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等你把孩子生下来,我就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你。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说着,翟信然扯开了翟温瑜的双腿,低头看向他还在流淌着羊水的xue口。
翟温瑜不停的挣扎:“放开我。”
“不行。”翟信然一把捏住了义父的性器,轻轻地替义父揉搓着他的性器:“义父,你一定要相信我!相信我从来都没有背叛过你。”
翟温瑜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他那可怜的性器被翟信然在手里狠狠的玩弄着,儿子的手指在他的xue口来回抚摸。
马上就要生产,孕肚痛得发胀。
更难受的却是他的心。
“好硬啊,义父……”翟信然舔着义父的耳垂:“义父告诉我吧,告诉我会相信我!”
翟温瑜只紧紧闭着嘴唇,不肯说话,连一声呻yin不肯露出。
白皙圆润的孕肚上不时颤抖。粉红的xue口流出的羊水越来越少。
羊水就要流尽了。
但是小xue才打开三指的宽度。
翟信然知道不能再等了。
他有力的膝盖顶开义父修长的双腿,大掌更是将那两条腿都狠狠拉开,轻轻揉了揉已经足够软的小xue,他一个猛烈的进攻,狠狠的贯穿了自己的义父。
翟信然将义父侧身狠狠的压在床上,那炙热的坚挺每一次都狠狠地贯穿着义父的身体。翟信然还在义父的耳边说着话:“义父,义父……我爱你……无论我做什么都是为了你。”
“不……”翟温瑜含着眼泪,疯狂的摇着头。
翟信然狠狠的欺负着自己的义父。巨大在义父那小小的xue口来回穿插,义父的性器也硬得很,他封住了那小口,不让义父释放。
义父的大鸟在他的手中像是一只被囚禁的鸟。
“恒儿,恒儿,求你……”翟温瑜哭着叫出了声音。
“求我什么?”
“你让义父射吧。”
可怜的男人哭泣地呻yin道。
明明以为这样地渴求能够让义子放过他,哪知道换来的是义子更加大力地扯着他脆弱的性器。
“啊啊啊啊……”
泪水不停地滑落:“恒儿,恒儿,义父好痛……”
“义父,我要听的不是这个。”
“恒儿……啊……哈……恒儿……”翟温瑜无力地祈求着。
“要是不说的话,我是不会放过义父的。”
下体的难受程度已经无法忍受,可是内心的羞耻还在折磨他。闷涨的感觉一阵一阵地袭来,他好难过,他好难过……
翟信然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这具令他沉沦的身体。左手狠狠地掐着义父性器的前端,而另一只现在悄悄地抚摸上了义父的一颗ru头……
怎么能够承受得住。
濒临绝境的男人浑身一抖,只能跟他堕落入乱lun的深渊。
他哭喊着,呻yin着:“恒儿,恒儿,义父相信你,无论如何,义父都相信你……”
“义父,我也爱你……”
终于听到了期待已久的话,翟信然大吼一声,炙热的Jingye射到翟温瑜脆弱的肠壁上,同时松开了手,被禁锢已久的性器终于得到释放。
这样两方面的刺激,翟温瑜控制不住,翻着白眼射出了Jingye跟尿ye,他浑身酸软无力,若不是翟信然抱着他,他已经腿软的滚到地上去了。
他仰着头倒在翟信然的怀里。嘴唇上面已经咬出了血痕。
翟信然轻轻吻尽他嘴唇上的血迹,将他抱着怀里:“义父,义父,我好爱你。”
说着,他将方才翟温瑜握在手中的匕首拿了起来,塞到了翟温瑜的手中。
“如果我干出对不起你的事情,那么你就用这把匕首杀了我,而不是自杀。”
翟温瑜泪如雨下,他怎么舍得杀了他,他就算是自己死了也不会伤害恒儿的啊。
他之所以这么痛苦,就是因为……就是因为,再大的国仇家恨都无法改变他对于恒儿的感情。
他被这样丑陋的自己给吓坏了,只能够一死来洗清自己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