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艁应声而起,云默泉却是一动不动。
“腿疼,起不来了。”奴隶伤疤没好就忘了疼,再次明目张胆的拿乔。
谢艁连忙伸手去扶他起来,这才险险避过了调教师即将落下的藤条。
“给你一次机会。若有下回,我让你一个星期都起不来。懂?”调教师用藤条戳了戳奴隶的膝弯,方才那记藤条留下的印子又在此刻开始作痛,云默泉心情低落地点了下头。
唰!
“哑巴了?回答!”
藤条落在ru尖处,红梅瞬间挺立起来,奴隶吃痛地闷哼一声,终是没敢躲开,而是在疼劲稍缓的时候大声回应了调教师:“谢谢主人调教,奴隶……明白了。”
餐厅。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在顾渊下达“跪下”这个指令到的同时,两人毫不犹豫地跪在了桌边。
即使如此,云默泉还是不解地看向顾渊。
不是下班了吗?不是要吃饭了吗?怎么又开始了?
于岫的登场很快打消了云默泉的许多小问号。
——他拿来了两个,狗盆。
说实话,云默泉不是没用过这家伙吃饭,一开始的时候顾渊是粗略交过他一些关于性奴隶的规矩,也带他浅浅实验过几项,但这有多久没像狗一样进食了,一时上了这东西,他有点接受不能。
调教师说:“谢艁好歹叫你一声羽哥,以身作则一下?”
云默泉再清楚顾渊的脾性不过了,这种情况下,他要敢说一个不字,往后几天的用餐都别想安生。
“是,主人。”
奴隶咬着牙,为谢艁做示范。
——在跪地的基础下,手肘接触地面,撑在食盆两侧,不得以手掌辅助进食。腰下榻,屁股撅起,用舌头舔舐盆中之物,尽可能不让食物残渣留在嘴边,如果有,那么要随时注意用舌头清理干净。
“切记,手的作用仅限于支撑,不可以用来做这个以外的任何用途。”云默泉舔了两口盆里的饲料后说到。
之所以称之为饲料,是因为那团味道并不怎么好的东西既不是饭菜也不是饼干,而是何极岛上特别调制的颗粒状食物,营养价值极高。但为了方便使用与储存,所以处理方式与鱼饲料相差不大。
谢艁有些反胃。
他摆好了姿势,却迟迟下不去口。
首先气味就不那么讨人喜欢,更别说是以这样的姿势进食。
顾渊像是早有预料般吩咐:“于岫,按照……”
“等等!”云默泉匆忙打断他未说完的话,“让我先带带他,不行再罚也不迟啊,主人。”
这个奴隶难得为别人低声下气一回,顾渊饶有兴趣的做了个请的手势。
云默泉松了口气,看在谢艁刚刚好心扶他起来的份上,他也不能见死不救不是。
午休时间并不很长。下午两点整,奴隶就要就到调教室对自己进行清洗。
“灌肠不是这样做的!你得先拿温水调好灌肠ye,然后……”云默泉如老妈子般教着谢艁做清洗,浴室到处是少年手生给溅的水。
“你扶着墙,我来。我可只教你一次啊,学着点……”
顾渊看着手机屏幕上的监控画面,微微眯了下眼。
太亲密了。
亲密得令顾渊心里有些膈应。
可这不是你安排的吗,顾渊?既然要让云默泉融入岛奴的生活,那么与其他性奴相互帮忙灌个肠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怎么现在又独占欲爆棚,不想他们相接触了?
莫名其妙的烦躁。
“你们两个,好了没有?迟到了!”顾渊敲着浴室的门。
语气中的些许不耐烦被谢艁敏感地捕捉到,他问:“嗯啊……羽哥,我们快一点可以吗?”
云默泉眼也不抬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不知道他在外面嚎个毛线……别管他,又抽风呢,还有十多分钟才到点,我们做我们的,让他等着。”
对于云默泉这种大胆的言辞,谢艁回之以沉默。
他知道云默泉已经跟了顾渊四年,两人都是知根知底的,所以这些话或许并不会让云默泉有事,但他若敢一起犯浑,那必定会有惩罚。
两点二十的铃声响起,因为帮谢艁清理耽误了时间,所以云默泉还在做第二次灌肠。
眼看要迟到了,他匆忙排完体内灌肠ye,拉着谢艁出去。
调教师在两个奴隶牵着的手上凝视了片刻,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收了手里杂志,开始调教。
云默泉还抱有侥幸心理,觉着顾渊没那闲情逸致查看监控,所以之前的事可以蒙混过关。
“我们来算算刚才的账。”下午的内容结束后,顾渊坐在调教室唯一的紫色沙发上,向两个跪着的奴隶问道,“一开始的清洁工作做好了吗?”
谢艁还不知道浴室里也有监控,听到调教师的问话,他下意识就撒了谎,云默泉想拦都拦不住。
“小羽,你背背岛规第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