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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的谜题有一个陷阱,他说十三就在这些舞者之中,并没有排除他脚边那位同样舞者打扮的人。
魔族使者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呆,心思细腻的他早就看到了魔尊小腹上的伤疤,魔尊自裁的事迹魔族无人不知,之前他绕着十二个炉鼎走几圈就是在观察他们的小腹。
但这个理由,他绝对不会说出口。谁要承认那个在仙尊脚下娇喘的小yIn娃就是他们的王?
“所以,在下猜对了。仙君千金一诺,请将十三归还魔族。”总之先扣一顶大帽子,当着仙族群臣的面,仙尊也无颜食言。
仙尊面不改色:“的确十三本就属于你魔族,我也会依照诺言还给你,只是我怕你没有本事带走。”
使者挑眉:“怎么,仙君要食言?那和谈也不用继续了。”意思就要立马开战,这也是个不错的选择,魔尊能者居之,在战乱中把这个丢人的前任魔尊不小心误杀了,保留魔尊自裁的伟大形象不是更好。
“他占据了我的炉鼎的身体,你也看到了这个身体是人族而非魔族,我只答应将他魂魄归还于你,可没答应附赠我的炉鼎。”这话一出魔族使者变色,好家伙,这是狡辩。只有死人才可以完全剥离魂魄,意味着他无法活着带走魔尊。
“若是你硬要带走,我也只能杀了他,将魂魄归还于你。”仙尊的一只手圈住了魔尊的脖子。
“了解了。我会将仙君的意思如实告知首领。”魔族使者站起身,意欲离去。
“虽然不能带走,但也不妨你们叙旧。”
仙尊的挽留令使者一顿,他回首看到仙尊把十三推了下来,令其给贵客倒酒。
十三步履蹒跚,仿佛脚上有伤,小肚腩随着走动颤抖,他的脸上是病态的chao红,双眼迷离眼角泛着水光,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喜悦,他的眼睛逃避着使者的目光,始终游离于使者周围。
直到十三走近,使者才听到那个微弱而诡异的水声,来自他的肚子,即使魔尊养尊处优荒废武功也不至于会发福至此,距离魔尊足月自裁已有三个月,按理说早该恢复得差不多,魔尊有苦说不出,他肚子里被灌满了yIn药,烧灼着他的内壁,奇痒无比,令他浑身酥麻发软一直处于高chao边缘,又不得解脱。而绳衣将他浑身困在一张紧致的网中,胸ru被勒得更加突出,哺ru期的nai子一直喷着水将单薄的衣料打shi成半透明,令所有人都能看清衣服下面的一切。绳衣一直延伸到下肢,在腿间交汇,不仅束缚了要害还将堵着幽径的玉器勒得更深入,溢出的ye体混合着体ye沿着大腿内侧流下在地上蜿蜒断断续续的水光。最畸形的部分是小腹,被ye体撑开,上面的疤痕更加狰狞,几乎可以看到青筋。
魔尊光是走到使者面前已经是拼尽全力,他一脸痛苦地伸出手去拿桌上的酒杯,只是这个动作就令他头晕目眩,直接栽倒在使者怀中。魔尊像是脱水的鱼一样张嘴喘息,手抓着使者的袖子,揪起一座小山。
仙尊危险地眯起眼睛:“十三,我只是命你倒酒,没有让你喂nai吧,还是说你看到个男人就发sao,是我不能满足你?”
感受到了仙尊那边传来的冰冷气息,魔尊和使者双双一凛,合久必分,两人很有默契地别过头再也没看彼此。
十三按部就班地给使者倒完酒后,又被大臣们要求着同样待遇,自从上次两个死老头闯内宫进谏,众人对十三的身份也有所猜测。一想到能让那个骑在仙族头上欺负了他们这么多年的魔尊给他们倒酒,所有人都爽到飞起。若是真的直接上天,若是假的,长相以假乱真也算不亏。魔尊委屈地看了看仙尊,后者对他视而不见,他只能扭着酸胀的屁股,迈着小碎步一个个地为所有人倒上酒。
魔族使者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仙尊不要脸,仙族也不要脸,还讲什么道理。人家根本没把魔族放眼里,全是戏弄。
还不如刚才就答应了仙尊杀鸡取脔呢。
魔尊的身体脏了,不要也罢。
和谈不了了之,魔族使者乘着众人狂欢尿遁溜走。
表面上是如此,但他连夜赶到魔族叛军大本营帅帐内找到了首领,转告了一个重要信息,那是一个地点坐标与一个时间。
首领一身不起眼的灰衣,背负长刀,一幅野修打扮,样貌倒是清俊到令人印象深刻,就是魔尊自裁之后,夺了仙族城池的兵首。
他抿着淡色的薄唇,托腮:“和我计算的一样,仙尊不会放人,但是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使者平凡的脸上一片茫然。
“比起了解仙尊,我更了解魔尊。他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
“去通知神弩手准备好最好强的弩机与十个最强内修,十日之内务必准备妥当。”
然后他又拦住了使者。
首领抽出背后长刀,好一把神兵,锋芒逼人,一出鞘就有风雷之鸣,绝非凡品,但是他尽然拿刀捅炉火,直接当烧火棍用,还切了根鸡腿送给使者吃。
使者张大嘴巴,那他妈不是魔尊老大的魔刀惊神吗?他突然觉得鸡腿不香了,他遇