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性ye体虽然已经被清洗干净了,可膀胱里的疼痛还没有彻底消失,丝丝缕缕的余痛依旧在折磨着那个娇嫩的器官。苏惟将被痛楚折磨的微微轻颤的身体紧紧的贴在盛景的胸膛,委屈的向盛景诉苦:“主人,里面还在疼。”
撒娇的小奴隶可怜又可爱,盛景心中微微一叹,这小东西总是能戳中他心里最柔软的点。盛景搂着苏惟的手臂收紧了些,语调柔和的轻声安慰:“主人已经给你洗干净了,很快就不疼了。”
盛景一下一下的轻轻拍着苏惟的后背,安抚着怀中的小美人,心里琢磨着接下来对苏惟的调教方案。苏惟并不怎么嗜疼,可他嗜虐,他这倾向是不可能改的,那就得让苏惟把疼痛和情欲结合到一起。想达成这一目标就得多让苏惟疼,他这段时间一直在锻炼苏惟对疼痛的耐受度,接下来还有的熬呢。可苏惟对他的惧怕不能再加深了,再深下去会影响到他对这小东西的情感调教。
盛景的怀抱温暖宽厚,布满力量感的坚实肌rou在散发着浓重威慑力的同时也带来强烈的安全感。苏惟放任自己沉溺在盛景的气息包围中,任由情愫在心底滋生蔓延,对盛景的恋慕一每时每刻都在加深:“我好像越来越爱您了,主人。”
苏惟的表白让盛景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眼神危险而深邃。这段时间潜移默化的效果可以说是非常的显着,现在这奴隶不管受到什么样的责罚凌虐,一结束就会立刻缩在他这个罪魁祸首的怀里寻求慰藉。调教奴隶不洗脑那是不可能的,要是不洗脑,苏惟不可能在动辄得咎的高压生活下坚持这么长时间。
人类在身体和心理极度脆弱的时候极容易对给予安慰的人产生类似雏鸟情节的眷恋和依赖,他一次次打破苏惟的承受极限让苏惟在痛苦中崩溃,结束后又施与温情的抚慰,目的就是为了让苏惟对他的感情逐渐加深。他要让这个奴隶离了他就活不下去,现在距离那一天已经越来越近了。
过了一会儿,感觉到腰上环着的双臂微微收紧,盛景停下了安慰的动作:“缓过来了?”
苏惟靠在盛景侧颈的脸眷恋的蹭了蹭,点了点头:“嗯,不疼了,主人。”
盛景颠了颠腿,宣布温馨时刻的结束:“不疼了就下去吧,跪着把屁股撅起来。”
“是,主人。”苏惟离开盛景的怀抱,在心里为刚遭受完酷刑又要挨打的自己默哀了一下,按照盛景的指令跪下俯身将额头贴在地毯上,等待接下来的责打。
盛景从调教室左侧的柜子里拿了根藤条走回来,用藤条顶端戳了下苏惟的tunrou:“这顿打是你自己求来的,既然是额外加餐那我就不多打了,只打二十下。再给你放个水,报数错了的话也不重新计数了,错一次就多加一下吧。”
盛景说完后没给苏惟反应的时间,直接抬手在苏惟右侧tun瓣上抽了一下。这一下的力道不轻,被抽打的位置皮肤先是泛白,然后迅速变红,肿出了一道凸起的檩子。
盛景打人从来不搞情趣打法,只要打那就是以切切实实的疼痛为目的,苏惟这段时间受的打,疼痛程度大概可以区分为真疼、好疼、很疼、特别疼。
自从开始被调教,除了每星期的周一周二,每天雷打不动的一场晚罚让苏惟对疼痛的耐受力有了质的飞跃,现在的苏惟已经不会像第一次被打屁股的时候那样一打就哭了。
“唔。一,谢谢主人。”苏惟闷哼一声,忍着疼报出数子。
第一下疼痛的余韵还没过去,第二下就以和第一下相同的力道落在了左侧的tunrou上。
“二,谢谢主人。”苏惟猛抽了口气,迅速做好迎接下一次疼痛的准备。
……
盛景今天打的不算很重,力道始终处于苏惟可以保持理智忍受的范围内,苏惟再一次顺利的念出数字:“十六,谢谢主人。”
在苏惟两侧的tun瓣上各打了八下,盛景停下了动作,用藤条顶端戳了下苏惟的tun缝:“屁股扒开。”
“是,主人。”明白盛景接下来要打哪里的苏惟畏惧的哆嗦了一下,却还是顺从的将双手伸到身后抓着两片tun瓣向外拉开,把即将被残忍对待的嫩xue彻底暴露危险之下。
强忍着恐惧服从命令的小奴隶看起来可怜极了,却没有得到丝毫的怜悯,反而让喜欢施虐的S型主人勾起了更多凌虐的欲望。盛景手中的藤条在苏惟的xue口轻轻浅浅的戳弄,问出了会让回答者感觉到耻辱的问题:“接下来该对我说什么?”
苏惟掐着tunrou的手因为紧张而更加用力,指尖都开始泛白,手指深深陷入tunrou压出了一个个凹陷的小坑,忍着羞耻说出盛景想听的话:“求主人惩罚奴隶的saoxue。”
“最后四下不要求你报数,可以叫,不许躲,躲了就从头开始。”通知完最后的规则,盛景抬起手又迅速落下,藤条Jing准的打在苏惟的xue口。
敏感娇嫩的部位遭遇无情的挞责,苏惟忍耐不住的发出一声痛呼:“啊~”
眼见粉嫩的小xuerou眼可见的微微肿起,可怜兮兮的紧紧缩成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盛景眼中流露出一抹不同寻常的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