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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筝将杜夏的身体放置好,随后便出门。
几乎就在门锁落定的那一瞬,杜夏急不可耐地tun部瘫地,Yin户隔着泳衣底部在拖鞋上磨蹭。他毛毛躁躁的动作拽出了鞋柜上的插头,那条电线还陷在他tun缝里,rouxue内的跳蛋全都失去工作的动力。
杜夏一阵空虚。典型的捡了芝麻丢西瓜。
他特别沮丧地泄了口气,手掌心护了护性器,再往胶衣里摸,两根手指很顺利地插进泥泞的xue间,想着法子要爽快,哪还管何筝不许他乱动的命令。箭在弦上谁的话都不管用,都被他抛之脑后。
何筝的拖鞋很普通,无棱无角,没什么用武之地,杜夏就先垫着,双膝依旧大扒开,tun部坐在紧贴的脚踝处,时不时也陷进去。他挺起胸膛来,双ru在喘息起伏间并没有明显的弧度,但ru尖肥大,连带着ru晕像座矮矮的小丘。
杜夏另一只手闲不住地揪自己ru头。可惜的是何筝把他身上的环都给取了,再怎么拉扯都差一口气,他憋着那股劲儿,踉踉跄跄站起身,也来不及换个环境,就近把跳蛋的插头又送进插座。
杜夏腰胯绵软。要不是手掌心撑在鞋柜上,他肯定会腿脚一哆嗦,站不稳地跌坐回地上。
待重新站稳,他裸露的肌肤上沁满细小的汗滴,包裹躯干的泳衣表面更是油光发亮,长在身体上变成一层新皮似的,很难凭借自己的气力脱掉。
杜夏也没功夫跟这件衣服较劲。比起紧身的胶衣,他更像是一个被欲望束缚的奴隶,只要置身其中,就很难不沉沦,沉得越深,越无法用理性使唤身体,连撞击和抽插的力道和频率都无法控制——他往鞋柜边上挪了一步,逐渐勃起的Yin蒂和柜角刚好呈同一水平线,他挺胯往那个钝圆的柜角磨蹭挤压,手指插入前xue,和跳蛋一起搅动,甚至恶狠狠地搔刮,难耐的咿咿呀呀,却不像呻yin,而是哭。不像犯了性瘾,而是担了原罪。
和高chao擦肩而过的瞬间,杜夏还是跌跪在了地上,双腿紧闭,双手抱在胸前,侧身瘫倒垂地。整个世界在他眼前倾斜,昏天黑地后也变得安静,两颗跳蛋在敏感的甬道里异物感明显,好在不再震动。他又一次把插头带出来了,他含着两颗静止的跳蛋,良久,黏糊糊的手指也没能生出力气,把xuerou里的道具拔出。
杜夏闭上眼,黑暗里的世界也是一片虚无。他睁开,摸摸自己的脸,分不清上面是泪还是汗,然后艰难又迟钝地将上半身撑起,连跪带爬地膝行到行李箱边。
杜夏往箱子里看了一眼,抽出一件衣服,是何筝的外套。
他颓然倒下,手脚蜷缩,把外套盖在自己身上。
何筝带着晚餐回来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他有心理预期,知道杜夏不可能真的跪那么久,肯定会忍不住自渎。
那是他自己的身体,想怎么爽就怎么来。何筝就是想让杜夏自己体会,有些尝试在现实生活里是不切实际的,嘴上说说就过个瘾就差不多了。杜夏就是愿意配合,在没被束缚手脚和眼耳口鼻的情况下连一两个小时都跪不住,那要是真被放置进密闭空间里,一动也不能动,杜夏就算没被折腾疯,他在外面分分秒秒挂心杜夏在里面的安全,神经也得绷疯掉。
真到了某个节骨眼,何筝反倒一直是更冷静的那一方,只要能听到那一句话,收获那一个眼神,他就被安抚了,心满意足。
但杜夏不一样。
像是饿久了,饿坏了,饿得不知道饱为何物,杜夏从一个极端走到另一个极端,完全成了追逐欲望的阿喀琉斯,为了那一瞬间的永恒沉沦不断逼近和擦肩。
何筝开门后怎么也没料到杜夏会弄的这么狼狈,倒在冰冷的地板上,了无生气像死了过去。
客厅里的冷风很足,何筝看着缩成一团的杜夏,后脊背发凉到当场冒冷汗。
何筝赶紧跑过去,手脚不算轻。杜夏却睡得很安稳,何筝都拍拍他的脸蛋了,他眉头都没皱一下,呼吸也很均匀。
何筝有些不忍心,不想杜夏吵醒,杜夏喉咙口发痒咳嗽了两声,揉揉眼清醒,记得自己做了个很长的梦,但不记得内容。
杜夏被何筝扶进浴室。和对面的一居室不同,这边的卫生间里有个浴缸,但很小,杜夏需要屈起腿才能坐进去。
何筝帮杜夏把紧身的胶衣脱了。杜夏双手垂在两侧,没有对私密的部位遮遮掩掩,也没必要对何筝遮遮掩掩。
杜夏小腹上有明显干涸的白浊渍迹,斑斑点点,下面的性器软塌塌的,很是娇小可怜。何筝用手握住那地方的时候杜夏“嘶——”了一声,后背弓起,是还敏感,碰一碰就受刺激,会痛。
何筝尽可能轻柔,把跳蛋慢慢拽出来后,他掌心做勺状往杜夏那儿呼水,连那道缝都没摸一下,避免对他疲惫的身体做任何会让人联想到性暗示的接触。
但杜夏的面色却难得的亢奋。
像是从那一觉里恢复了Jing力,眼眸子都亮晶晶的,歪歪斜斜跪在放了一半水的浴缸里,双手扶握住何筝没拿花洒的手腕,颇为任性地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