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那个男人特别在哪里
后来,何筝用程文森的护照买了去欧洲的机票,他在港岛机场被程艾琳的人逮了个正着,那种俗套的“不努力就会被继母胁迫回去继承家产”“拿着这几百万离开我儿子”的戏码也一度上演。
那是女人之间的厮杀。婚后改随程荣升姓的程艾琳,和何筝的生母艾琳新账旧账一起算,处处留情的程荣升是一切恩怨的导火索,他在这些恩怨情仇里又隐身了,非常讨巧的置身事外不掺和,纵容这两个女人消耗心力。
只因他知道,不管程太太是谁,他数年打拼下来的家业,都是留给儿子继承的。程艾琳生不出儿子,自有张艾琳,沈艾琳上赶着为他生。他又挑了个最听话的艾琳放在英国好生养着,这个最听话的艾琳竟意料之外地生出最逆骨的程文森——哪怕他从小受上流Jing英的那一套价值观熏陶,他到最后竟选择当个普通庸常的何筝。
程荣升会痛骂那位生了程文森的艾琳丫鬟身生不出公主命,他在程文森面前还是时刻保持一个豪门父亲的儒商风范。他还是没接受——或者说不相信——何筝单方面断绝与自己父子关系的事实,更匪夷所思的是,何筝消失的这半年并非行万里路看万千风光,而仅仅是待在和港岛一江之隔的蓉城,和一个叫杜夏的画工生活在大卫村。
何筝在机场现身时杜夏就在他身边。这只是一次短期旅程,要不是被程艾琳截胡,他们半个月后又会回到大卫村。
当真像是在这个小村庄里私定了终生。
“那个男人好在哪儿呢?”这是程荣升最好奇和关心的。他问何筝,想知道杜夏靠什么迷了何筝的心窍,何筝看着自己那三更半夜都要抹发蜡梳一丝不苟背头的父亲,只是一笑。
“你不会懂的。”你也从未让任何一个女人见过你最真实的模样。
“你也不会想体验的。”你能让那么多女人为你着迷,就是因为你擅于满足她们的幻想,填补上幻像。
所以没有人想看到你真实的那一面。他人是你的地狱,但杜夏是何筝的天堂。
杜夏能接纳何筝的怪癖。
连何筝自己都诧异,他在性事上会如此暴戾。好像也只有在这种事情上,他那些压抑的、在现实生活中无法宣泄的情绪才会苏醒,杜夏则是比他欲念还要更深的容器载体,安静又包容,像娃娃体验馆里没有生命的ru胶人形。
老四是娃娃馆的常客,以为何筝也是单身汉,很早就向他推荐过这个销魂地。这确实是个科技改变生活的好产业,底层男性可以在这里解决性需求,费用还比街巷里的按摩店便宜。老四不止一次给何筝安利,那里面的娃娃皮肤嫩滑,身子骨更软,穿的裙子也漂亮,除了不会发出声音,使用感跟真人相差无几。
但从另一个角度,这也可以是优点。娃娃是不会说“不”的,人可以对娃娃做任何事,不止是折成怪异的姿势。某次盛情难却之下,何筝极难为情地陪老四去了一趟。
他当然没告诉杜夏,更没和老四一起进房间,守身如玉连展示用的娃娃的手都不敢碰。但他把展示橱窗里一条若色裙子买回去了,之后又去了一两次,不为别的,就是买裙子,一眼就相中的特别少女心的好看裙子。
他想看杜夏穿那些裙子,上半身被繁琐的绑带勒紧到不得不昂首挺胸的程度,矜持淡漠的像旧欧洲庄园里的新婚少妇,下面却又空荡荡,什么都不穿,手伸进去就能摸到shi润的下体,欲求不满地吞吐着随便什么道具。要是打翻了什么东西到地板上了,杜夏拿抹布擦拭的时候得跪爬在地上,撅起的屁股被裙摆盖住,需要主人装不经意地掀开来,才能露出shi哒哒不停流水的两口rouxue。
女仆lo裙装play。
这种性幻想简直是直男标配。
杜夏终于把路走宽了一回,寻思着何筝开口“芝诺的乌gui”,闭口“弑父娶母是每个人都逃不掉的命运”,对小裙子情有独钟说不定是有恋母情结。
岂料何筝实话实说,摊牌道:“没,我就是肤浅,我在床上就这点低级趣味。”
杜夏:“……”
杜夏背后的绑带被何筝狠狠一拉,脸和胸膛都埋进了被褥里。他呼吸不顺畅得闷哼了一声,不是很舒服,但却并没有把交叠在腰后的双手舒展开。
何筝也不跟他客套,将多出来的绑带绕到杜夏的小臂上,紧缚好几圈后才打上蝴蝶结。
杜夏至此再也做不到深呼吸,胸膛急促地喘息,日日夜夜被吮吸的nai头无时无刻不艳红肿大,隔着布料凸起。
他还是穿着那条若色的babydoll,何筝扯了扯他绕在脖子上的吊带,他咳嗽了好几声后又粗声喘息,rou蚌xue口还紧闭,脸庞就染上情欲浓烈的绯红。
对了,何筝已经不再用花来形容杜夏的Yin户了。那地方被灌溉久了,娇艳欲滴得像盛放的花,艳到都快开败了,但还是熟,还是鲜,更像鲍鱼牡蛎,挤点同样新鲜的柠檬汁滴上去,一口吞进去后舌头还没咂巴出味儿,就从喉咙口滑进肚子里了,可惜!要再吃一次!
何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