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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夏一个激灵,就要释放的性器被冷水降温个彻底,没几秒的功夫就萎靡,不再有生气。
杜夏脸红了个彻底。也不急着讨伐何筝的恶作剧,杜夏只想快点从卫生间里出去。他萎得太快了,一个男人,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展露出并不旺盛的性能力,面子上肯定会过不去。
这不,杜夏羞到要溜走,何筝眼疾手快地将他的腰身锢住,不许他离去。
杜夏气极败坏地要骂两句,何筝就着原来的跪姿,张口,整个含住杜夏柔软干净的性器。
杜夏不由自主地扬头,从未如此长远地深吸一口气。
他的双手又攥上瓷台面的边缘,屁股rou贴紧。劲窄的腰胯和笔直的腿都软绵绵的,要不是有手撑着,真的有可能会跌下去。
卫生间里又有了水声。不是花洒,而是何筝的吮吸。何筝比杜夏本人更了解他的身体,他的两边nai头被何筝揉捏,指腹绕着ru晕转圈,再压扁ru尖。
很快,杜夏没什么志气地射在何筝嘴里。释放的时候他原本想拔出来,是何筝紧紧含着,他射完了,何筝还嘬个不停,快感绵延不绝到他大脑一片空白,老半天才清醒。
何筝还在他xue口用手指探了探,那里有分泌出的ye体。杜夏以为是经血,吓得脚尖都踮起,何筝就抹了一手指,站起身来塞进他嘴里,要他自己尝一口味道,免得又不信自己骗他。
“是sao水。”又要到了何筝最擅长的睁眼说荤话环节,何筝还说,杜夏的水是甜的。
杜夏路还是走窄了,总觉得何筝让他爽一次,自己务必要回馈一次。他问何筝要不要cao,何筝摇摇头,比昨天更熟练的将卫生巾给杜夏放好,隔着内裤拍拍他的花xue,无辜又天真道:“不可以呀,会被说是渣男呀。”
何筝第二天醒来就没这么体贴了。
先醒的人是杜夏,睁眼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澡,何筝不让他去,拽着人的头发往被子里摁,要杜夏给晨勃的自己口。
杜夏自觉欠何筝一次,还挺义不容辞。何筝昨晚上吃了,他今天早上也全咽了下去,完事后从被窝里钻出来面色chao红,是被憋得太热了。
杜夏还清了,心安理得去洗澡,洗完后继续倒床上睡去。他的生物钟向来规律,并不嗜睡,如今这么懒散,明显是不想到大卫村去。
何筝就自己去了,傍晚饭点再回来。有一天晚上他回来的特别迟,应该是去额外办了点事,杜夏没出于担心给他打电话,他回来了,杜夏也没特意从床上坐起来。
像是永远有睡不够的觉,杜夏窝在那一小方天地里昏沉,若就这么半梦半醒后半辈子,左不过是草草一生。
杜夏在杜浪来电的那个晚上还是能支棱起来的。杜夏开门见山地告诉他,高考分数出来了。
是正常发挥的水平。
有一股从未体验过的喜悦在杜夏心头炸裂,像春日的爆竹噼里啪啦一整晚,天亮后遍地都是无人打扫的红纸碎屑,还有弥漫的烟雾。可惜杜夏初中毕业证都没有,对大学志愿的报考更是毫无概念,他就把手机给何筝,杜浪一听到何筝的声音,性子都开朗了不少,还不忘正儿八经地来句玩笑:“哟,嫂子好。”
何筝没跟他计较口头上的称呼名号,坐在电脑桌前开了免提,很寻常地跟杜浪商量起志愿该怎么填报。
以往年的分数线来看,杜夏的保底是中游985往上,但除非考成状元,不然分数这种东西永远是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
而除了板上钉钉的top2,国内大学的排名各有千秋,广义的top5更是足足有十所,C9联盟则只有2所,杜浪那边也开着电脑,两人合计了三四个钟头,才完成一个还需要微调的志愿版本。
何筝结束和杜浪的通话后眼睛都酸了,揉揉鼻梁后侧脸,杜夏躺在床上,又睡过去了。
杜夏白天睡得很足,到晚上觉都很浅,何筝一拉开椅子发出动静,他就睁开了眼。
杜夏挺迷糊的:“结束了?”
何筝点点头。
“哦。”杜夏脑袋又倒回枕头上,看样子又要睡。等何筝洗漱完从卫生间里出来,杜夏早已翻了好几个身,手机依旧放在电脑桌上,没有丝毫的挪动。
杜夏现在连跟杜浪说说话的兴趣都没有了。
何筝全都看在眼里。
他还不困,没上床,光着上半身坐到旁边那张并没有摊开的沙发床上,从裤兜里掏出什么东西。他还真念旧,都夏天了,还随身把那口袋本揣兜里,他翻开,随便抓了只笔速写,内容正是躺在对面的杜夏。
杜夏没装睡,大大方方仰躺着,盯着天花板的眼神清明,脑子却发愣。
也不关心何筝画好了没,画了多少,画得怎么样,他揉揉眼,嘟囔了一句,嫦娥五号从月球带土壤回来了。
又说,韩国的人造太阳能运行二十秒了。
杜夏紧接着打了个哈欠。
像何筝在会所那晚打的哈欠一样,他回顾了一下白天刷手机看到的新闻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