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渚渚……”见他这副模样,袁嘉顺虽然早就习惯被厌恶,却也还是有些受伤。他吸吸鼻子,“对不起,我……渚渚你别怪我好不好……?”话还没说完,他就看见墨渚一双猩红的眼睛瞪着他,咬牙切齿的模样。
“好吧,你还是怪我好了……”袁嘉顺说完这句便没再多花,他抬起臀部,扶住墨渚的肉棒。
墨渚还有些晕乎着,刚觉得有什么液体滴落在龟头上,便感觉阴茎被什包裹进了一个湿热紧实的空间。他瞬间脑子空白一片,连视线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灰点,让他想起了小时候拔了电视线看电视的经历。
“渚渚……”袁嘉顺疼得厉害,手指和阴茎到底不同,他这一坐到底,要不是墨渚这张脸堪称人间春药,他估计能把自己疼得直接阳痿了。他看墨渚垂着头不看自己,只好夹紧了穴道上下缓慢动了起来。
初尝肉棒滋味的肉壁在袁嘉顺抬起臀部的动作中吮吻着墨渚的阴茎,袁嘉顺才刚刚抬起些许,便被墨渚一把掐住大腿根,狠狠按了下去。
“啊!”袁嘉顺被他这一出弄得措手不及,完完整整地将墨渚尺寸惊人的肉棒吃了下去。一声惊呼被他用牙齿嚼碎,传入墨渚耳朵时已经听得像是绵密的呻吟。袁嘉顺疼得蜷缩着身子,破碎的呻吟从喉咙里断断续续地溢出来,他想躲开却被墨渚一把推到在沙发椅上。
袁嘉顺突然感到脖子上一阵刺痛——墨渚居然咬了他!尖锐硬利的牙齿卡在脆弱的脖子里,不等他适应,墨渚便再次将阴茎拔出、又深深嵌入肉穴里,毫无章法地操弄着他未经人事的处女屄。
眼里是墨渚毛茸茸的红发,还有车顶白色的灯;耳畔是墨渚粗重的喘气声和肉体拍打在一起的声音;身上是被拆开了又拼回去的疼痛。袁嘉顺就这样,自作自受地在车上,被墨渚叼着脖子,像是个被招来的便宜妓女一样挨着操。
袁嘉顺突然有些想哭,可他笑了,抱着墨渚的背大笑了出来。
他拥有墨渚了,他也被墨渚拥有了。
这个想法让他幸福得几欲流泪,被疼软了的鸡巴也慢慢硬了起来,吐出的腺液被墨渚操得甩在他的胸口:“渚渚,哈、渚渚……”他不断呼唤着,这场性爱几乎不能给他带来丝毫快乐,可是每一次呼唤都让他得到一份充满恶意的快感。
墨渚发了疯似的操着他湿软的小穴,一只手发狠地禁锢着袁嘉顺的手腕,另一只手则掐着他的脖子,阵阵钝痛让袁嘉顺几乎恨不得两眼一黑疼晕过去,却舍不得错过与墨渚交媾的一分一秒。终于他感到墨渚射在了自己体内。
袁嘉顺喘得像是个坏了的风箱,他没有射,硬挺的阴茎可怜兮兮地蹭在墨渚的腹部。他有些尴尬地侧了侧身,将墨渚的肉棒退出身体。他硬得难受,便闭上眼睛想象着方才墨渚诱人的模样自读起来,他虽然有偷偷想着墨渚自慰过,可本尊在前,他还是很快地就招架不住,低吟着射出了两股精液。
喘着气再次睁开眼时,他吓了一跳——墨渚浅褐色的眸子死死盯着他的下体,而那根驴玩意儿竟然又硬了起来!精神得不得了,水亮亮的臊得袁嘉顺满脸通红。
袁嘉顺犹豫了两秒,张开手臂想要抱住墨渚,却被抢先一步直接按倒在车座上,又就着精液淫水操了进去。第二次做爱,袁嘉顺便得了趣味。即使墨渚不刻意去寻找他的敏感点加以刺激,他都能灵巧地汲取快乐。很快的,他甚至学会了主动勾住墨渚的细腰,一手抚慰起自己的鸡巴,另一只手捏着乳头,轻声喊了起来。
“渚渚,啊!再、再深点儿……”他的身体被撞得几乎要散架,可还是不知死活地开口求墨渚,“嗯、给我……再、再进来一点……”
墨渚不时地擦过他的敏感点,袁嘉顺渐渐沉沦于这场性事,他感到一股陌生的热流从身体深处用处,后穴里不知是精液还是什么的,被操得水润润的,一动就听到“噗嗤噗嗤”的响。在他控制不住大叫出声时,不禁有些可惜地想道:渚渚怎么都不叫呢?
袁嘉顺不记得那晚他们做过几次,只记得不知第几次被墨渚压在车门上狠狠操进来时,他看到车前站着一个身穿黑西装的男人正端端正正地背对着他们。他尖叫了起来,墨渚发现来人后立马黑了脸,扯了件衣服盖在袁嘉顺身上。
墨渚随便整理了下衣衫就下了车,接着那个男人竟然坐在驾驶席上,袁嘉顺颤抖着嘴唇,面色苍白地想说什么,却都被墨渚制止了回去。于是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辆车缓缓驶上墨家的所有地。两年前他曾经常被墨渚邀请来玩,这已经是阔别两年的造访了。似乎是发现了袁嘉顺的惊慌,墨渚不悦地皱了眉,却没多说什么,而是关掉了车里的冷空调。
当袁嘉顺一身凌乱的坐在墨家的餐桌上时,他不切事宜地乐观着:好歹我死前还睡到了心上人呢!
门被打开,一个敷着面膜的高挑女人穿着一身睡袍走了出来,她坐在墨渚对面扯下面膜随手一扔,露出那张和墨渚如出一辙的脸:“你带回来的就是他?”
袁嘉顺心底很不舒服,却清楚自己没有资格反驳什么。他一穷二白,还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