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别不要我——”
他高潮了，也流泪了。
“好贱。”
他看着手心白浊的液体，耳边还响彻着男人与他人欢爱的声音。
“我真他妈贱。”
20.
又窄又暗的廉价出租屋每天都有不同的男人来，满满一抽屉的保险套很快就会见底，随意堆放在橱柜上的情趣用品他再熟悉不过，地上浸了粘稠冰冷的液体，腥臭的味道飘散在空间里，又被廉价的焚香盖住。
地板上横横竖竖的落了一堆烟头，都是雪城抽腻了的。他没有烟灰缸，于是便随手扔在地上，反正总会有人来替他收拾残局。那人会唯唯诺诺地低着头，弯下腰，仅仅是对视都会叫他红透了脸，无论是烟头或是雪城，他都会收拾干净，然后在下一个客人来之前愀然退场。
今天雪城也随意的从地上捡起一件单薄的红色布料挂在瘦弱的身体上，衬得他莹白的皮肤仿佛在黑暗中发光，倒也显得他苍白的脸有了些血色。黑色的齐肩长发落在肩窝，被撩到耳后，遮住他脖颈上丑陋的伤痕，雌雄莫辨的长相隐于黑暗之中。
他一手拾起上一个客人留下的烟，随意地叼在嘴里，神经质地用雪白的贝齿轻轻啃咬着烟蒂，倒是一口都没有吸，发出嘎吱嘎吱的尖锐声音。他本就胭脂红的嘴唇被染得愈发鲜艳，冰凉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来一些，又被他用湿软粉红的舌尖舔进嘴里不知餍足地吞咽下去。
他撩起一点裙摆，将手伸进去，冰凉的手指触碰到炙热的性器，一下下毫无章法地套弄着，晶莹剔透的液体自龟头渗出，被手指均匀涂抹到柱身上，逐渐发出淫靡的水声。
一根根被咬断的烟头落在地上，单薄的一片。
他一点点咀嚼着，只剩一节点燃了的烟头在外面，性器还在掌心有力地跳动着。他却仿佛没有感觉到炽热或是一丝快感似的，脸上仍是冰冷的。
“叩叩叩”
敲门声有节奏的响起，雪城闷哼一声，眼睛里迸发出诡异的闪光，性器跳动着吐了一手的液体，粉嫩的舌头将烟头卷入口中，喉结一滚，他回过了头。
银铃般悦耳动听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进来。”
他精致漂亮的脸上带着冰冷而又诱惑的微笑，戏弄地舔过嘴唇，眼底却如同饥饿的猛兽。
今天，客人也来了。
（把香烟全替换成手指就很有内味儿！！小雪就是个纯1卖身，把人操了还要截肢吃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