着他脖子上的狗链走向一边。林念椿随着主人的动作向前爬动,但刚刚解开舒服的手脚还有些不灵活与不适应。梁梦予坐在沙发上,林念椿低头跪在旁边。
“到那边去选一个你喜欢的东西,然后叼过来。”梁梦予一边下命令,一边解开了林念椿的口枷。
林念椿还戴着眼罩,他虽然来过这个房间很多次,但在看不见的情况下爬过去还是有一点难度。动作太慢会耽误时间,林念椿尽量快速的爬到旁边那个房间,摸到门,然后摸到摆放着全套道具的架子。
林念椿第一个摸到的东西就是一条软鞭,鞭子的末梢还有四个更细的分叉。林念椿不作他想,把鞭子衔在嘴里原路返回。
“真是慢。”梁梦予说。
“抱歉,主人。”林念椿说。
“我没有让你说话,”梁梦予看着林念椿跪在一旁还低头不语,又说,“看来我应该好好教教规矩。跪好,嘴空着就报数。”
林念椿挺直后背,双腿打开,双手放在后面,左手握住右手的手腕并握拳。林念椿本就不矮,身材又好,看上去十分漂亮。梁梦予用鞭子在林念椿的双腿之间来回游走,弄得林念椿有些心痒。
林念椿正在想鞭子什么时候会过来,第一下鞭子就落在了Yin囊旁边,力度不大,但是部位敏感。林念椿保持姿势,说:“一。”
四个分叉落在身上,增加了痛的范围,也增加了痛感,幸好梁梦予是个熟手,力度总是恰到好处。梁梦予看着林念椿腿上的绳印,又是连续几鞭落在大腿内侧的印子上,林念椿又疼又爽。
等到梁梦予玩够了,林念椿双腿内侧满是痕迹,但他还是保持着梁梦予喜欢的漂亮跪姿。他们保持这样的关系一年多了,除了办事上的合拍之外,他们对彼此的关系都做到了恰到好处的疏远。他们都是玩玩,都不会当真,更不会有所谓让关系进一步的想法。
梁梦予和林念椿先后在浴室洗澡,林念椿出来的时候,梁梦予正在摆弄自己左手无名指上那枚简约而漂亮的铂金戒指。林念椿换好了衣服,又是人前那副衣冠楚楚的Jing英模样。
“梁总,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林念椿只有在调教时间内称呼梁梦予为主人,其他时间则叫梁总或者梁先生。
“等等,有件事我还想问你。”梁梦予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于是开口。
“什么事?”
“我听说你已经订婚了。”梁梦予其实不关心林念椿的婚恋感情和私生活,问这一句无非是想了解对方是否有断绝目前关系的意愿。
“是的,婚礼也快办了。”林念椿说这句的时候语气平淡,不像重视的样子,也不像漫不经心的样子。
“恭喜,那以后还来找我吗?”
“我不认为这两件事有什么必然的联系,梁先生这是要赶我走吗?”
“没有,你很好。你现在可以走了。”
“拜。”
在进行调教游戏之前,梁梦予会摘下戒指,以免在过程中造成不必要的麻烦。这枚戒指是梁梦予在厂矜21岁生日那天戴上的,另一只则在爱人的手上。厂矜现在是在读研究生,但他并不介意被同学们知道自己的“已婚”状态。
爱情和特殊癖好并不需要同时发生,梁梦予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他们在一起三年了,梁梦予也不认为自己会爱别人胜过厂矜。
梁梦予和家里人关系不算太好,但他们都知道梁梦予对厂矜十分重视,梁氏集团的人也知道那位是董事长夫人。没有婚礼,但有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