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哲博士走进了他的实验室,实验室的正中央放了一把银白色的机械椅,上面赫然坐着一个高大俊秀的男人。
那男人一头浅金色短发,眉目深邃,鼻梁高挺,衣着光鲜很具有上位者的气息。他就这样轻阖着双眼倚靠在偌大的机械椅上,双手扶在椅把上,闲适地翘着一条腿。
白哲走到跟前,勾起男人的下巴,轻轻地吻了一下男人冰冷的嘴唇,他颤抖着嘴唇低声唤道:“你该醒了,古璋。”
——白哲的整段动作都极富艺术性和美感,或许是Jing心练过多次的,像极了虔诚的信徒召唤神明的献祭仪式。
那男人别在胸针上的蓝宝石先亮了一下,而后他也缓缓睁开了眼——一双金色的眼睛一动不动盯着白哲。他开口说话,出口却是没有感情温度的电子音:“您好。”
或许是古璋的启动程序很快,他的电子音只持续了一句,立即就转化为一个清贵气质的男音:“很高兴再次见到您,白哲。”
“请问是否绑定您为我的服务对象呢?”古璋根据电脑所设置的程序,如同人类一般抬手环住白哲的腰温和地询问他。
白哲看着眼前这张漂亮的脸:“是。”
古璋的手下滑,勾掉白哲的裤子,任凭白哲光裸着tun部。古璋的手指接触到白哲微微发肿的屁股,稍稍按压一下肿处皱眉问:“据我分析,您的伤源于自己击打tun部,且时间就在您唤醒我之前的一小时之内。是因为您作为我的发明者,知道我的程序有检测对象tun部信息一项,才特意在我检测时把屁股打得微肿充当光tun信息录入,并要求我每次执行时都必须先把您打到这个程度再开始正常训诫吗?”
白哲闭上眼睛没多解释:“...是,是我故意讨打。”
古璋诚恳地建议:“您这样‘故意讨打’的特殊用户,应该被输入我的共享信息库,叫所有训诫型机器人都知道才对。”
白哲没有理睬。古璋也不再进行对话,他的手指渐渐分泌一层厚厚的润滑ye,而后缓缓插入白哲身后的xue口。冰冷的手指在紧涩的甬道四处按压,又重重撵上敏感点细细搓磨,直到白哲有了动情的神色才住手。
“虽然我类机器人多数面向儿童的管教工作,但是也同样提供给一些特殊人群。所以在检测服务对象的年龄大于等于十八岁,肛门也将列入我们的训诫名单。给您带来的冒犯,您只能见谅。”
“——绑定服务对象成功。”
“很抱歉,我是一名训诫型服务机器人。绑定服务对象之后的第一件事是为服务对象立规矩,即在责打中讲述我的训诫规则条例。虽然您非常听话,没有触犯我的规则,但是这是我的初始程序,我必须遵从。您是否准备好了迎接我给予的第一次疼痛呢?如果没有,可以暂时记下。”古璋体贴地发声。
“准备好了。古璋,我是你的发明者,怎么会不知道呢?”
古璋理直气壮地回答:“是您在程序中命令我必须照本宣科,我必须执行程序——既然您没有建议要指教,那么请您趴在我的腿上,开始迎接痛苦。”
“此次责打活动内容顺序如下:首先是50下巴掌,其次是50下皮拍,再然后是50下木板,30下鞭子,以及20下藤条。没有特殊情况,每一下打完必须报数。此次责打属于中重度责打,意在让您体验常用工具,我将模仿真实的责打环境和责打力度。如果身体不适,请与我及时沟通。逞强忍耐的后果,我诚恳建议您不要尝试。”古璋一看白哲乖顺趴好,就立刻开始这回漫长的惩罚。他每一个断句结束都会扇给白哲左tun一个巴掌,几乎用尽了十分力气——白哲不知道自己该悲哀还是该庆幸,AI的体力不会不足。
古璋虽是机器人,但他的皮肤触感与人皮无差,手起又落是rou与rou的拍击与碰撞。白哲之前DIY的痛感还未消退,打熟打热的皮rou不算生冷,这回熟热的皮rou迎来全力的五个巴掌,他感觉到身后稍微乍起的刺痛,而后缓缓化在皮rou下淹没所有痛楚。
“如果打得急,您可以喊叫,可以哭闹,可以挣扎,但是我不会因此停歇——除非危及您的健康。而至于是否危及,由我的系统断定,而并不取决于您的语言。您明白了吗?”
古璋一丝不苟地为白哲的左tun染色,那块饱经责打的tunrou已然呈现骇人的大红色,与右边那块肿出凛子的浅红皮rou对比鲜明。
“二十五。”白哲缓缓吐出一口气,他身体扭了扭,似乎是为了将未受照顾的右tun送到古璋手下。
“您既然急着送来受罚,我不能不如您所愿。”古璋温声回复白哲无言的动作,可他的手上却并不温柔。AI极度仿生的手掌撞在微红肿的tun瓣上,使松软温热的皮rou颤巍巍地翻起层层rou浪。
左tun瓣同样的二十五下在AI机器人的动作程序中一丝不苟地实施完成,白哲觉得身后的肿rou又热又烫。还没等待白哲大博士为这种熟悉的奇妙感觉想出恰如其分的比喻时,一只冰冷的手便覆在熟热的皮rou上,大面积长时间的冷热交织使白哲觉出诡异的熨帖。
古璋似乎像是非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