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不想被睡?”
小穴穴口周遭已被细鞭笞得红肿发烫,若再吞入这一大截削皮的姜才是无声又安全的酷刑。安褚颤抖地伸手索要姜条,削完皮的姜条压在红肿手心都能痛出眼泪,更休说肉嫩的那处。
……后会无期才好。安褚在心中默念。
他说话的声音暧昧又轻柔,低哑的嗓像是在蛊惑。倘使他说的不是一号的行为,那一定是风月场上最勾人的妖精。
如果你求的够真诚够下贱,我可能考虑用真正的东西狠狠地干你。我的阴茎将捅进你的穴道,你的肚皮或许能看到鼓包,它会根据我捅的力道而时大时小。最后我会在你里面射出来,浓稠的精液灌满你的肠道,我会厉声命令你夹紧。你被我的性器干得糊涂,可能还会恭恭敬敬地感谢我的恩赐。
厉害的鞭子貌似杂乱地抽在腿后,腿上的肌肤比臀上薄得不是一轻半点,在屁股上堪堪忍受的鞭打到腿上就成了刑罚。安褚没有口塞做挡,又未遇见熟人,毫无心理压力地张口呻吟呼痛。
“不是吞下去了吗?”那人不咸不淡地问,“我给的惩罚,喜欢吗?”
墙壁与双腿之间的缝隙突然出现矮凳,安褚知是客来,顺从地分开双腿,翘高屁股到最合适人发力的角度,就连惨遭鞭笞的小穴也一张一合期待来人的恩赐。
安褚握姜条往里送的手被冰凉的手指握住,手心红肿的皮肉被迫压在沾着姜汁的姜条上,一时间不知道手掌和小穴内相比哪个更痛一些。
灼烧感从开始放入到现在整根吞没一直存在,仿佛是一把钝刀来回割着皮肉一样熬人,果然是最适合做惩罚的东西。
安褚不知所以,因为他不知道墙外的情形要比做出来的淫靡多了:已经打得红肿的屁股高高翘起如同争夺什么荣誉,臀缝大喇喇地张着似乎任人采撷,蜜穴因姜条在内而无法收缩,只能费力地一张一合,滴在蜜穴周围的姜汁还有残留,像极了后庭也分泌出某种润滑的液体。腿后的深红淫话还没洗净,倒像是那种出台的刻意写下的勾引人的话。
如果你哭喊求我,我当然会满足你——我会从你的后面出来。可是婊子的身体依旧发了情,怎么会容忍后头空虚?所以你的嘴巴可能开始发出软糯的呻吟,你的乳头可能会像女人一样挺立——哦,你还会撅着屁股求我侵犯你,操你,用男人的性器狠狠插进你温软又下贱的穴。你这时候会像一个被欲望支配头脑的奴隶,一只只顾发情的狗,你会真正成为你腿上写的那种东西。
炽热的手握着脚踝,顺着安褚的皮肤一寸一寸地慢慢攀上去,从脚踝到腰肌。那人手法很娴熟,带着一点晦涩难明的轻佻感觉,安褚觉得被抚摸的每一寸皮肤都燃起小小的火星,那一点火星顺着血液流向心脏,整颗心都像是装着一团情欲的大火。
在这个过程中,我可不会脱下裤子,只会拉开我的裤链,让该出来的东西出来。你像最低贱的婊子一样赤裸着下身,将红肿又淫靡的皮肤高高抬起,等着下一个人的操弄——而我,依旧衣着光鲜。
安褚将双腿分得与肩同宽:“——没、没被睡过。”
安褚很识时务,心中虽然对这东西除了深恶痛绝之外什么也没有,但表面上的语气还要故作诚恳:“喜欢。”
也看不到,所以只好辛苦下面这张嘴了。削好皮的姜你应当喜欢,是你自己吃,还是我喂给你吃?”
膝弯处霎时被一下鞭子贯穿,安褚痛得双腿发软,小腿撞在矮凳的边缘,骨头和木板锐利的边沿发出巨响。安褚回想了一下突然存在的矮凳似乎明白对方的意图,干脆裸着膝盖跪到有些坚硬的矮凳凳面上去。
“啊……呜……好疼,太大了,我快要吞不下去了。”
——这是能答“不喜欢”的地方吗?
所以,现在,告诉我,想不想被我这样睡?”
“我会用手指替你完成扩张,一开始你因不能容纳几指而奋力挣扎着,可是一切都没有用,你只能等着你的后面能够吞进我的整个手掌。我会用手指在你狭窄的甬道开垦操弄,快速地折磨你的敏感点,你可能会很轻易地被我几根手指操射,也可能你哭喊着求我慢点玩。
安褚没法说不,只能将红肿到合拢不上的臀瓣扒得更开,将姜条缓缓插入。每吞入姜条一寸,安褚都疼到喘息都带着呜咽。
“喜欢就好——你比我想的还要有意思。我的时间到了,后会有期,我很期待下次见面的场合。”那人意味深长地说完,语气一如方才命令时的清冷又强硬,听不出什么“期待”的意味。
“一会没被打就发贱?”
“叫得真他妈骚,被人上的时候也这样叫?”
这回间断的时间大约比上次还要长,安褚身边没有任何计时的工具,只能凭感觉估算。等待是熬人的,未知的等待则要近乎于别样的折磨。
壁尻在墙上撅起屁股,什么春光都能被看个底掉,只要给钱就任人摆布。虽然“壁上花”项目不允许性器官插入,但也很容易让“壁上花”的表演者与随便和人上床的婊子并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