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温瑜看着萧淖道:“她还是一个小姑娘,你别糟蹋人了。你送他们离开,以后的事情我都听你的。”
萧淖哈哈大笑:“你以为我是傻子吗?要是把他们都送走了,你又如何会听我的话?你大可以一死了之。就是要让你有些牵绊才好。”
这时,翟信然突然跪在地上,道:“你送我姐姐出去吧,我留在府中,要打要骂,任由你。”
“好一对相濡以沫的青梅竹马啊。她不是你亲姐姐吧。你却对她那么好。”
翟信然只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看样子你喜欢他。”萧淖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有着一种手握着生杀大权的乐趣,“云弟,看样子,这是一对鸳鸯啊。”
翟温瑜看着跪在地上的翟信然,立在一旁的意儿,确实是一对鸳鸯。这般想着,心头突然生出了几分失落。
许是那日听了翟信然的一番告白,便误以为自己对他是最重要的,如今想来,是自作多情了。这一切只因为恒儿是一个善良的人罢了。
翟温瑜没有跟萧淖对着干,虽然他很想骂他,那口恶气在心头转了又转,最后咽了下去。
许是萧淖看见翟温瑜这般气急败坏的样子,很是有趣,终于是松了口,对着意儿道:“你想走吗?你若出了门,我就放你自由。但是你就永远见不到他们两个了!”
意儿抬起头,看了翟信然跟翟温瑜两人一眼,倒是没有迟疑就朝着门口走去了。
翟温瑜望着他的背影,心想,恍如隔世,当日她在自己的身边磕头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一切都恍如隔世了。
萧淖也在一旁道:“这世间,总是薄情寡义的人多。你说是不是,云弟。”
翟温瑜没说话,转身就进了自己先前的房间。
陪客,翟温瑜好像已经习惯了。萧淖担心他会自杀,那实在是无稽之谈,他现在还不能够死,他必须活下去,但是他现在的念头已经转变了。他要全身心的教育翟信然,将自己所有会的东西都完整的交给他,然后确定他是安全的之后,这才好将玉玺所在地告诉他。等到自己的使命就已经完成,他就可以慢慢的消失了。尘归尘,土归土。
又过了几个月,这日,恰好是前朝国庆之日。
翟温瑜点燃了香烛,要翟信然跪在地上:“从今天起,你便真的成为我的义子,跟着我姓翟,信是你这一辈的字辈,然,便是我今天告诉你的事情,你要永远铭记才行。”
翟信然跪着,磕头道:“义父的话,儿子永远铭记在心。”
“好。”翟温瑜坐着,他说:“我翟家家训为读少则身暇,身暇则邪间,邪间则过恶作焉,忧患及之。你可记得了。”
“儿子断然不敢忘。”
翟温瑜又道:“最要紧的一件事情,就是决不可信奉伪朝。若你将来与伪朝牵扯上关系,你我这父子情分也就到头了。”
翟信然朝着他磕头道:“儿子谨记义父今日所言。”
等到翟信然答应之后,翟信然这才亲手扶起了他,道:“你出去吧。”
“是。”翟信然正要出去,这时从门口传来了脚步声。
两人顿时面色一变,毕竟他们躲在这里,每天偷偷教课,是旁人都不知道的事情,若是旁人知道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子的事情。
翟温瑜将正在点燃的香火熄灭了,忙道:“你躲在床下去。”
翟信然听了,忙不迭地就往床下跑。
“无论如何,你不许出来。”
翟信然侧身躺着,只看见了一双脚正在了门口,然后便听见了萧淖的声音道:“云弟,我好想你。”
翟信然看不见更多的场景,接着他只能够感受到萧淖爬上来床,听见床上发出咯吱的声音。
“你放开我。”
萧淖饮了酒,有些癫狂,握着翟温瑜的手就不松开,对着他道:“云弟,我……我一直喜欢你……真的……”
“喜欢?”翟温瑜听了冷笑:“那你的喜欢,一般人还真是招架不住啊!”
“可是……我想要更大的权利,更高的地位!”他喃喃道:“云弟,你知道吗?以前我到翟家,都是要抬着头看你,现在我可以低着头看你了,你知道这种感觉吗啊?”
“我不知道。”翟温瑜对着男人没什么好脸色。
萧淖开始扯他的衣服:“我不想把你送出去给别人艹!可是……”说着话,萧淖的嘴唇便落在了翟温瑜的脸上。
“滚开!”
萧淖将他抢过来:”你不是一直喜欢我吗?”
一只手将翟温瑜两只手紧紧握着,压到了墙上,一条腿压进他的双腿之中。翟温瑜的力气并不比一只小猫多多少,挣扎也是无用。萧淖的手在他的身上来回抚摸,平坦的胸部,那纤细的腰身,最后摸到了他的胯下,那可怜的小东西。
“啊!”翟温瑜摇晃道。他感觉到萧淖的硬物抵着他。他要想躲开。
萧淖一把扯开了翟温瑜的前襟,又将一东西塞入了翟温瑜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