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池蹭了蹭顾朝昀的胸口,顾朝昀当他默认,于是单手稳稳地抱着他,争分夺秒去找差点被遗忘的义工证件,冲到电梯口后又折回去拿安池的身份证。
安池安静地缩在他怀里,紧紧搂着他,没有再乱蹭,很乖巧。其实顾朝昀的信息素并不能缓解他的发情热,他仍然觉得瘙痒燥热,腿间濡shi得难以启齿。但他感到心安。被顾朝昀的气味包裹,像是睡在最坚固的堡垒中,像是停泊在只属于他一人的港湾。
他不熟悉救助站,但顾朝昀抱着他,去哪儿都没关系。他难得借着发情坦诚一次,不知道顾朝昀能不能懂。
“哥,你忍一下,很快就到了。”
顾朝昀在导航搜索最近的救助站,汽车开得快而稳。安池躺在后座,目不转睛地盯着顾朝昀的侧颜,时不时用力嗅几口他的气味。他尽力不再发出呻yin,汗ye和腿间的黏ye打shi了座位,他的身体很难受,但心里格外有安全感。
顾朝昀将他抱下车,刷证件进入救助站。救助站的布局同住院部很像,长长的白色走廊两侧有许多小房间。房间里有一张床,两个床头柜,以及简易的浴室。
站内的屏蔽系统还算完善,但仍有各种过浓的Omega发情的气味渗漏,混杂着不同Alpha极具侵略性的信息素,以及消毒水的味道。
安池感到不适,焦躁地扭动身子,用力抱紧了顾朝昀,寻求庇护。
顾朝昀再一次刷卡进入一个空房间,将安池小心安置在床上,替他盖好被子,然后将他们的证件放在一旁的监测记录仪上。安池对他短暂的离开感到惶恐,慌张地揪住他的衣摆,泪水无法控制地盈满眼眶。他隐约看见,机器屏幕上显示的顾朝昀的救助记录为零。
“哥……我, 我是第一次……你让我先回忆一下,马上,马上好……”顾朝昀后知后觉羞涩起来,趴在床边,让安池抓着他的手指,迟迟无法作出行动。
义工考试很严格,对学识、身体素质和道德品质的要求极高,对外貌也比较挑剔。顾朝昀刚上大学那会儿,朋友开玩笑建议他别浪费资源去考一个,便误打误撞考上了,但从来没用过,差点忘了他还有这么个执照。
安池不解顾朝昀还在犹豫什么,又羞于催促,夹着被子轻轻地磨,水润的眼神牢牢锁在他身上,看他急躁地来回踱步,口中念念有词,时不时抬头看墙上贴得密密麻麻的注意事项。
“顾朝昀。”他忍不住喊他,几乎哭出来,嗓音像熬化的糖浆,灼热地从顾朝昀心尖浇下去。
顾朝昀连忙跑回他身边,无措地让他揪住卫衣的系绳,结结巴巴地说:“那那那我开始啦……”
“哥,必必须要你自愿我才可以做哦,要是……要是觉得不喜欢马上告诉我我马上停下来……”顾朝昀小心翼翼爬到床上,分开双腿跪在安池两侧,双臂支撑在他耳边,慢慢俯下身。
安池快忍耐到极限,双手紧紧揪着他的两根系绳,夹紧双腿,支起膝盖,顶了顶他的大腿。他对Alpha近距离的压迫本能的感到紧张,而因为是顾朝昀,他又泛起汹涌的期待,腿间愈发泛滥。
安池颤抖着,顾朝昀也颤抖着,脸颊通红滚烫:“我我先亲一亲你……”
安池紧张地闭上眼,浓郁的黑巧克力味愈发逼近,顾朝昀柔软的嘴唇很轻地碰了碰他的额头,然后缓缓向下,依次亲吻眼睛、鼻尖和脸颊,贪恋地在嘴角徘徊许久,最终胆怯地避开,转去触碰下巴。
安池有些不满,偷偷睁开眼,双手向上摸索攥紧了顾朝昀的衣领,哼哼几声,冲他微启双唇,吐出粉嫩的舌尖。
安池已经不太明白自己正在做什么,仅凭本能,勉强克制地向顾朝昀索取。
“那我我……我亲啦……”顾朝昀被他无意识的诱惑勾得晕头转向,傻乎乎报告一声,抛掉所有顾虑,轻柔地触碰安池的双唇。
安池迫不及待地将舌头送入他口中,胡乱地舔着他的牙,又去勾他的舌头。他们的吻技都很生涩,顾朝昀笨拙地给予回应,含住安池的舌尖轻轻吮了几下。安池发出欢愉的呜咽,也用同样的方式回应他。这场亲吻濡shi而漫长,他们相互吮吸、舔舐,像发现新奇事物的孩童,久久不愿抽身。
顾朝昀没想过他的初吻会如此旖旎,安池甚至咬着他的舌头不让他离开,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他几乎整个人快与安池紧贴,肿胀的下身顶到了他,而安池天真地不断蹭着这块热源,企图让他再贴近。
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他们才不舍地分开。安池羞赧地别过脸,藏在被子下的脚趾都羞涩地蜷起来。
顾朝昀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支起身子去看监测器。卫衣系绳扫到安池的脸颊,安池揪过来咬住,含在嘴里偷偷地磨。
意料之中安池的发情热没有得到缓解,监测器显示的Omega信息素浓度依然处于发情的范围内。
“哥,我……要咬你了哦……”顾朝昀一本正经地向安池汇报流程,探出一根手指慢吞吞朝他的后颈移动,“我试试看这个行不行……”
安池侧了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