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车厢内,舒辞趴在钟翊腿上,认真舔硬他的性器,娴熟地含住整根卖力吞吐。
地下车库并不安静,时不时有车灯从四周的通道一闪而过,轮胎碾过地面。每当外界传来一点动静,舒辞就会有短暂的停顿,颤抖着下意识收紧口腔和喉咙,惹得钟翊很难维持淡然的表情。
射Jing的时候刚好有车从前面经过,钟翊死死扣住舒辞的后脑勺,将Jingye一滴不漏地灌进他嘴里。男孩囫囵吞下,哼哼唧唧地把他发泄过后仍然半硬的性器仔细舔干净,费力地仰起头询问下一个步骤。
舒辞的整张脸都shi了,沾满yIn靡的体ye,是最开始舔Yinjing时蹭上的,还被钟翊用gui头乱戳乱拍。嘴唇殷红,微微张着,像被Cao得合不拢的xue。
钟翊帮他擦干脸,指示他脱掉裤子。舒辞坐回副驾驶,慢吞吞地解开运动裤系带,一边哑着嗓子问,“会不会被人看见”。
“不会。”钟翊面不改色地回答。
舒辞犹豫了几秒就信以为真,鼓着脸颊视死如归地把裤子褪到脚踝,又脱了外套和鞋子,光着腿正襟危坐,怯怯地扭头等钟翊的新指示。
钟翊神闲气定地把手伸进他的卫衣下摆,狠狠摸了把两天没宠幸过的腿根rou。钟翊的手掌宽厚粗糙,将舒辞摸得很舒服,让他立刻有了反应,Yinjing把衣摆顶了起来。
舒辞眯起眼睛,软绵绵地瘫在座椅上,自觉敞开双腿,任钟翊随便摸。在性事上他很容易丧失判断力和敏捷度,呻yin着告诉钟翊包里有护手霜,没有任何防备。
钟翊腾出一只手摸向舒辞的书包,率先抓到了一本厚实的笔记本。他瞥了眼闭着眼享受的舒辞,右手从他胸口滑到小腹,握住他的Yinjing熟练揉弄,左手将本子抽出来,粗略翻开看了眼,怔了几秒,又不动声色地放回去,迅速找到护手霜。
舒辞不知道他那泛着穷酸味和可怜劲的账本已经暴露,听话地爬到钟翊腿上,抱住他的肩膀,屁股翘得高高的对着方向盘。桃子味的软膏随着钟翊的手指挤进rouxue,很快发出yIn靡的声响。
如果有人从车前经过,就能清晰地看见舒辞白花花的肥圆的屁股,被钟翊拍出rou浪和红印,以及tun缝间被三根手指撑开的饥渴的xue。未抹开的白色护手霜黏在xue口和耻毛上,仿佛已经喂了一轮Jingye。
舒辞越来越会叫床了,喊得sao气又害羞,软绵绵又挠心挠肺的。钟翊让他叫得没耐心做太久的前戏,一手掐着半边tun瓣,挺胯狠狠Cao到底。
越野车空间宽敞,方便做爱。钟翊很满意自己无心的选择,将椅背放倒,按着舒辞又Cao了一回。
事后车内一片狼藉。钟翊的Jingye射进了舒辞的嘴和后xue,而舒辞的Jingye、眼泪和口水都蹭在了钟翊昂贵的西装以及皮座椅上。舒辞被Cao得神志不清找不着北了,缩在钟翊怀里被他抱上电梯,还十分周到地哭着保证明天起来帮忙清洗。
钟翊想吃夜宵,舒辞便颤着双腿去厨房,贤惠地系好围裙煮番茄鸡蛋面,里面什么也没穿,可靠的支撑是插在xue里粗硬的性器,以及钟翊玩弄他ru头的双手。舒辞对于这一玩法的经验不多,蛋壳碎在锅里,番茄汁淋到胸上,他本人看上去更像适合钟翊口味的夜宵。
磕磕绊绊煮好两碗面,舒辞披上睡袍,哆哆嗦嗦地坐到他的专属座位上,垫子又厚又软,对他饱受蹂躏的屁股很友好。钟翊Cao他的时候毫不留情,但其他方面一直很体贴。
舒辞知道,他是钟翊近期内最喜欢的玩具,需要细心养护,才能可持续使用。
他消耗太多体力,埋头哧溜哧溜地吞面,像饿惨了的动物幼崽。钟翊坐在对面,身心餍足,慢条斯理地把碗中的鸡蛋壳挑出来,就着舒辞小猪拱食般的滑稽吃相开始享用正式夜宵。
洗完澡上了药,舒辞照例提前去暖床,趴在钟翊的位置上看书。钟翊佯装去书房处理事务,关上卧室门后拐去客厅,从舒辞的书包里拿出他的“账本”。
舒辞的字很工整,比他的脸漂亮一百倍,但本质相同,柔和又固执。第一页开始记录医院的开销,各种费用单按照时间顺序排列,用彩色别针固定在本子上,不定期计算总和,用红笔加粗框起来。
纸张不太平整,像是每日都会遭受无数次翻阅,还有多处字迹有被水晕开的痕迹。
钟翊皱起眉沉思片刻,给方洲打了个电话。医院的相关手续他都交给了方洲负责,没有在意具体费用。
方洲艰难地从关于恋爱的美梦中挣扎出来,打着呵欠尽可能流畅地向钟翊解释,舒辞每周都会问他医药费的数额,他就让医院直接把收据清单实时给他了。
“怎么啦,他想赖账啊?”方洲咂着嘴,有点不太清醒。
“……没有,你继续睡吧。”钟翊揉了揉眉心,挂断电话继续往后翻,并不意外地发现最新一条记录的是手机的费用。
方洲睡了不到一分钟又被叫醒,内心哀嚎着滚下床去找票据,给钟翊报了一串数字。
实际价格要比舒辞查到的市价贵很多,钟翊找了支笔打算“修正”数据,笔尖落下一个黑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