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恩揶揄着
可怜的少女,而霜月自然能够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变化,说起来在刚刚凯恩用舌
头对她乳头的挑逗中,她也确确实实地感受到了快乐,可惜这种快乐完全不足以
和下体的疼痛抗衡——除了下体之外霜月身体的其他位置也都在放射出剧烈的痛
苦,此时再看霜月那完美到如同冰雕玉琢的身体,已经遍布青紫的痕迹,从被一
巴掌抽出了三道血痕并肿起手指印记,还带着鞋底污垢的脸蛋,到被蛮力拧得微
微肿起的乳房,再到被用脚踩到红肿的腹部,再到血流如注的小穴,无一不在控
诉着凯恩的兽行。
或许用兽行来形容这样的行为有些不够恰当——被凌辱着的霜月突然这么想
到:他们只是虐待我,侵犯我,可在我们的计划与行动中直接失去生命的人
呢?
他们甚至什么都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枪打穿了脑袋。这只是黑手党之间的斗争
而已,这是有黑手党特色的复仇,所以要用复仇偿还,要让他们受和我一样的苦
……
虽然想法是如此,但是霜月此时根本就缺乏能够和这些家伙对抗的手段,她
的身体状况不允许她进行言语之外的任何操作,所以她也就只能这样忍受折磨,
她咬着自己的手指,好不让自己痛叫出声,但是这样的举动无疑是失败的,那样
的疼痛剧烈到根本不是霜月的理智可以抗衡的,霜月的身体过于脆弱,对疼痛的
反应也比一般人更为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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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又一次的活塞运动贯彻着凯恩的复仇意志,他就这么反反复复地开垦翻
搅着霜月那依旧在流出鲜血的肉穴,从正式的插入开始,他就很少发出声音,他
专心致志地体味着霜月肉穴的滋味,在复仇的甜美下,这肉穴侵犯起来给他带来
的感触更是舒爽,他不能分神也不想分神,只想要专心致志地享受这美处女穴给
他带来的无上快感。
尤其是,这刺激的感触有着仇人的痛呼声作为伴奏:「呜!呜!不要!不要!
不要再……疼死了……呜!求……求你……哈啊……哈啊啊……呼……呜!」
「别……别……求你……我求你……别插……了……太深……了……要坏了
……真的要……坏掉了……」
「我的……内脏要……被……呜……全部扯出来……了……谁来……救我…
…」
没有人回应,没有哪怕任何一个人回应,哪怕一句话都没有。即使是凯恩的
那群打手,也什么话都没有说,垂着手静默地看着被蹂躏的霜月,他们没有动作,
但是那顶起得老高的裤裆已经彻底表露了他们内心的真正想法,而凯恩呢,则只
是发出沉重的喘息声,然后继续用力地捣凿霜月的身体——漫长的凌辱让时间的
概念都陷入了模糊,能够证明时间在流逝的要素,除了霜月那没有止歇的讨饶声
和凯恩的喘息声,以及那些打手们吞咽口水的声音之外,就只剩下从滞塞到顺畅
的抽插声,好像是要把霜月肉穴内的鲜血搅拌均匀一般,凯恩的肉棒耐心地动着,
他的耐心在十几分钟后得到了回报,撞击的声音开始越来越连贯,那肉与肉贴合
碰撞的啪啪声成了这个房间里最规律最稳定的声音,与霜月那绝命的喘息声交织
在一起,成了残忍的凌辱乐章。
究竟过了多久呢,连霜月也记不得那沉重的抽插究竟在自己的身上反复进行
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的下体究竟变成了什么惨样,她的神智已经开始不清楚,
脑子里除了疼之外什么都没办法去思考,甚至在十多分钟之前在脑海里酝酿着的
复仇计划也被疼痛给冲刷得无影无踪了,现在的霜月只是一具会发出凄惨哀嚎的
躯壳罢了,连凯恩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一直为她施加疼痛早晚会让她在这样的感
觉中麻痹或者死去,是时候给她一点不同的刺激了。
那么首先——
「我要射了。」在这场残酷性爱的末了,凯恩像是霜月亲密的爱人一样轻轻
地咬住了霜月的耳垂,对着霜月说出了这句如同末日审判一样的宣言,而哀鸣着
的霜月则愣了半晌,她仿佛揣摩了一下凯恩说的「射了」是什么意思,等她反应
过来的时候,就像是突然发疯了一样拼命地尝试着将凯恩推开:「不……不行!
内射……不可……以……咳咳咳!!真的……不行……求你了唯独……这个……
不要……」
凯恩等的就是这样的反应,在此之前这个孱弱的姑娘甚至都被干成了只会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